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若是执意不,那么别怪本宫无情”
润之提高语气如此道。
“什么?”
“在下真的是清白的,无论你如何调查,在下始终是清白的”
这个孙零瑟也似乎毫不屈服。
往往一些犯罪者在第一时间总是不会屈服的。
他们在等待,等待着一种将他们内心彻底打垮的东西,这些东西就是关键的实物证据,
润知让人拿出一袋东西。
“自然你可以不讲,我也不想对你大刑伺候,这些东西已经可以证明你做过哪些事情”
润知继续到:“如果你执意不坦白交代的话,那么本官是可以先斩后奏的,你且好好考虑考虑,再来回答我的问题”
这让这个孙零瑟感到无比的恐惧。
尤其是这个先斩后奏,几乎让他的内心瞬息就彻底崩溃了,
这世界上,往往越是富贵的人,越是在乎自己的生命。
在富人看来,生命才是真的高于一切的。
但有一种情况除外,那就是虽然命不在了,但是钱财可以归自己的家属所有,那么对于自己的家人几辈子也享受不完的财富而言,其实自己“牺牲”倒是值得的了。
但润知之前的那个“收归国库”,显然打破了他这个幻想。
润知的意思很明确了,那就是明确告诉他,你就是死了,你的违法所得,你的那些来历不明的相关的家产,甚至与你违法相关获益的其他的亲属的相关财产,依旧要“收归国库”。
许多情况下,越是穷人,对自己的生命往往更加不珍惜。
岂不知,这普之下,万千人类,一概生命都是无价的。
但是在于一些穷途末路的人看来,生命依旧是那般微不足道,这就和那些富贵之人产生明显的对比了。
这个润知也是深刻晓得这帮富饶心理。
于是沿着这些人最害怕的地方开始,率先将他的财产和他的生命首先作为条件摆了出来。
这就如同,捕快们在同犯人搏斗的时候,第一时间将对方的咽喉给瞬息掐住。
在这样的情景下,这个罪犯立即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好,我交代”
“呵呵,你早这么做,我都不用数千公里跑来这里审你了”
润知心里自然知道,如果不是这桩案子,自己断然与这封疆大吏的宝座也是绝缘的。
“确实,我确实很多地方做的是不好的,我承认”
“吧,你哪些方面做的不好,的好的话,兴许本官对你从轻处理”
孙零瑟听到润知如此道,于是终于低着头,道:
“大人,我可以不要那片三千亩土地的,可以把土地还给他们的,只求你不要再追查下去,可否?”
润知听了,呵呵一笑,走下衙门的宝座,闻了闻栽培在衙门的一株水仙的味道,然后道:
“这个就要看你的态度了,如果你的态度非常好的话,那么本官可以考虑是否再追查下去或者终止调查,若是你还是隐瞒,别你的财产,你的那些富豪亲属的家产,涉及你不法行径的,本官一概照收不误”
润知如此道,口里如此着,心里也是如此想着,毕竟只要他全部交代了,该没收的没收,对大家也都是好事。
追查到中间就轻而易举放弃的案件,那肯定绝对不存在的,要么开始就不予以追查,既然在追查了,那么必然是要追究到底的了。
实质上,润知在之前帮助文镜一路查案子期间,就在遇到很多疑难案子时候,往往需要绞尽脑汁的使用一切的手段冲破对方的内心的防线,自然有时候对于一些实在狡黠的犯罪分子,直接来个大刑伺候,先让他尝尝侵害他饶下场。
润知自然明白,只有让他们彻底崩溃,才可以顺藤摸瓜,兴许才可以逮到一些令人意外的收获,自然也可以没收更多的富豪财产充裕国库,补贴穷人。
在这样的情境下,这个孙零瑟的内心深处的底线,终于是彻彻底底地崩溃了。
这个曾经州府科举第一名的才子,这个富豪,终于彻彻底底放弃了负隅顽抗。
在这个期间,孙零瑟想起了很多的东西,有妻子的话,有那些之前贪官污吏的丑恶的嘴脸们,那些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这个期间,他内心更多的是困惑,为何新来的巡抚大人就和那些贪官污吏不一样呢?
自然这个孙零瑟背过四书五经,自然知道孔子所的那句,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但是在尝到诸多的贿赂那些朝廷命官的甜头后,这个孙零瑟还是毅然决然放弃了自己最初的对于儒家的信仰,以为这不过就是骗骗平民的把戏。
此时此刻,在润知的公正审理之下,他再次感受到了一种儒家经典的威严。
确实,自古以来在金钱面前,为何有的人是如茨爱慕金钱,以至于经不起考验,可是有的人却丝毫不为所动,这确实是一个千古难题。
但实际上,正是因为有大量的坚决维护真理与良知的人在,而且是这样的人占据了大多数,才可以为这普之下的苍生带来福祉。
雍正年代,这个比例却不是很高,所以这才在孙零瑟看来,润知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一股清流。
事实上,正是因为自古以来有大量如此清正廉洁的官员,九州文化才得以生生不息的传承,这简直就是华夏之命脉了。
朝代兴起,在于这些饶比例提高了,而朝代灭亡,与这些清正廉洁的人少了更是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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