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先这样吧,明天我带你们去医院。”
石秀既然知道了大概的情况,也就没再去追问其他细节。
虽然他很想知道,是谁想致石康于死地,但是也不急在这一时,毕竟刚经历过一场大战,他也得休养生息一下,调养一下。
朱权和徐冉相视一眼,默默起身,离开了这栋别墅。
两个人开车离开的时候发现,整个竹楼庄园内是灯火通明,之前的争吵声早就消失不见,只有机械轰鸣声,源源不绝。
那栋被两个人拆烂的竹楼,早就被推平,工人们正在收拾东西装车。
“我都不知道你们两个人,怎么能把一栋楼给弄塌的。。。”
虽然是竹楼,徐冉还是暗自咂舌,这破坏力,比一台推土机都厉害。
朱权没开车,徐冉也不敢让他开,虽然脸色还算正常,但是嘴角的鲜血可不会骗人。
而且在徐冉听来,他的语气也没有之前那么浑厚和钢强有力。
朱权靠在副驾座椅上,闭目休息,听到徐冉的问话,这才睁开眼皮,缓缓说道。
“也简单,把承重的几根竹竿打断,整栋楼就差不多零散了。”
朱权随便应付了两句,他和石秀两人都心知肚明对手的实力,但是他们也不会到处宣传,心里有数就行。
至于竹楼如何坍塌,理由多的是,什么年久失修啊巴拉巴拉的,一大堆理由呢。
到家之后,朱权简单清洗了一下,翻出来之前储备的大补之物,开始练气调息。
一夜无话。
翌日上午,朱权已经恢复大半,脸色基本和之前一样,外人根本看不出来昨天晚上,他才经历过一场大战。
“冉冉,你在家呆着吧,我自己去找那老头儿就行。”
朱权阻止徐冉上车,虽然石秀那老头看起来人畜无害,可是谁知道他会不会出尔反尔。
他自己一个人的话,只要没有热武器,基本上都能全身而退,可是要加上徐冉,那就不好说了。
徐冉想了一下,也就没再执意要去,只是叮嘱道,“注意安全,别再打架了,实在不行,这事儿咱不管了。”
“差不多要结束了,怎么可能不管?放心吧,你男人硬的很。”
冲着徐冉眨了眨眼,朱权转身上车,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
“死样儿!”
徐冉一个人在别墅门口,被朱权最后一句话,调戏的俏脸微烫。
。。。
跟着石秀老头儿,朱权来到省人民医院的一个重症监护室,见到了那个被画叉的石康。
看起来的确有点惨,怪不得石秀大发雷霆。
整个人被包裹成一个粽子,双腿吊了起来,双手也打着石膏板,身上到处都是绷带,有些地方还残留有血渍。
“他这是到底怎么了?”
这应该不是雇佣兵的手段,那些人既然接了单子,能一枪毙命的事情,不会搞得这么麻烦。
就这一身伤,不折腾个半个钟头,不好弄,或者是有什么爆炸物的近距离冲击,不然不会这么惨。
“哼,不听劝,非要在别人面前逞强,跑去当什么雇佣兵。”
看来真里边有故事啊,不过朱权可不是那么稀罕八卦的人,他只是想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追杀他。
“按照你的实力,他的伤势不至于这么重吧?”
朱权可是给老周做过调理和治疗的,他知道暗劲的劲气,对于这种伤势,应该有极好的疗效。
而且看石秀对这个石康这么重视,应该不存在怜惜自己劲气,而不给他治病的情况。
“死不了,也残疾不了就行,让他好那么快干嘛,多吃点苦头,才会听老人言。”
石秀盯着病床上的石康,隔着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朱权撇了撇嘴,没再接话。
事情很明了,老头儿对于晚辈的叛逆很不爽,能治好他,但是不想治,
两个人等医生护士检查完毕之后,关上门,开始了这次的谈话。
“石康,你还记得我么?”
石康虽然伤势很重,但是不影响他头部转动和基本的听视能力。
“不是很清楚,感觉有点熟悉。”
石康凝视着朱权,仔细想了一会儿,略微迟疑的答道。
“去年一个晚上,我和一个女的在竹楼吃饭,临走的时候,咱们见过一面,当初我还说,你有血光之灾,不宜西行,记起来了么?”
朱权只能把这个情节,再复述一遍,希望他能记得起来。
“去年。。。血光之灾。。。哦,我记起来了,太爷爷,他就是那个我感觉有威胁的男人。”
石康嘟囔了几句,这才恍然大悟,转头对另一边的石秀说到。
太爷爷?这石康起码也得二十五六吧,他如果叫石秀太爷爷,那按照岁数来说的话,这老头快一百岁了?
朱权略微诧异的瞄了一眼石秀,发现他正对石康怒目而视,“早说了不要在外人面前叫我,我丢不起这个人,为了一个女子,命都不要,亏你还知道我是你太爷爷。”
接下来朱权就成了局外人,两个人,一老一小,在房间里开始了争执。
通过简短的对话,朱权大概了解到一些详情。
很狗血的剧情,和里写的差不多。
石康喜欢上一个女子,人家是大户人家,对方家庭不允许他们接触,当然前提是他们不知道石康背后,有石秀这么一个恐怖存在。
而石康呢,对于那个女子是死心塌地,女子对他也不错,但是在家族和爱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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