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这位置还真得给凌堂主留着。
“那你的意思是,这武林会议一开,温染的位置铁定保不住?”
“右舵向来和左舵不对盘,尤其是温染,生得好看身家又好天底下哪个女子不爱慕他,自然巴不得见他好了。”
这就是嫉妒,赤裸裸地嫉妒!
不过要换做苏言,也得嫉妒,你眼看着自己看上了哪家的姑娘,结果人家说非温染不嫁,要她也得把这怒气撒在温染身上。
“那到底怎么办啊?”
“想知道?”
点头如小鸡啄米,纳兰璟只一个眼神,就乖乖把头凑了过去,听完后,立马垮了脸,“能行么?”
“那我也没辙了。”
秉承着盟友之间要多一点信任的原则,苏言觉得再怎么扯也得实验一下。
所以在温染说要回滁州的时候,苏言死活要拉着温染回汴梁。
“怎么了?”
从上马车开始,苏言就神色慌张,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可和之前疯疯癫癫的苏言大不相同,温染自然一眼就瞧出来了。
“你丢了多少单?”
“什么?”
“我问你,比起往年这个时候,少了多少玉石生意?”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自然是有用啊!苏言差点想拧开温染的天灵盖,看看里头到底是不是装了一盆水,天热的时候,水蒸发些,温染的脑子就好使。
这天一不热,温染的脑子里就全是水,怎么跟个二愣子似的。
“我就是提前熟悉一下作为你未来夫人应该要会的一些技能,比如这个查账本啊,处理单子啊。”
“要靠你这脑袋,温家怕是完了。”
又被古人给嫌弃了?
苏言立马翻了个白眼,你怕不是不知道我大学辅修的是什么,工商管理,所谓的一毕业直接高管的王牌专业,每年大学生都挤破了头要往这个专业钻的。
虽然是个辅修,但是对于古代这不太复杂的营业模式,那打理起来也是分分钟的好么?
一到汴梁,苏言果真让温染带她去看账,对于苏言这一下迸发出来的热情,温染也只能宠溺地摇了摇头,让账房先生把近一月的账簿拿出来。
看着看着,苏言就看入了迷,她是个标准的理科生,对于风花雪月的东西可能不太在行,但是对于数字却异常敏感。
“你这账目,多久一清?”
“回苏姑娘,我们都是两月一清。”
“放在钱庄的银子呢?几时还?”
“三月一还。”
“每次账目可都能结清?”
“这...”
账房先生是跟着温老爷做起来的,这结账和钱庄的事情,历来都是这么个规矩,突然被个女娃娃这么咄咄逼问,顿时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可是看了自家少爷,倒是让他如实作答,只能开了口,“这自然是很难如实结清,大多会拖小到半个月。”
“那岂不是自家要垫钱给钱庄?”
这就相当于,拿着银行贷款的钱来提前开采,采完之后,把货卖出去,再收钱,用卖货的钱还给银行。
一旦买家不能如实结账,银行的钱又不能拖着,否则下次便不放钱,那就得拿自家的钱往里垫,长此以往,总有不能结清的账目,那么自己的钱便会一直被套牢放在银行。
如果哪天买家一下拖得更久,那就得垫更多的钱进去。
这个风险可不小。
“这垫庄是常有的事。”
账房先生还未听说过,有哪家是不垫庄的。
“我们这三月,垫了多少银子?”
“一共两万一千余两。”
像温家这种大户,有些小的玉石铺就会占这个便宜,能拖几日是几日,先拿了货卖,要是卖得好,兴许拖几天就把货款补上了,要是卖得不好,便泼皮耍赖拖着。
实际上就是让温家来给他担着这卖货的风险。
“我们可否实行奖励制?”
瞟了一眼温染,见他没有要自己住嘴的意思,便开了口,“若提前半月结清的商户,我们免掉其二成的账,若是准时结清的商户,我们便免掉其一成。”
“这不是天方夜谭么?”
果然是个女娃娃,还想做账房生意,哪有结清还给人抹账的道理。
“说下去。”
“少爷,这...”
见少爷好像很相信这女娃娃,账房先生就负了手站在一旁,等着看着女娃娃怎么自圆其说。
“我们光这三月就得垫进去两万多两银子,一年下来,得垫多少?”
“约莫五万余两。”
“每年工人的工钱,又是多少呢?”
“两万余两。”
账房先生倒是对答如流,等着看苏言的笑话。
“工钱到了年底,可都能如期给?”
“那自然得收回账目上的账,否则哪能自己垫进去这么多钱。”
“来年的工人,可还是上一年的工人么?”
“大部分是,但也有少部分换了东家。”
这都是常有的事,不知道这个女娃娃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那便是了,为了承担更小的风险,我们只能拖欠工人的工钱,这多多少少都会影响来年开工,如此循环往复,其实我们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和银子。”
“一旦我们能让商户及时结清账目,那么手上的银子便有富余,工人们的工钱也不会拖欠,第二年的开工自然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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