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温老爷子有些担忧地瞧着从王府出来就不停打喷嚏的儿子,“你这是怎么了,一路上的喷嚏没停过。”
温染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莫名鼻子有些痒。
“汾山那边传消息来了么?”
“估计小丫头刚到,事情都还没理清楚,能有什么消息?你就放宽心,好歹是温家的地盘,出不了什么事。”
但愿如此。
温染只希望这马儿跑得再快些,恨不得明天就到汾山。
而被牵挂着的苏言,和大娘聊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大娘都快喊她做自己干女儿了,两人又是拉着手大笑,又是拍着桌子聊得欢快,哪有刚才初见面的火药味。
直把一旁坐着的管事,还有满贵,看的眼睛瞪得老直。
尤其是管事的,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这才过了不到半个时辰,这大娘就能卸下防备,同这小姑娘敞开了话匣子什么都说。
要说这小姑娘做了什么。
那可真是做了件“大事”,她竟然要大娘把赔偿的数额继续往上升,一直升到了没人赔五百两银子!
那可不就能让大娘眉笑颜开么,要知道寻常普通人家,一年也就花二十两银子,能从温家要到一百两,自己再省吃俭用些,那就是一辈子的花销用度都有了。
那要是有了五百两,还能餐餐吃肉,年年新衣,要放自己身上,那他也乐意啊!
这事刚说出来,管事的头上就开始冒汗了,每个人五百两,那十三个人就是六千五百两!是他们大半年的盈利,这还得是前些年生意好的时候。
这会儿就连汴梁的矿货都不好出,更别说他们这矿了,就这么俩月闹得,就出了几单生意,连一千两的盈利都没赚到。
那大娘最后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出门还是下人给搀着出去的。
等人一走,管事的实在憋不住了,“你到底是来砸场子的,还是来帮忙的?每个人五百两?”
“这还少了,你去再帮我从那拨人里头挑一个最老实的过来。”
管事不干了,说是要找这帮人的头头谈,以为能谈出什么花来,结果一谈就是五百两。
这要是再找个人来谈,还不得谈到一千两啊!
她一个小姑娘,公子到时候铁定不能拿她怎么办,可他是这玉矿管事的,真出了事肯定都算在他头上。
“你要是不叫人来,到时候别说五百两,就是一千两,你也谈不拢。”
“我管这玉矿多少年了,难道还没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知道得多?”
果然是个小姑娘家家,涉世未深才敢这样子没轻没重。
“如果我说,最后能每个人赔五十两,这事算完,你信么?”
“五十两?”
那管事的笑了,这伙人什么货色,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大多是以前在这一片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土匪,后来是温家把这么一群人给招来的,又因为官府那会儿扫荡的厉害,一直干土匪也不是个事。
所以这才来矿里头当了工人,要知道光是为了管他们,管事的当初没少头疼。
这帮娘们更不是好惹的,什么阵仗没见过,不然也不会自己丈夫刚出事,立马就找了一帮人在矿前堵着。
“就是七八十两,你能搞的定,那我也尊称你一声苏姑娘!”
“成交!”
后来,苏言便不让管事的在放里头待着,只是让他把人带来。
管事的在外头等了约莫小半个时辰,等得脖子都快伸的老长了,才等到那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拉开。
他带来的那个老实些的妇女,面上一片愁云惨淡之色,看样子同苏言谈的并不顺利。
可他进了房间,苏言却面露喜色,“你这到底谈拢了还是没谈拢?”
“没啊,谈崩了。”
“崩了,你还这么高兴!”
那伙人家伙事可都带来了,什么长矛剑弩都备着呢,要真谈不拢,可就真抄家伙了。
“是啊,就是谈崩了,我才高兴啊。”
管事的不知道苏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会儿要机灵的过来谈,一会儿要老实的过来谈。
一个笑得乐呵呵,一个愁得苦兮兮。
到底这事,怎么样了啊?
第二天,管事的就知道了,这事彻底完了!
他还没从床上爬起来,底下的人就急匆匆地跑来,说矿里出了大事,那帮人闹事了!
他吓得连衣服都没穿好,随意往身上一套,连洗漱的功夫都没有,牵了匹马就往矿里头赶,心里直把苏言骂的体无完肤。
原本以为到了,那伙人应当和驻守在这儿的侍卫们打得正起劲。
结果发现,侍卫们反倒是在劝架,打起来的是不知道怎么闹了不和的那一拨人。
这会儿竟然分成了两个阵营,哪边都气势汹汹的,手上的家伙事一个也不少,要不是侍卫们拦得及时,估计这下谁都吃不到好果子。
“怎么回事?”
赶紧拉了个人问清楚。
“不知道啊,早上来的时候这帮人还好好的,结果等花姐收银子的时候,就干起来了。”
“收银子?”
无缘无故收什么银子?
“是啊,说叫什么意向金?这名字我也没听说过,有几个同花姐走得近的,也是不情不愿地交了,那些不愿意交的,就呛声,说花姐这是敛财给自个用。”
花姐也就是这帮人的领头,她家男人是个狠角色,连带着她也做事起来雷厉风行,头脑也清晰又善于说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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