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概转头看向子常,询问出声。
子常没等他说完,冷笑一声,说道:“怎么?殿下,刚才那老家伙说的话你没听到吗?呵,好一个忠心耿耿!他是忠心不假,可是殿下想想他是忠于谁?他是忠于吴王,什么时候忠于殿下了?即便是斩了,也是斩了一个忠于吴王之人。如果是真正忠于殿下的臣子,又怎会寒心?!这位将军可是言重了!如今殿下计划刚起,若是不拿些铁血手段加以镇压,我不知道还有多少像今晚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件事情,容不得半点妇人之仁!殿下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嘿,若是殿下你不想动手,交给我楚国儿郎就好了。”
夫概听了,眼神却逐渐转冷,显然子常的一番话让他又坚定下来。
见夫概如此,知道他已经默许,那阻止楚人行凶的吴将顿时急了,喝道:“子常,你休得蛊惑殿下!殿下,还请三思啊!”
只是夫概此时已经打定了主意,就要给那些还有心反抗的人一个下马威,当下面色阴沉,甚至是再看向这名将领的眼神也有些微冷。
看得那将领心中一寒,知道再说下只怕自己也难保,只得咬咬牙不忍去看。
子常嘿嘿一声冷笑,冲着前方楚**士挥一挥手……
不少吴国将领扭过了头……
……
豫章城,一夜之间多了无数楚兵。不少楚人欢呼出声,以为已经被解救。但是却又看到城内同样还有大量吴兵游荡,顿时都是疑惑万分。
怎么?刚刚还打得难分难解、你死我活的两方怎么突然能够和平共处,互不干涉了?只是为什么楚军竟然能够和平进城?昨夜好像没有发生战斗啊?
豫章城酒馆处处,是远近难得的大城。
如今虽然是占领区,更是战争区,但是丝毫不能阻止人们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
每一个人几乎都成为了耳目,处处探听,渐渐的,就有人从各方渠道里听到了所谓的真相。
大清早,弋阳酒馆,这是位于豫章城东城门处一处小酒馆。虽然因为战争,城里有些凋敝,但是此刻见同胞军队进城之后,楚人们个个都轻松下来,也能够说说笑笑,气氛比以前要轻松了许多。
“你们知道为什么楚军能够进城吗?”酒馆里好几个人一起坐着,其中一人再次挑起话题。
这个话题已经不新鲜,反正是各种流传的版本皆有。人们见怪不怪,在没有确切的消息流传出来之前姑且当做下酒菜。
其中一人有些不屑,“切,现在说什么都有,怎么,你又要编个什么好听的理由?”
其他几人也都是哂笑,摇摇头,不以为意。
谁想那开启话题的人更加不屑,瞥了那人一眼——这几个人不过是惯常一起喝酒的酒友,这种对待方式也是稀松平常,“这你们就不懂了。如果说这豫章城里有谁还能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的话,估计除了我也没几个了。”
他凑近了神秘说道:“也不怕告诉你们,我刚好有个远亲在楚军里当差,好歹也是一个百夫长,今早起来刚好碰到他才告诉我的。这消息你们说有多少可信度?可千万别拿其他人瞎编的鬼话来跟我比!”
说完,掏掏耳朵,眯着眼睛品了一口面前的酒。
他们桌上就只有三壶酒,是名副其实的喝酒,不然大早上谁来酒馆吃饭?
其他人果然来了些兴趣,催促说道:“你既然知道就快说啊。正好当个菜啊!”
那人老神在在地瞥了他们一眼,嘿嘿说道:“要说?行啊!今天这顿酒你们请,我就说!”
另外几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说道:“只要你说得有那么回事,请就请了。”
“是啊,快说!”
“太扯淡了肯定是不行的。”
那人嘿嘿笑了,“你们同意就行。”
说罢,招招手,“来,都凑近点!”
等所有人都近了,那人装模作样地轻轻嗓子,沉声说道:“我跟你们说了,你们就别说出去——你们觉得我们的军队怎么可能平安无事地进城?”
几个人面面相觑,催促道:“我们要知道,还用你说?你再这样,这顿酒可就没了啊。”
那人知道他们等急了,笑道:“急什么?我告诉你们,我们楚军之所以能够安稳进城,是因为敌人的元帅昨晚病发身亡了!”
“什么?病发身亡?”
“敌人的元帅不就是郭广成郭元帅吗?我前天还看到他领人在街上走啊。你这太扯淡了!”
“行了行了!告诉你们真相你们还不信!这是我那远亲亲口告诉我的,还能有错?说你们孤陋寡闻你们还不服!难道你们不知道郭元帅前面已经病了好几天了吗?差点就没起来,昨晚就是因为那个病突然死的!你们要是不信,接下里几天只管等着,看那郭元帅是不是还会出现!不然你们以为我们的军队是怎么进城的?
“就是因为郭元帅死了,接任的吴国殿下夫概知道打不赢我们,就在昨晚开门投降了。不然,你们以为这大街上两国的军队能够和平相处?告诉你们一个更劲爆的,这个是我亲耳听到的——你们知道,我就住在军营附近,你们可知道昨天晚上我听到什么了吗?嘿,不怕吓你们,昨日大半夜我听到好多声惨叫,那叫声惨的,唉,我都不想听第二遍,吓得我和我婆娘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一晚上都没敢睡觉!那惨叫声简直挠心得全身发痒!”
几个人听得聚精会神,当然对前半部还是保留意见了,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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