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窦建德的,窦建德在信中表示,这一生只会效忠于魏徴。
魏徴一目十行的看过之后,把信折了起来,看着元暇的脸沉思了许久。元暇也在他背后看了信,她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
之后见他似是下定决心似的,起身与小顺子道:“去让师爷备粮草,再备十匹快马,本官要出一趟远门。”
小顺子心里一惊,略有些担忧的询问道:“大人要去哪里?那夫人呢?要不要先下葬?
裴家那边已经很不满了,您再这样拖下去,说不准裴家会与大人撕破脸。”
陈河道长昨日已经来过了,他说夫人的体内已经没有了魂魄,人等于已经死了。
可是大人他偏偏不信,不让任何人说夫人死了,也不让任何人来碰夫人。
还说,夫人的体温还是温热的,只是得了怪病。
谁也不知是夫人暴毙的内情,坊间有说,是大人害死了夫人。所以裴家一直在等,等大人给他们说法。
魏徴闻言却怒不可揭,他一脚踹在了小顺子的胸口道:“混账,本官说过夫人她没有死,她只是病了,本官会去大兴城寻来名医为夫人诊治,再敢这样胡说八道,本官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是是是,奴才知错,奴才先告退。”小顺子被他的模样吓得不轻,爬起来后连忙俯身告退。
他走后魏徴呼呼的喘着粗气,好半晌后才回过神来,走到了床边看着元暇的尸体掩面哭泣。
元暇看着这样的魏徴心脏一抽一抽的疼,这个男人,是一时接受不了她死了的事实吧!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怒骂声,是郑海華,她的声又尖又细:“魏玄成,你个混蛋,为什么不让我进去看元暇?你让我进去,我要进去看一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小姐,您不能进去,大人他正在气头上呢。您先回去吧,别再为难小的了。”
这是小顺子的祈求声。
外面的声音静了下来,就在元暇以为郑海華离开了的时候,她却直接推开门闯进来了。
看着她气势汹汹的样子,元暇叹了口气。
她下意识的避开她,站在了一旁,却见郑海華猛然在她面前停下了,还像是能看到她似的,不可思议的上下打量她。
“婶婶?你怎么好好的?”郑海華惊诧的看着眼前完好无损的元暇道。
不等元暇回答,魏徴便疾步从内室出来怒声道:“谁允许你进来的?滚出去!”
郑海華一向怕他,此时却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牵着元暇的手冷哼道:“叔叔,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好好的为什么要把婶婶藏起来?
不行,我要带婶婶去向大家证明她还活着,免得外面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们肖想叔叔。”说完后拉着元暇的手便要出去。
元暇此时已经愣住了,她低头看了眼两人交握着的手,呆呆的跟着她便往前走。
可是,她根本走不出去,刚走到门口便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挡回来了。
郑海華没有防备,被大力弹了出去,一下子便五体投地的摔在了地上。
她还以为是元暇松开了她的手才导致她摔倒的,于是回过头幽怨的看着门内的元暇道:“婶婶,你怎么突然松开我了,难道是在记恨那日我不理你的事吗?那不怪我,是叔叔不让我……”
此时魏徴已经又惊又怒,他什么也看不到,三步做两步的走到了门口看着地上的郑海華道:“你自言自语的,到底在说些什么?”
“谁自……”这、怎么回事?
郑海華正要反驳,却见叔叔直接从婶婶的身体上穿了过来。
元暇看着毫无所察的魏徴悲凉一笑,又看向郑海華道:“海華,你能看到我吗?”
郑海華呼吸急促,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道:“能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叔叔他为什么……不会吧,你真的死了?”她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魏徴这瞬间忽然明白了什么,他顺着郑海華的目光看向自己眼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颤声道:“娘子,你在我身边是吗?”
“是。”元暇悲声应道。
可惜,魏徴他什么也听不到。
他的眼神从期待到落寞,最后变得暗淡无光,看向郑海華沉声道:“进来。”
郑海華已经彻底清楚了眼前的状况,她哀声一叹,木然的又重新走进房间。
等她进来后,魏徴看着她又冷声道:“把门关上,告诉我元暇在哪里。”
此时魏徴想过,郑海華极有可能是在故意疯言疯语,故弄玄虚。可是不知为何,他心中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想要相信她的话。
这时元暇就在他的面前,听了他的话,走到他身后虚靠在他的背上默默的流泪。
郑海華的鼻子一酸,想要出声安慰她,可伸出手时却又顿住了:“婶婶在你身后,她现在在哭,你把你的手伸开抱一抱她。”
魏徴闻言眼圈一红,默默的伸出双手,做出平时环抱元暇的姿势。
元暇见此痛哭不止,绕到他身前试了几次,终于虚靠在他怀里抱住了他。她从没想过会有这一天,简单的拥抱竟变的如此艰难。
过了半晌,魏徴感觉到胸前有些湿润,终于相信了郑海華的话。
他的眼泪顷刻间滑落,颤抖着声音道:“娘子,你不要走,不要留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世上……”
他如同祈求的话让元暇的心撕扯着疼,可也让她瞬间清醒了。
她知道自己已经死了,阴阳殊途,不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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