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清家的道:“咱田庄的水土好,是周围这么多田庄最好的,不光花长得好,果子结的比别家大,蔬菜也比别家的水灵鲜亮。”
“黄嫂子还专门拿咱家的跟别家的比过?”紫滕歪着头笑问道。
“那倒没有,不过有那专门在庄子上收庄稼的经纪,他们是挨家看过后说的,所以咱庄子上的粮食,价钱比其它地里出的要高一些。”
“那是因为黄管事种的好。”秋罗笑道。
“他再会种,水土不好,那树也结不出好果子,那菜也水灵不了?”黄清家的倒实诚,既肯定了自家男人是种庄稼的好手,又不过份抬高自家的功劳,是个聪明人,有分寸。
杜文玉这会倒对黄清家的有了新的感观。
这时一只蚊子在秋罗耳边嗡嗡直响,秋罗抬手拍了一下,不由道:“这里的蚊子怎么这么多?”
“草丛里就易生蚊子,还好这院子离水田较远,不然晚上光蚊子就吵得睡不着了。”文玉笑道。
“可不是,听那些种水田的佃户说,水田里的蚊子跟晴蜻蜓似的大小,一叮就一个大胞。”黄清家的连说带比划道。
杜文玉等人见她说的有趣,都笑了起来。
黄清家的又道:“不光蚊子,水田里还有一种虫子叫蚂蝗,好吸人血,要是被蚂蝗吸到身上,往越外拽越吸得紧,甚至能吸到人的肉里呢。”话锋一转,黄清家的又道:“不过经常种水田的人都知道,要是被蚂蝗吸了,不能往外拽,要用手拍,拍几下就掉了。不然用酒也行,一洒上酒,它就自行脱落了。”
听黄清家的这样说,众人脸色稍微,秋罗道:“为什么不能拽,拍能拍掉?”
黄清家的摇摇头,道:“至于为什么这样行,我也不知道原因,老一辈就这样传下来的。以前听说有人使劲拽,虽最后拽下来了,那条腿也坏了,成了残废呢。”
紫滕、秋罗、阮夫人听了很是愕然,“那蚂蝗长什么样子?这么厉害。”秋罗和紫滕都是自小就进了杜府的,从没去过什么水田,更不可能见过什么蚂蝗了,更何况阮夫人这样的内宅妇人,就更不知道了。
杜文玉却是知道的,前世的小时候,她家里也种过水稻,她还下水田插过秧,还被蚂蝗咬过,当时就吓哭了,还是大人给弄掉的,所以她从小就怕那东西,也不喜欢下水田,长大后从一些资料上才知道蚂蝗是寄生的,有吸盘,靠吸食人和动物的血流或体液为生,如果被蚂蝗吸住,而强行将蚂蝗扯掉,容易将蚂蝗扯断,留在人身内的那部分,不能自行拖落就会引起伤口感染,黄清家的说的应是这种情况,只是那人感染比较重,又没用抗感染的药物,所以才会如此。其实若是伤口处理妥当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当然最好的方法就是轻轻拍打,让蚂蝗自行脱落。
“就是一条小虫,有小指大小的样子,像地龙似的能在地上爬,还能在水里游。”黄清家的边思索着边答道。
“这么小的虫子竟然这样厉害,那种水田岂不是很危险。”秋罗说到此,不禁打个寒战。
“没你想的那么吓人,惯常种水田的人遇到蚂蝗是常事,都知道怎么应付。”黄清家的道:“水田里还有比玛蝗更吓人的呢。”
“还有更吓人的?”紫滕惊讶道。
“水蛇。”黄清家的道。
“蛇!”一听这个东西,紫滕、秋罗吓的脸色都变了。
杜文玉见了,笑道:“说说而已,看把你俩吓的,要是真见到了,还不得吓傻了。”
“怪吓人的!”秋罗语气惶惶地道,“我从小就怕那东西,看着就恶心。”
“没你们想的那么可怕,咬死人的一般是毒蛇和大莽蛇。水蛇毒性很低的,一般的人被咬后,患处会肿起来,而且被咬时非常疼,但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而且水蛇不光能吃还可入药,常食有促进伤口愈合、健肤排毒、养颜美容、舒筋活血的功效。”杜文玉道。“往年,父亲来庄子上是必要吃蛇羹的。”
“是的,每年夏天,那些水田的佃户就会去田里抓蛇煮着吃。每年老爷夫人来时,我们也会提前准备这些呢。”黄清家的接道。
紫滕和秋罗都是第一次来庄子上,对这些都不清楚。
阮夫人神色黯然道:“我虽不敢吃,不过听老爷说,蛇羹味道很是鲜美呢。”
“要不今年尝尝?”杜文玉笑着建议道。
阮夫人摇摇头,道:“我看到那东西就浑身发麻,还是算了吧。你要是想吃,就让黄清弄点也未尝不可。”
杜文玉也只是随口说说,她虽不是很怕那种东西,但真要吃到嘴里,还真没那勇气,不过一会问问吴先生,不知他会不会想吃?
杜文玉又想起什么来问道,“水田里还有泥鳅和黄鳝吧?”
“泥鳅是什么东西,好吃吗?”秋罗好奇地问道,在府里时,这些东西根本是闻所未闻,更别说见了,猛一听到,很是好奇。
“泥鳅就是长在水田里的一种东西,全身黑呼呼的,身子又滑又腻,特别不好抓。这种东西一股土腥味,吃的人不多。”黄清家的道。
“有土腥味,那是烹制的人不得法,其实泥鳅可是好东西,不光味道鲜美,还很养人呢。”文玉感叹道。
“小姐说的好似吃过似的。”紫滕笑道。
“我从一本书上看到过‘天上班鸠,地上泥鳅’的说法,由此可见泥鳅是可以做成美味的。”稍顿,杜文玉又道:“我还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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