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想嫁了?”杜文玉笑她道。
“才不是呢,我只是奇怪而已,之前我娘急的恨不能把我立马嫁出去,现在好长时间居然没提这事。肯定是有什么事我不知道。”陆如嫣摇摇头,满是疑惑道。
“那会是什么原因?”杜文玉也很奇怪。
“不想了,早晚会知道的,也拖不了多久,我都十七了。”陆如嫣乐观又无奈地道。
杜文玉想想也是,与其在这没头没脑地猜测,不如静观其变,这事总不会无缘无故一直拖下去。想到此,将此事放下,又问起了其他事情,“你四姐和那个谢安,如今怎样了?”
“他们呀!”想到什么,陆如嫣瞥瞥嘴道,“前几天刚吵了一架,我四姐哭着跑回了娘家,让我伯母去给她出气呢。”
“为什么吵架?”杜文玉睁大眼睛问道。
“为了谢安去妓院呗,我四姐那性子,受不得一点气,吃不得一点亏,才成亲多长时间,就弄得两家鸡飞狗跳的,以前她又不是不知道谢安那个样子,是她自己乐意的,可没人逼她,现在倒好,整天谢安那不好,这不好,谢安才不管我四姐那套呢,依旧我行我素,他祖母、母亲又都是偏心的,不管谁的错,统统是我四姐不对,不安慰就罢了,还火上浇油,专门找我四姐的茬,这日子能过好才怪。“陆如嫣一副早就预料到的样子,话语中又有些无可奈何,毕竟那是自己的亲堂姐,好不好的,打断骨头还连接筋呢,看到她过成这样,心里也不舒服。
“你伯母和你祖母怎么说。”杜文玉又问道。
“能怎么说,当初是她一厢情愿非君不嫁的,家里人劝也没用,弄到如今这样,又能怪得了谁,再说谢安除了爱玩爱闹些,其它也没大错,即使吵得再厉害,也没打过四姐,也没有宠妾灭妻,每次我四姐哭着跑回娘家,过个两三天,都过来将她接回去。我看呀,他们一辈子也就这样了。”陆如嫣道。
杜文玉听后点点头,有些夫妻打打闹闹就是一辈子,有些可能从不打也不闹,外人看着也恩恩爱爱的,就突然离婚了,这柴米油盐的事,就算当事人也不见得能理清,何况他们这些旁观者,日子都是人过出来的。
“别光说我,你呢,你比我还大呢,你娘可给你说亲了?”陆如嫣问道。
“没有,先把我大哥的亲事订下来,才轮到我呢。”杜文玉不以为意道。
如此,两人又说了些家长里短,见闻趣事,直到接近午时,陆如嫣才惊道:“噢,对了,我娘还让我早点回去呢,说今天府里要裁夏裳,量尺寸,我差点忘了。”说着,站起身来,对杜文玉道:“那我改天再来看你,你好好在家养着吧,估计一时半会的好不了。”
“嗯。”杜文玉点点头,又叮嘱道,”回去好好跟你二哥赔礼,这事上,他又没有错处,你这气生得无理取闹,你们兄妹和和气气才好。知道吗?不然传出去,我都难做人了。”说到最后,杜文玉加重了语气。
“知道了,知道了。我都记着呢,你好好躺着吧,”说完,陆如嫣提起裙脚就往外走,这个点回去,不知会不会被娘亲数落。唉,每次来找杜文玉玩,都会忘记时间。
看着健步如飞出了院门的陆如嫣,杜文玉有些啼笑皆非,这丫头还是这么风风火火的。
吃了午饭,杜长信来看文玉,彼时范夫人和阮夫人也在。
杜长信进屋时神色凝重,不等丫鬟们见礼就让她们都退了下去,范夫人瞧着很奇怪,
“你跟恒王很熟识?”杜长信也不寒喧,寒着脸直接问杜文玉。
“恒王?我不认识什么恒王啊!”杜长信的问题不光杜文玉觉得奇怪,范夫人和阮夫人也很奇怪。
“阿玉才进京几天,怎么会认识恒王?”范夫人道,阮夫人也跟着点头,自己的女儿,怎么会跟那样的人扯上关系,就是够也够不上呀。
“这药就是恒王交给我的,说是对踝骨扭伤最好。“杜长信将藏在袖中的右手伸出,手上拿着一药瓶。一句话,令范夫人和阮夫人脸色突变,确实有些蹊跷。
杜文玉重申道:“伯父,我真的不认识什么恒王。”
“昨天就是恒王派人送你回来的。”杜长信又道。
“老爷是说当日那个在老大媳妇庄子里借住的人是恒王?”范夫人也吃了一惊,没想到那个李公子竟是这么个身份。
阮夫人也有些不知所措。
杜长信点点头,“昨日来人报信时,出示了恒王的令牌,我当时只以为是恒王碰巧遇到了,又有前次借住之情,才热心相助,没想到今天又专门送了治扭伤的药来,我不能不多心吗?”说到此,杜长信舒了口长气。
是啊,若只是一时仗义相助,人送回来就算了,怎么还会送药来。
“当日他进庄子避雨时,我与他打过照面,再就是昨天见过一次,总共就这两次而已。“杜文玉有所保留地说道,马车上那段她没讲,不然伯父怕是要更担心了。
“可能那恒王就是个热心肠,既做了好事,自然要好事做到底,想来那恒王府上不缺这些东西,送来也不过一句话的事。”阮夫人往好处想。
“恒王府不缺这些东西是真,但热心肠也有些过了,他不是派人送来的,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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