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嫣被她脸上的那股怒意给吓住了,眼中带着几分的惶恐,“我不过是差人将王庭的好马牵走了,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做,是你选的马,我怎么安排。”
连枝儿知道她不会撒谎,心中已经料定是何人所为了,定是朔琅王的人了。
篝火已经燃起,照亮了大片漆黑的夜,寒间拿了一坛子酒,走到不远处的山丘之上,瞧着漫天的星辰。
而就在这时,身后却传来的徐徐的脚步声,他不转身,便慢悠悠的道,“施大人在北凉呆的好生的惬意,只是将这张脸遮盖起来,实在是太可惜了,关临回京见本王的时候,脸上可没有半点的伤痕啊。”
施染慢慢的摘下面具来,却见带着几分惨白的脸上光洁如玉,没有一点的疤痕。
当初关临买通了用刑之人。两人只受了皮外伤,关临又是大夫,很快便将伤给养好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自然不敢轻易的毁了。”施染声音淡淡的,只看着阮禄,“摄政王如此身份过来,难道就不怕被人识破了,丢了性命吗?”
阮禄笑着,“本王来见自己的儿子罢了,又有什么可怕的。”
说完他的声音又陡然间变得凌厉起来,“施染,你好大的胆子,不但背叛了本王,还娶了本王恨之入骨的连枝儿。”
“微臣想说的话当初已经告诉关临了,以后微臣绝不会踏进中原半步,也绝不会让北凉的铁骑踏入中原的土地。”
阮禄笑的冷然,“将阿空给本王,本王以后觉不会为难你。”
施染慢慢的道,“微臣已将阿空视若亲子,怎能轻易将他送走,摄政王殿下定然会儿孙满堂,何必今日这般的牵绊。”
阮禄眸中的冷意也越发的明显,“如此甚好,阮大人的话,本王都记下了,本王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说完他将手里已经空了的酒坛子扔在了茫茫的雪地中,很快便不见了踪迹。
而就在这时,却见一个单薄的身影蹦蹦跳跳的踩着雪便跑了过来,脚下的鹿皮靴子上的铃铛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然后很快便跑到了施染的身边来,而此时施染已经戴好了面具,一双淡色的眸子显得有些复杂。04
连枝儿手里的棍子上还插着一块烤肉。滋滋滋的冒着油,见了施染兴冲冲的道,“这是我亲自烤的,你快尝尝。”
施染笑了笑,似乎觉得连筷子也没有,不知怎么吃。
连枝儿却从腰间拔出一块匕首来,随手一削,便削下俩薄薄的一片,她忙献宝似的凑了上去。
“快尝尝。”她急不可耐的催促着。
施染叹了口气,只慢慢的启唇,然而还未等他吃到,一个冰冷的雪球猛地砸了过来。
连枝儿不曾防备,顿时手里的烤肉以及匕首上的,全部落在了脏污不堪的雪泥中。
她转过头来,这才发现了他,不由得勃然大怒,“寒间,怎么又是你。”
寒间却慢慢悠悠的道,“实在愧疚的很,属下实在不是故意的。”
连枝儿急火攻心。“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你分明就是报复!”
她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却见寒间冷笑道,“是啊,郡主还记得一把火险些没有将属下给烧死,告辞。”
说完他竟不理会连枝儿,带着一股冷傲的走了。
直到他走到了篝火的不远处,却见连桁正摇着脑袋在找什么,一见了他,顿时眼底似乎冒着光一般,赶紧走了过来。
他恭恭敬敬的行了礼,“见过小王爷。”
连桁的脸色有些惨白,却还是慢慢的道,“你也觉得燕成王放肆吗?”
寒间笑着,眉眼间带着几分的算计,“小王爷小小年纪,便已有令父的影子,当真是龙驹凤雏,以后自然是威风赫赫的人物。”
连桁在北凉从未被人这般的夸赞过,谁不知他远远不及他的父亲和兄长,如此恭维的话,他竟然全都信了。
“可是燕成王在,谁还会在乎我这个北凉真正的主子。”他有些闷闷不乐。
“属下倒是有个极好的主意,可以让您轻而易举的除去燕成王,如何?”
连桁似乎被他的话给吓到了,“他可是本王的叔父,怎么可能……”
寒间笑着,却慢慢的都,“属下说这些话不过是为了让您将来保命,您要是不愿意。只管当玩笑话就成了。”
他的眼中带着狡黠的笑意,然后果然凑过去慢慢的说了几句话,然后浑然不理会连桁的脸色,只回到了宴席间。
此时酒坛子已经满地了,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色的烤肉,寒间只用刀子隔割了一块放在嘴里,只觉又咸又腻,半点的胃口也没有。
而就在这时,却见坐在他身前的朔琅王转过头来,冷笑道。“本王的爱马被宰了,亏你费尽心思的去算计,如今咱们什么好处也没有捞到。”
寒间却扯了扯唇角,“谁说什么也没有得到,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
朔狼王见他笑的如此的猖狂,不由得心中暗恨起来,只觉得他万般的可恶,但毕竟还要指着中原人帮自己,只得将心中的怒火给咽了下去。
就在这时,却见连桁已经回来了。脸色有些复杂,但他向来不被人注意到,所以只自己在哪里若有所思的样子。
而就在这时,朔琅王却慢慢的站了起来,只哈哈的笑道,“今日老夫进京来,是想求一门亲事的,本王儿子的发妻死了,今日便替他来求娶燕成王的爱女,不知王爷可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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