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苏言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肯定能想法子混进去。
最后鼓捣了半天,被一旁这两位大爷用看弱智的眼神,盯了足足有半刻钟,最后宣布放弃了。
谁知道电视里头演的,和现实当中他不一样嘛。
电视里头不都是什么老婆要生了,给守卫的塞点钱,那就能混过去么?
结果除了收获一个白眼,外加那让那守卫对他们印象更加深刻以外,啥也没捞着。
她算是明白了,艺术源于生活,但是要高于生活这句话的道理。
“你们在这儿干嘛?”
经过的一辆马车,掀起了一角布帘,露出了金凤凰...不对,郡主的脸。
三人看着郡主,愣是以为自己看走了眼。
直到,人到了三人跟前,才缓过神。
“郡...郡主,你...怎么逃出来了?”
难道莫羽他们被团灭了?
“谁敢和皇家过不去。”
说这话的时候,苏言觉得这气焰,这姿态,唯有金星老师能和她一较高下。
不过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苏言还是有些怀疑,依着莫羽的性子,没道理就这么轻易把人放了。
而且就这赶路的功夫,他们紧赶慢赶,才只用了八九天赶到了滁州,可郡主被人抓了一趟,竟然也只比他们慢了半天。
大家都是普通的马车,普通的马匹,难道还自带隐藏属性?
但怀疑归怀疑,该用的人还是得不浪费地用起来。
郡主的令牌往那些守卫门前一放,那些守卫就膝盖被人打了一棍似的要跪下,要不是他们行事低调,苏言难得能现场感受一下皇家威仪。
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滁州,发现在滁州城里头也是寂静得有些过分。
上回来,正好赶着武林大会,所以热闹些也不奇怪。
可这次来,街道上冷冷清清没几个走路的,就连孩子都乖乖待在家里,这就有些太不正常了。
没有人就罢了,他们想找一处落脚的地方也没有,所有的客栈和酒楼全都闭门不开,郡主想拿令牌来逼着他们就范,也被他们劝下了。
毕竟这儿太多异常,他们还是少节外生枝的好。
在街道上绕了大半天,总算在一个小巷子里头找着了一间小客栈,还是他们给了好几十两银子才把门给敲开的。
客栈虽小,五脏俱全,房间比起那些大酒楼来说是差了些,但是也算干净整洁,就是郡主一直叫嚷着非得去换间好的,谁也没搭理她,叫唤了两声就作罢了。
掌柜的不许在大堂用饭,所以就点好了菜,让小儿一道送上郡主的房间吃,毕竟她那是个套间,位置宽敞些。
趁着小二送菜的功夫,赶紧把人抓着问了个清楚,这滁州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们是从哪儿来的?”
那小二样子精明,滴流圆的眼睛四处打量他们几人的着装,虽然身着粗布麻衣,但是面向气度不凡,小二也不敢乱说话。
但是再硬的嘴,也比不上银子啊。
所以几锭银子摆出来,那小二就全给说了,说得那叫一个流畅,声情并茂的。
苏言合理怀疑,这段戏,小二起码对着人演了数十次了,也不知道靠这个赚了多少银子。
得亏他说得好,不然还真理不清滁州城里的事。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不过就是武林盟主——吴全当同志遇刺,然后右舵的人说是左舵有人图谋不轨,意图行刺,右舵的人说是左舵的人有意栽赃,出此诡计。
总而言之,这行刺的人没抓着,武林内部又乱成了一锅粥。
所以,吴全当同志当机立断,封城!
但凡可疑的人,一个也跑不出去,直到查清楚这事到底是谁指使的。
这一封就封了快十天了,正好是他们启程从汴梁往这儿赶的时候出的事。
武林盟主都能刺伤,这刺客的功夫应该很是了得,在武林上应该也能排的上名号。
可武林的人照着武林榜上,赫赫有名的那几位,一个个去对了,发现没一个对得上,所以这事一直就没个头绪,这城也就一直封着。
城里的客栈更是不敢接待外来的客人,生怕被扣上一个私藏逆贼的罪名,轻则店里能砸的都被砸了,重则连人头也许都会不保。
待小二出去,苏言却一口也没吃了,扒拉了下碗里的饭,抬头瞥了一眼温染,却发现温染也正好在看她。
一下就坐实了她心里的想法,行刺盟主的,也许就是他了。
苏言一晚上没睡踏实,翻过来是行刺的人被抓个正着,然后被处以极刑,翻过去是纳兰璟双手抱胸一脸阴森森地看着自己,就好像在质问她,为什么有事瞒着不说。
所以第二天天亮的时候,苏言一声叹息,从床上爬起来,看见铜镜里头,自己那显而易见的熊猫眼,又是一声长叹。
她有种预感,盟主遇刺一事,并非有那么简单,不然为何正好和他们从汴梁出发的日子相同呢?
原本以为当年的事情,同她这等无名小辈牵扯不上什么关系。
现在看来,她就是个牵线娃娃,哪一头都牵着她,关键是就连她都不知道会被这些线牵去哪里,又会有什么后果在等着她。
用过早膳,纳兰璟就毫不客气地把她拎上了街道,美其名曰,看看滁州的风土人情,实则就是暗访他想去的几个地方。
温染又正好被郡主缠住了,说要去逛逛。
苏言秉承着大度又包容的原则,让温染放心大胆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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