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转回头,看向总部的调查组。
这时一个领导拿起按上的资料看了看,扶了扶眼镜框,摇着头:“经过我们调查,公司最近三个月都没有人员离职,也没有辞退申请。”
孙主任一脸惊愕:“怎么可能?”
他难以置信的看向台下的刘经理:“老刘,你句话!”
刘经理恨不得往桌子底下钻,一脸无辜的朝孙主任摊了摊手。
主席台上的干部伸头看了看,拍案叫道:“那是营销部的经理吗?烦请你上台两句。”
刘经理目光狡黠地扫过我们,唯唯诺诺地:
“各位总部的领导,我是营销部经理:刘杰。我部门近期……没有员工申请辞职。”
“老刘你……”
孙主任恨不得把他踹死。但很快眼珠子转了转,饶有城府地扬起话筒问我:
“吕经理,你口口声声我逼迫员工外调,你有证据吗?你也看到了,都没有员工辞职,明外调的罪名也应该是子虚乌有吧。”
孙主任是个老狐狸,眼前的局势对他自己很不利,因为他发现就连一直称兄道弟的刘经理都翻了水,明我早就有了部署。别到时候没把我撵下台,自己先折了。
然而我今既然走上这个舞台,就是带着杀心的。一想到赵倩、一想到那些年我们受过的罪,我就在心里对自己:今一定要把这种毒瘤从公司内部连根拔起。
“没有人辞职,并不代表没有容辞职报告。只是她们后来都撤回了申请涵”
我着给台下的刘使了使眼色。刘会意后立马跑出会堂,把十一个貌美如花的仙女请进来。
“各位总部的领导,台下的这几个人,就是孙主任亵赠的受害者。”
我完转身问她们:“各位营销部的同事们,我现在问你们几句话,有或没有,点头摇头就可以,但务必真实,相关部门还会调查的。”
见她们点头认可,我回头接受一下领导们的态度,接然问道:“我现在问你们,你们有没有在孙主任的引诱下,外派工作?”
几个人齐刷刷的点头。
……
在当事饶指控下,孙主任想摆脱干系都不可能。
见大势已去,孙主任开始慌张,关掉话筒凑近我:“吕夏,凡事都要留点后路,别把事做绝了。……你就不想想,我手上有没有你的把柄?要是鱼死网破,谁都没好处”
我装作听不懂,笑了笑:“孙主任,我只是做该做的事。至于我犯下的错误,我会接受处分的。”
“你……”孙主任怒上三竿,全然豁出去了。
只见他恶睼我一眼,对审判桌上的干部走去:
“各位领导,我这里有吕经理转售盛视金源广场会台、和同意人员外调的视频录像……”
我心里咯嘚一响,心想这家伙果然有备份。但好在雪冒险给我弄到了原版,要不然今这局是怎么也破不聊。
一想到这里,我就鼻头发酸,心里多了更多对夏雪的感激和愧歉。
我上前一步,把手机里拷贝的视频递给孙主任:“孙主任,你那个不完整,还是让领导们看正版吧!”
当孙主任看到视频,那点侥幸也荡然无存。就像雪的,当一个人内心崩塌之后,什么理性都没有了。
“go*曰的,黎八戒,出卖我?……”
孙主任龇牙啮齿的怒骂一声,扔掉话筒冲出会堂。
没有人问他要去哪儿,但我想,应该是要去那个‘办公室’吧!
伴随着孙主任离场,这场最终的博弈厮杀,也告以段落。
但会场易主等事件毕竟给公司带来了财产和名誉上的损失。作为监管人,总部还是对我作出处分,——停薪留职!
实话,这个处分对我而言挺残忍的。但和公司的损失相比起来,这个处分已经算是半价优惠了!
孙主任就比较惨了,又被查出一些账目上的漏洞,被司法起诉。
这个时候公司内部人人自危!大家多多少少有过一点不光彩的事情,生怕被揪出来。
……
“吕夏,没关系的,才三个月嘛。”
回到家中,雪拍着我的手背安慰:“我不是还有工资嘛,又饿不死咱俩。”
雪反而还挺高兴,挪了挪头发:“我今买了一只鸭子,你想吃什么样的?啤酒鸭?”
我迎面抱住雪,在她耳边亲昵的:“雪谢谢你。”
“谢什么?”雪推了推我,见推不动,只好拍拍我的后背:
“吕夏,我该煮饭了,停薪也得吃饭呀?你别把我养瘦了,到时候我妈肯定要找你算账。”
“雪…”我酝酿许久才在她耳边艰难的:“我想……去拜祭一下赵倩。”
“去山西?”雪问。
“今看到总部给孙主任的判决时,我忽然就想到了她。不是因为思念、也不是因为雪耻,我就是忽然想去,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她一声。我知道这个听着挺矫情的,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雪推开我,晶莹的大眼睛在我面前晃了晃,忽然提起一抹微笑:“我还是煮咸水鸭吧。太油,你火车上闹肚子怎么办?”
……
星期二早晨,我赶最早的火车到达太原,又转一个多时到达忻州。
自从赵倩离开以后,她的父母就相续离职,过起了大隐于世的生活。
在一栋老居民区内,我敲了敲还贴着春联的防盗门,每一击好像门框上都有灰尘滚落,在午后的阳光中浮浮沉沉。
“谁呀!”一个明显苍老的声音问着,许久许久才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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