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言志双手背在身后,一首诗流畅的作了出来,临场来说的话,很优秀!
刚才嘲笑张言志不懂作诗的濂溪书院众人,脸被打的噼里啪啦的响;
可书院徐山长是什么人?
那是脸皮厚如城墙的老家伙;
他‘呸’的一声吐了口痰,接着就转身对自己书院学生道:
“这一定是作弊!”
“他一定是在作弊!!”
“为了公平,都给我睁大眼睛盯着;”
“我们要揭穿他的丑恶嘴脸!”
“是――”濂溪书院的学生这次有气无力的应和着,他们的‘大脸皮城墙术’还未练成,还是太嫩!
周围两个书院的学生都投来一阵鄙视的目光,可是下一刻,已经再没人去管他们了;
所有人都把宝贵的视线转向了那个穿澳宋紫色校服的身影――
张言志吟诗吟道‘中原云鸟正凄迷’中‘凄迷’两字的时候,他猛地一跃而起――
大喝一声:“飞天落燕炮!”
他跳的老高,在高空中张开手臂抬起左脚,做出了一个金鸡独立、大鹏展翅的动作;
然后借着地心引力,他带着老鹰俯冲般的气势,猛然下坠,以右脚前端为尖头狠狠地铲向了棋盘上的‘炮’字棋!
只听‘嘭’的一声,直径半米多的巨型石制庞然大物,就这样猛然跳起;
冲到天上,冲到最高――
它甚至瞬间遮挡了天空的太阳;
又由于重力的拉扯。它到了最高点后难以避免的开始下坠了
观众们纷纷抬起头来双眼追着‘炮’字棋的轨迹,口中忍不住叫嚷:
“是不是踢偏了?”
“踢得太高了吧?!”
“厉害!只可惜了――”
濂溪书院席位则爆发出一阵哄笑。一扫刚才的颓废:
“你们看,蛮力是没用的――”
“出了棋盘就算失败了。哈哈哈!”
“脚法臭,就不要踢了!”
“你可以去应聘朝廷蹴鞠球队了,弱鸡!”
但接下来,场面有些戏剧性,巨型的‘炮’字棋却往濂溪书院这个方向下坠:
“额――”
“他喵的是故意的吧?!”
“大事不好了!”
“救命啊――”
“别慌!别慌!”书院徐山长极力安慰众人,可惜他们已经被天空高速下坠的巨大石棋吓破胆了;
胆小的人已经准备逃走了,胆大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抱着头缩成一团――
可这样有什么狗屁用啊?!
这叫胆子大?!
就在徐山长和副山长也准备跑路的时候;
“咦?!”
‘炮’字棋在天空微微偏移,高速的砸向了棋盘楚河汉界对面濂溪书院倪尊一方的‘马’字棋上面――
‘轰隆’一声!
倪尊一方的‘马’字棋被坠落的‘炮’字棋砸的粉碎。激起了一阵石粉尘埃
“这――”
“这,这――”
众人已经难以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震惊了,只有‘岭南三大家’还能保持一贯气度,他们拍手称快;
濂溪书院刚才嘴巴不干净的家伙则个个噤若寒蝉,害怕这股力量降临在自己身上
“哼,邪魔外道,不足道哉!”霸气才子倪尊一脸不屑;
他抬起右腿来回横扫,形成一道道劲风,迅速驱散棋盘上的粉尘――
接着随口吟出气势汹汹的一首诗来:
碣石造这起阵云。楼船羽檄日纷纷。
螳螂竟欲当‘车’撤,髋髀安能抗斧斤?
但解终童陈策略,已闻王歙立功勋。
如今旅梦应安稳,早绝天骄荡海氛。
众人一惊。连忙看向了倪尊一方的两个‘车’字棋:
不是左路那个!
而是右路的那个!
“勇往无前――车!”
霸气才子倪尊后退几步,一个助跑飞冲,蓄力一脚踢向了右路的‘车’字棋;
只听‘砰’的一声。那枚‘车’字棋受到巨力推动,快速向前冲。就越过楚河汉界;
直接把对方一个‘兵’字棋撞出了棋盘――
接下来,双方你来我往。文攻武斗,好不热闹,作诗比武,精彩绝伦;
两位无极限的比试,瞬间就亮瞎了众人的眼睛,众人大呼过瘾――
“厉害啊!”
“太强大了!”
“牛掰啊啊啊!”
“好诗啊!”
“妙哉!妙哉!”
对比起张言志与倪尊的超级大战,同一时间旁边番山书院和禺山书院才子的比试就软的像弱鸡一般了――
两书生一边隔空对骂,一边指挥着衙役推动巨型棋子:
“左马左宫七格!”番山书院才子喝道;
那衙役苦着脸继续向前推着番山书院的左马,汗水浸湿了他全身;
“右车右宫三格!”禺山书院才子叫道;
接着,衙役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跑道对面去,把对面禺山书院的右车向前推,简直是累成狗啊!累成狗!
衙役这般的被驱赶,动作自然快不到哪里去,甚至是非常缓慢拖沓――
番山、禺山才子的战斗自然也就气势全无了
两才子吟诗同样软弱无力,他们总要摇头晃脑半天才憋出一句来,更要命的是他们还毫无自觉――
你以为你是李白啊?
这边简直在浪费时间啊!
回到张言志和倪尊的战场,双方对战彻底白热化,棋子越来越少,空荡荡的棋盘上只剩下寥寥几个棋子;
但是胜负还未分出,双方交换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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