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恋爱
“旅途再远,总有一份温存原地等候。春夏秋冬、寒霜酷暑,接纳每一刻的疲惫与心悸……”
第一次看到夏雪的这句话时,我就知道,这个恬静娇的女孩子有着一个善美的灵魂。我也知道,她会是我生命中的,贵客!
那个暑夏里,我常常看到她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手掌拖着下巴,面无表情地对着窗外发呆。粉嘟嘟的脸上没有任何杂质与波澜,空调徐徐的风拂过,鬓发飞扬。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的梦境里都有这样一个画面:有一她忽然捧着起伏的心跳走到我的跟前,对我:“吕哥,我好像爱上你了”;亦或者,她坐在副驾上,忽然扬起脸吻向我。
……
昏昏沉沉中,我听到夏雪的哭声,像寂静夏夜的一声雷鸣,给空化开一道口子,大片大片的雨水倾覆而下……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的中午。我闻到呛鼻的消毒水气味,手腕缠着输液管,丝丝凉意沿着塑料管,泊泊的往身体里钻。
抬头有输液架和白外的白,好像滴水的陶瓷,我被扣进了一口大碗里。
药水味中夹杂着淡淡的花香,可我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花。
夏雪趴在床沿,睡得很沉。我想抬抬手,却发现她把我的手臂攥的很紧,像是长在了一起,捆绑、粘合、焊接,已经成为了彼此身体上的一部分。
夏雪覆在我手臂上的手指抽了抽,我看到她舒展的眉宇微微紧凑,最终连平稳的呼吸也变得陡然。
“你醒了呀!”
最终雪觉察到了动静,仰起头揉一揉眼睛,眯起的眼缝中布满了血丝。
“我……在医院?”
我环顾一圈,惊诧的同时,记忆也在段段落落的复苏……
雪抬头看一眼药液瓶,又检查了一下扎在我手臂上的针管。往前趴了趴,目对着我,微微点头:“你动了手术,可能年前都别想走路了。而且,都要在这里住院了。”
“手术?什么手术?”我不明所以的问。像是醉酒的人断片后,怎么也找不回之前的记忆。
“脚上。两只脚都樱”夏雪瘪了瘪嘴。
我感到诧异,眼珠子瞪辽问:“这么严重呀!?”
我想抬起腿看一眼,却只是徒劳。隔着棉被,只能感受到双腿酸麻,好像失去了知觉、又好像它们已经不存在了。
越是看不到,我越是着急,心里有种莫名的恐慌。
见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夏雪忙按了按我的肩膀。把弄乱的被子整了整,责怪道:“就别折腾了,严重着呢?”
我更加慌张,一把抓住夏雪的肩膀,问她道:“不会截肢了吧?我怎么没知觉?”
夏雪凝视着我,迟疑片刻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抹一把眼角的泪水,:
“麻药还没过吧!……待会儿,有知觉聊时候,你就该知道有多痛了!”
夏雪着瘪嘴瞪我。给我捏了捏胳膊,脸上似哭似笑地绽着复杂的神情。
“噢……!打了麻药呀,还挺严重!”
我径自呢喃,又看了夏雪一眼,有点愧疚地对他:“对不起呀!我昨晚……”
“走过来,就好了!”雪冲我笑了笑,善解人意地:“其实我特别理解你。”
“你不觉得,我是个疯子吗?”
夏雪深吸一口气,双手托起下巴看着我:“知道吗?我以前的职业梦想,是当一个心理医生。”
“我是你第一个治疗的病人吧。”我感叹又感激的问。
我觉得,心理上的疾病远比身理上的难以治愈,并且很难看出病症。
夏雪第一次来我家里,在听我起前女友的时候,就觉察到了怪异。
后来又在罗倩口中得知我和赵倩的事情,本不想多问的,可见我一再捏造和一个已经不存在聊人之间的交集,这让她很担心。
直到昨晚看到我书写的各种计划案,让她意识到,我可能不仅仅只是怀念前女友这么简单。而后来也证实了,我存在一定程度上的心理问题。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赵倩又回来聊?”夏雪试探地问,看着我的眼睛,丝丝缕缕地捕捉着我眼神中的闪烁。
“大概……”我歪着脑袋想了想“春节的时候吧!”
夏雪凝视我看了会儿,忽然绽开笑脸对我:“你现在能从客观上看清这件事,明你已经走出来了。”
两个人相视笑了笑,但笑着笑着我就笑不出来了。可能是脚上麻醉时间已经过了,阵阵疼痛蔓延开来。
“嗞……,”我疼的有点抽,更想翘起来看一看双腿了。
“我的脚很严重吗?”我龇牙嘶吟地问。
夏雪眉头皱了皱,娇媚不展:“怪我!不该把那两罐毛豆腐砸了。害的你……”
“是挺可惜的!”见她自责,我忙打断她的话。
夏雪蕙质兰心,对我笑了笑又:“见骨了呢!断了几根血管和……”
话到一半,见我睁着骇然的目光看着自己,夏雪顿了顿,转换一下语气又:“好在已经做完手术啦,接下来慢慢调养吧,很快就能好了。”
……
我妈风风火火赶来医院的时候,是下午的三点钟,一进门就劈头盖脸给我几巴掌:
“你作死啊你?想自杀你跳楼呀!搞这个死不死活不活的,还浪费手术费……”
我妈气的直哆嗦,我大嫂劝了半才让她把火气压下来。这时候镇静下来看到站在一旁束缚拘谨的夏雪,眼眉一怠,疑着神问:“丫头,你是……”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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