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头上鹰击长空,留下一道惊空遏云。
容若正了正姿势,决定避开不利于自己的话题,讨好的笑道:“王爷此番醒来,功力大增啊?”不用说,那千年大鳄的内胆果然是好东西,虽然不能百病消除,但是除了抑制慕北辰体内的毒素外,还使得他内功修为增长不少。
慕北辰怎能不知道容若的用心,不过他也不在意就是了,“本王刚才试了一下,三成。”
“嗯?”容若稍微愣了一下,直到看见那颗直挺挺摔倒在路边的树,已经几乎被轰了个稀巴烂,窝草一声:“慕北辰你走了狗屎运了啊。”她被困了一天一夜啥好处没捞到,结果慕北辰一去就得了三成功力,简直太欺负她了。
慕北辰眉头微蹙,现在不止是胆子大,还动不动喜欢说粗话,“容若你准备一下,天黑之前凤梧等人不能赶来,我们明日一早出山。”他刚才尝试着放了信号,不过他暂且也不知道这里具体方位,所以凤梧他们能不能收到还两说。
容若曲起膝盖,一只手肘抵在上面:“成啊,别忘了让凤梧喊人去把山洞里的鳄鱼皮弄出来。”
慕北辰斜睨她一眼,眼神淡淡的,但是眼底分明写露着——你这个女人,成天儿的惦记那点小营小利。
容若不干了,一巴掌拍在慕北辰的身上:“你得了那么大便宜,还不许我吃点蛋糕屑?”自私自利,哼!
慕北辰越发看不懂容若的思维,还有什么蛋糕屑又是什么东西,还有……慕北辰略低头,就看到清晰的一道黑掌印伏贴在自己胸前,两指一动,掐住了容若的手腕不能动弹。
容若睁大眼:“干嘛?你还想把我扔下去……嗷嗷嗷——”慕北辰这个死男人,虽然没给她往悬崖扔,可是直接抛石头后面去了!
索性力道用的均匀,人落地是竖着的,容若百折不挠的跑上去:“慕北辰,你这么急着走,是不是怀疑老头儿身份啊?”
若是好好说话,慕北辰还是可以和她交流的,眸色转深道:“你说他采药路过看到我们昏迷在地。”
容若从慕北辰背后探出一颗脑袋,眯着眼道:“是吧,你也觉得不对劲吧。”当时容若问的时候,老头儿说采药经过就可疑了,要知道那边不是普通的地方,而是乌衣教圣潭后面,若是这么容易靠近,乌衣教不要脸面的?
“可是这两天我试探了好多次,除了老头儿在这里住了好多年,并且一直炼药之外,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啊。”容若咬着手指头,除非来笙说谎,否则找不出任何嫌疑点。
慕北辰偏过头,漫不经心道:“你都能试探出来,他还用隐瞒?”
容若翻了个白眼,这个死男人不讽刺她两句是不是浑身不舒服,“要么跟我们一样觊觎圣潭鳞麒,不然就是老头儿看淡红尘。”不管哪一种,反正和她都没有关系,说起来老头儿总归救了他们一次,就算他靠近乌衣教也许别有用心,但救命之恩也是事实。
说过了老头儿之后,容若忽然想起白衣女子的事情,她往慕北辰那边挤了挤,挨着他旁边坐下,沉吟道:“那个女人我见过一次,她跟在一方道长身边。”
除夕夜红蛛教弄的京城血流成河,背后就有一方道长的影子,但现在听女人话中意思,居然另有主子,所以她在一方道长身边的目的就需要另有考量。
慕北辰眼眸微敛,听着容若继续道:“还记得蓝县那些黑衣人吗?”
“你见到了。”想也知道容若不可能忽然再提及过去的事,除非她又遇到过,所以慕北辰说的肯定。
容若眼眸微微眯起来,眉角带出几分神秘:“你猜猜他们跟着谁出现的。”
慕北辰看着她这样,倒是有几分神棍的影子,面容淡然道:“你口中的白衣女子。”
容若觉得和聪明人说话真是没意思透了,想留几分悬念都不行,顿时兴致消了一大半:“当时去禁地的路上,白衣女子身边忽然出现了一群人,我看到他们的轻功手法很是熟悉,后来才想到蓝县那个变态男。”
容若口中的变态男就是易、容成陈家大公子,为了一幅画害的原稹家破人亡那位,后来神秘失踪,再也没找到过。
“嘿,慕北辰你查出那个人的身份了吗?”容若觉得就算慕北辰昏迷七日,他手下的人也不能闲着什么事都不干。
慕北辰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一身玄衣立在悬崖边上,容若从后头看,像是天边一抹剪影,矜贵优雅,又不失清华,这个男人就是好看,连背影都是美的。第六书吧
“不知,他在蓝县失踪后,所有的线索都消的干干净净。”慕北辰自然是让手底下暗卫去查过的,可是一来他人手不够也不能弄出太大动静,二来那伙人神出鬼没,神秘至极,很难查出一星半点的线索。
容若摊了摊手,那就是没辙了。
不过,慕北辰随后又道:“你可知一方道长去了哪里?”
“啊?不是说也失踪了吗?”京城血案后,慕北辰自然是查过一方道长,可是早在除夕夜前一方道长就混出城外,失去了踪迹,这个慕北辰是说过的呀。
慕北辰侧过头来,阳光照着他的额头眉间,双眼深沉又似乎敛聚着不可直视的光芒,“西凉。”
对于一方道长这种小人物,慕北辰会花力气追查,也因为他和红蛛教有关,但是绝对不会往里投入更多的人力物力,只不过发下命令叫各处暗桩留意一番,偏巧在西凉的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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