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收拾好身下的污秽之物,魏徴凑过去抱着元暇坏笑道:“怎么样?这会儿能消停了吧?若是没说够我们又继续?”
经此一番折腾,元暇是彻底被拉回现实了,也觉得是自己之前说的话有些蛮横无理。
只是都已经被他给吃了,她如何还会承认自己有错?就算有错也是他的错!
哼,他的脸皮如今是越来越厚了,说不过她就这样欺负她的身子!
越想越生气,元暇瞪着他翻了个白眼,之后重重的“哼”了一声不理他。
须庚之后魏徴又不老实了,不怀好意的猴到她上方道:“看来娘子方才说累了是骗我的,来,再哼一声让为夫好好听听。”
元暇瞬间破功,她慌忙的伸手挡住自己道:“别,夫君我错了,我错了行吗?”
“真知道错了?”魏徴用手描绘着她的眉眼道。
他的眼神柔和至极,让元暇心跳加速。
她痴痴的看了他半晌,望着他可怜巴巴的说:“真的,比珍珠还要真。”
“既然如此,那就别再哼哼唧唧的了,快睡吧。明日为夫教娘子骑马,亲手给你烤肉吃。”魏徴话落后笑着亲了亲她的嘴角,躺在她身侧圈住了她的腰。
元暇立即闭上眼睛,不过几个呼吸后,便已经鼓着嘴呼吸平稳。
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魏徴罕见的还没有起床,而是侧着身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夫君早安。”元暇甜甜一笑,揉着眼睛软软的道。
魏徴点点她的鼻子宠溺一笑,扶着她起身:“走吧,今日天色不错,我们出发去找个风景优美的地方。”
元暇精神一振,乐呵呵的点头应声道:“好,夫君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好。”
等换好衣裳后,她找了跟布条发带,和魏徴一样把头发随意绑了起来。她这副像是男子一样的打扮,倒是显得有几分fēng_liú。
另一间房间魏母和安宁也已经醒了,经过一夜的休息,安宁果然已经恢复的面色红润了。
魏母起身后给安宁梳好了头发,等听到元暇和魏徴的说话声时,慈爱的牵着她一起去了院里。
白妈妈早就起了,她们已经做好了吃的,此时拿了元暇她们换下来的脏衣物去洗。
今早吃的是一锅菜汤面,还有几个面饼,一个素炒菌菇和一盘煎鸡蛋。元暇和婆婆问候过后,一起简单的吃起了早饭。
魏徴只随意吃了几口,刚放下碗筷便被候百户叫走了,直到一刻多钟后才回来。
回来时,他的脸色有些臭,让元暇有些好奇他这是怎么了。
还没等她开口问他原因,就见他身后的候百户带了几个人,把其中的四名侍卫扭着胳膊带了出去。
元暇和婆婆对视了一眼,随后咋着舌问魏徴:“夫君,这是怎么了?是他们犯了什么错吗?”
可魏徴觉得此事很丢脸,他揉着眉心摇了摇头沉声道:“无事,娘子准备好了吗?好了就出发吧。”
“哦哦哦,等下,我再拿个东西就好。”
之后元暇进屋了一趟,很快又回房间拿了纸和笔墨,出来后跟在魏徴他们几人身后一起出发。
丫鬟婆子们也都跟着,除了昨夜值夜的那里人,候百户他们也都尽职尽责的扛着东西跟着。
那四个人可能真犯了什么错,一人挨了十军棍,还被罚了银钱。
村里的几个和安宁一般大的女孩子也兴高采烈的跟着,她们的家人希望孩子能得了贵人的眼,所以特意拜托白妈妈多关照她们。
元暇乐见其成,魏母也没有反对的意思,便让白妈妈好好看着她们。
等走出片种着庄家的田地后,马儿可以顺畅的走了,魏徴便把母亲和安宁托付给了候百户。让他和另外一人牵着马,驮着她们两个人慢悠悠的走。
元暇此时也骑在了她的马上,她的马是魏徴方才送给她的,是一匹枣红色的小母马。
马儿很温顺,她给它取名叫大枣,等熟悉过后便小心的乘上了它的背。
此时一行人悠哉悠哉的走着,元暇和婆婆交谈着,看着一旁令人心旷神怡的风景,她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用心感受着大自然的语言。
之后她们到了一处有水源的地方停下,等扎营过后,魏徴去拿了两个风筝和网子过来。
元暇没有跟着过来,她正在陪她的小马吃草喝水,和小马培养感情。
魏徴给母亲和安宁一个风筝和网子,另外的自己留着道:“母亲和妹妹在此处玩耍,这天气适合放风筝,也可扑蝶,儿子便去教元暇骑马了,一个时辰后回来。”
魏母看了看不远处的元暇,接过风筝了然一笑道:“去吧去吧,注意些安全就是,不用担心我们。”
元暇和魏徴并没有走太远,两人没有带侍卫,只在两三里之外便停下了。这里有许多的野花,五颜六色的格外好看。
两人到了后先是牵着马溜达了几圈,等确定地势可以后,魏徴便鼓励元暇自己一人骑着跑。
元暇心中又紧张又激动,她握着缰绳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目视着前方道:“驾。”
只要迈出第一步,便不会再害怕了,不多时她便骑的很熟练了。
等骑的有些累了,她便在魏徴的指导中叫停了身下的马,下来和他悠闲的放了会儿风筝。
之后想起出发前他的臭脸,她疑惑的问他:“夫君,早上的时候候百户把你叫去说了什么?是那几个值夜的人犯了什么错吗?”
她晃动着他的胳膊撒娇,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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