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少恒把悠然当习以为常,荣箐内心的妒火再次被加速,“还在给我提悠然,你是不是觉得后悔跟我结婚,那你去找悠然啊,马上离婚!”荣箐开始捶打少恒,真的太过分了,祝悠然原本就是个弱智,怎么现在脑子成天都是她的影子。少恒一听要离婚,嘴巴上的话差点说出口,离就离,跟这样闹实在受不了了。可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咬着嘴唇任由她发泄。
这时少恒的手机响了,是父亲打来的,说爷爷怕是不行了,他们现在正在往医院里送,刚才听荣箐说要告悠然,一口气气得没提上来。少恒说他马上回家,挂了电话,狠狠地把电话摔在沙发上弹到了地上。荣箐质问他发什么疯,少恒怒吼,爷爷被她气进了医院,如果爷爷这次没活过来,他也不会再原谅她。
荣箐看着他脸上暴着青筋,一脸恨不得掐死她的凶狠,这恐怕才是他本来的面目。她真的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他可以依赖,爷爷年纪大了,生老病死不是很正常吗。就算是被她气的,那也是为了维护一个外人,罪魁祸首是祝悠然不是她,宁家人怎么就活得那么卑微。
“你我都是看过大风大浪的人,何苦拿这样的事威胁我,所有事唯一的途径就是离婚!”如果因此而离婚,正好达到目的,让他净身出户。
“正因为是成年人,拜托你在我回家的这段时间里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行为是不是符合一个正常人的做人标准。”他不怕威胁离婚,只是心中还存有对她的爱,她是个骄傲的人,他更是。
少恒整理好行李,把身上的现金全部拿出来放桌上,请保姆好好照顾荣箐。保姆是位50多岁的妇女,一直在少恒这里做保姆,似乎从荣箐进门开始,少恒的日子就没怎么平静过。少恒哄着她,让着她,惯着她,直到现在求着她,就像奴隶一样毫无家庭地位。外人看来,他们很是般配,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可谁都不知谁家事,关起门来的日子才是最真实的。
少恒出门,心想爷爷那么喜欢悠然,如果真的没挺过来,肯定还是想见悠然一面。于是打电话给悠然,问她是否愿意跟他回去。悠然立即答应当然愿意,请他一定等着她,马上回去收拾行李。沈初听她要回老家,就加快车速。悠然有些难过,万一宁爷爷这次真的走了,那院子里该是多么寂寞,往日种种快乐时光浮现。
宁爷爷是位极其幽默豁达的人,加上奶奶爱说笑,院子里总是能听见欢声笑语。他们的院子是远近闻名最和谐的院子,所以又叫三和院。一是宁家三合汤有名气,二是祝宁两姓家族一直和睦相处,三是院子里的人对外人也是一团和气。这也是为何孙爷爷每次路过三和院都要歇脚的原因之一,无论春夏秋冬,早早晚晚,什么时候去,都是笑脸相迎,遇饭吃饭,不饿也要喝喝茶,聊聊天再走。
再回头想想悲剧的源头,虽说是荣箐,但还是牵扯到了自己,如果没有用宁氏配方,荣箐就不会因此为借口为难宁爷爷。她,最终还是因为私利害了宁爷爷,世上可干的事千千万,为何去做粉面?自己的爷爷去世得早,宁爷爷就是他们的亲爷爷,这种爱只有三和院的孩子懂。沈初偶尔测眼看悠然面露忧伤之色,安慰她先别急,回去之后再看看什么情况。成年人的世界里,悲欢离合总要经历,先不要难过。悠然抹了抹眼泪,这些她都懂,只是舍不得,非常害怕。
一个多小时之后,少恒跟悠然在机场汇合,沈初问她还过来不,毕竟要过年了。悠然说回来,连锁店年底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完,新公司的事就请他们多费心了。少恒问她和沈初到底什么情况,悠然说就是很好的朋友。她也没告诉他合伙开公司的事,晨泽与她的事也没说。先前在住处只是给晨泽发了条短信,说她临时回去看望宁爷爷,晨泽说好,让她照顾好自己。
少恒在飞机上感谢悠然对他的提醒,不然按照相关法律,他可能要坐好几年的牢。悠然皱着眉头,她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家里人传得神乎其神,现在变成这样,希望以后再也不要对什么事抱侥幸心理。这次背后功臣是许诗嫚,应该是表姐求她的,所以,表姐是刀子嘴豆腐心,对他是真心的。
少恒说他知道,再也不敢了,其实这次翻船,让他看清了很多人和事,刘婉婷那是个无赖没法评价,关键是平时依赖他保护的那些狐朋狗友,全部一边倒的回避。而最初的罗老板,他是唯一一个没有放弃他的人,也是他的恩人,拖家带口做着小生意,为人相当仁义。
悠然相信他说的话,现在还年轻,以后把身边的人重新洗牌,没有迈不过去的坎。少恒夸她真是成熟了很多,对于荣箐做的那些事,他向她道歉。悠然叹气,刚来深圳投靠的雨菲、宁芯等人跟她疏远,现在表姐也见她不顺眼,可不知为何,她一点都不怀恨,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出发立场,她也在反省,希望可以不断改进。再说,现在没那么多时间思考,沈初就像个地主一样安排做这做那,身体都快透支。少恒问她是不是累了,要么休息一会儿,他也休息一下,悠然觉得这个建议好,没有什么比睡觉更让她开心。
两人从武汉到郧县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了,宁母看着悠然跟着回来了,抱着她痛哭,“孩子,谢谢你能回来,你宁爷爷大概拼命吊着一口气就是想见你最后一面!他想告诉你,宁氏秘方你永远拿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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