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哥!”
莫羽这一声喊得可那声要有气势多了,一听就是吃了苦的。
果然,身上的衣服都成破布条了,但是却没见血,这帮绑匪,还有撕衣服的癖好呢?
“没事吧?”
见莫羽刚刚蹦跶得那么欢快朝自己跑过来,苏言料定这小子没事,但莫羽是谁啊,给点阳光就得灿烂。
所以一听苏言这话就不乐意了,立马变成了一张苦瓜脸,“苏大哥,你这话说得可不仗义,我可是吃了很多苦头的。”
“不想死就滚远点!”
突然加入他们这团圆小队的人,阴沉着脸,就连吐出来的几个字都像是从冰窟里捞上来的,同他们这热络的气氛一点都不搭。
要换以前,苏言当然得让着这公子哥了,可现在,爱谁谁。
所以她立马招呼了莫羽就往后头走,看看其他被绑的人。
而温染呢,看着苏言不搭理自己的样子,胸口就闷得慌,就像天上要下雨前的样子。
“这事事都如你所料,温公子的脑子果然好用。”
奉承的人,等了半天没等来客气话,定睛一看,好家伙,温染的脸简直比烤焦了的木炭还黑,而且两只眼睛裹着阴郁,死死地盯着前方。
穷哥也算是情场里过来的,一看温染这样,就知道他吃味了,而且这味,估计还挺重。
“你俩不合适。”
不是穷哥不会看人脸色,而是他太会看人了,再加上自己身上那惨痛的经历,更是对情爱这事有了深刻的认识。
还是那句话,婚姻这事最讲究门当户对。
温染是谁,温家的大少爷,现在的当家人,虽然被撤了左舵舵主的职位,可依旧是富贾一方,在武林当中仍然是说得上话。
就连朝廷,都得忌惮温家几分。
就这么一个人中龙凤,大家大院的规矩压在身上,让他没法儿像苏言那样豁得出去,凡事都得思虑三分。
而苏言呢,一看就是穷苦人家家里长大的,打小就没脸没皮,为人虽然聪明机灵,但是行事也过于粗鲁和鲁莽。
这在大家里头,是大忌。
一个是被规矩束着长大的,一个就是匹脱缰的野马,两个纵然走在了一起,也不过是一个吃惯了山珍海味,这下换口野味尝尝,一个觉得自己攀了高枝,不敢多加妄想别的,走一步瞧一步。
但这种风一吹就能散的,还是早些散了好。
可温染当然不这么觉得,所以穷哥那话就像把匕首插在他心上,不光如此,连带着看他的眼神,都像是摇动着那刀子,让他的心,鲜血淋漓。
看着温染甩了脸色就走,穷哥把嘴里的草往上翘了翘,“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没等温染先吃到亏,苏言是真吃到了。
等她把那些玉料押着送回了铺子,就看见好些商户堵在铺子门口大闹着。
而黄觉一个人顶在铺子门口前,脸上满是无奈,“大家先别着急,这事肯定有说法!”
苏言赶紧拦住要上前的车队,让他们赶紧先把货从另一头绕远了送进仓库。
“那不是苏姑娘么!”
不知道谁眼尖,还带着大喊了一声,原本围攻黄觉的人立马又围了上来,把苏言围在中间,围得严严实实,好像生怕苏言跑了一样。
“各位老板,这是为的什么事?”
“苏姑娘,你这铺子里出死玉是怎么回事?”
“死玉”两个字让苏言的心直往下沉,但面上仍然镇定,“这位老板,你说什么呢,我这是温家的玉,怎么可能有死玉?”
“前些天,老许,他不就拿了块死玉过来找苏姑娘,苏姑娘,你还让人家等着温公子回来再解决,这不是明显有鬼么!”
这话一出,苏言就知道这事掰扯不清楚了,但还是得硬着头皮解释。
“各位老板,这玉石铺里出‘死玉’,那是天大的灾祸,我就是一管铺子的,这么大的事,我当然得问公子了。”
“这玉是不是温家的,难道苏姑娘你看不出来么?”
苏言倒是想看看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一直在这儿煽风点火,但可惜人太多了,只听到人声,没看见人影。
但被这话一鼓动,这群商户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个两个全都十分亢奋,好像非得让苏言就这事给出个交代。
“这玉,确实是温家的,但是温家卖出去的绝对是活玉。”
“这可就邪了门了,我们做玉石生意这么久了,从来没听说过能把活玉盘死了的。”
吵吵嚷嚷的声音就像是一连串的鞭炮,第一个炸响了,后边连着炸了一串,炸得苏言“嗡嗡”脑瓜子跟灌进了十万只蜜蜂一样。
“这事确实玄乎,所以更要慎重,等事情查清楚了,一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你怎么交代?昨天老许的铺子里又出了一块死玉!”
又出了一块?
“不能出了死玉就算我们温家头上啊。”
“我们都瞧过了,就是温家的玉。”
“是啊,这明显是温家的玉,难道苏姑娘还想不认?”
“苏姑娘不是连自家的玉都认不出来吧?”
这些商户七嘴八舌地嚷嚷,而苏言却只在想,这些商户没道理联起手来骗她,那就是温家的玉,出了第二块死玉。
而且这回,不是被人拿到她铺子里要讨个公道,而是起了负面影响,让其他商户都跑来要个说法。
有一块死玉,尚且还能扯个谎圆过去,可这出了第二块,可就不能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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