“到底什么情况？”
“我们被窃听了，还被跟踪了。。”
蒋岑一脸羞愧，他都想钻到桌子底下去。
自从拱卫司小组组建以来，一直顺风顺水，无往不利。
不管是罗伊案，还是侦查常家的走私线索，都是一抓一个准。
如果不是这次失误，他蒋岑都觉得自己是天生的间谍头子了，就活该吃这碗饭。
“被发现了多久？”
朱权面无表情，但是心里的火气可想而知。
他是做这行的，他知道被反监听，是多大的失误，甚至还被跟踪。。。
如果是两国交战期间，完全可以决定一场大战的胜负。
“很久。。。”
蒋岑弱弱的说了一句。
“很久是多久，说实话！”
朱权气的拍了桌子，他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火，也把蒋岑吓了一跳。
“一个月零三天。”
朱权气笑了，“我们才实施监控多久？有一个半月么？”
“等于说是才监控，人家就发现了？”
“到底是我教的不好，还是说你们自鸣得意了？嗯？”
“怎么易容，怎么侦查，怎么隐蔽，怎么打暗号，我可是都教你们了吧？”
“你们的底子也都不错吧，就这么被人家给一锅端了？”
一番话下来，蒋岑的脸，都红的要出血了。
“我说王成文最近一个月怎么这么老实，原来问题出在这儿。”
朱权吐了一口气，火气也发了，就没算继续追究。
“人没事儿吧？”
“没事儿，他们都有合法的身份，只不过被西班警方，用别的理由给驱逐回来了。”
驱逐。。。这个脸打的真是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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