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王佳依旧是坦然自若,不论是面对孙常羲还是卫南栖,都毫无任何惧怕之意,再加上大理寺的牢房之中,伙食不错,仿佛感觉王佳比在世子府时,还要胖了一些。
“这事整的,那王佳还真当这里成了客栈了?”
孙常羲这边有跟王佳耗了一个晌午,无论孙常羲如何表现,发脾气,怒吼,恐吓,威慑,却都没有丝毫的作用。
当真是卫南栖不断的提醒着孙常羲千万不可动用私刑,否则后果严重。
恐怕孙常羲早就已经开始准备老虎凳红烙铁了。
孙常羲愤然将卫南栖办公的房门推开,怒气冲冲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然后端起一旁的茶壶,仰头便灌了下去。
庆幸这茶壶里的水,是早上刚来时卫南栖亲自换的,现如今早已经凉了,不然定会把孙常羲的舌头都烫熟了不可。
“你也别在这里干着急了,眼下可不只是审讯王佳这么简单,来吧看看这些。”
卫南栖笑着看了眼孙常羲,随后无奈的叹息一声,便将说中的东西扔到了孙常羲的怀里,示意他自己去看。
孙常羲疑惑的看着卫南栖一脸无奈的表情,不由得好奇起来。
只见孙常羲打开的是一份份厚厚的递交文案,竟然是来自京都以及附近十几个州郡的申请奏折。
这些奏折上,竟然各地官员竟然都在要求卫南栖将王佳释放。
最为夸张的几个州郡,更是以罢官为要挟。
“岂有此理!”
孙常羲极为愤怒,顿时将那些折子扔在了一旁的桌案上,显然这些折子在孙常羲的心中,如同火上浇油一般。
“走老卫,就他们会罢官吗?我们也会,咱俩这就拿着这些折子,去找陛下给咱们兄弟二人评评理去!”
孙常羲起身就要拉着卫南栖前去,不过卫南栖却做着一动没动,反而露出一脸苦笑,看着面前的孙常羲摇头说道:
“我们找谁说理?陛下?你觉得没有陛下的点头,这些折子能跑到我这里吗?”
“啊?陛下默认了这些说法吗?这......”
孙常羲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摸着下巴,有些哀怨的埋怨道。
“陛下也真是的,明明让你我二人调查红莲教,现在却又根本不管旁人的说辞,也不说为你我二人解释一下,这分明是光让驴拉磨,不让驴吃草嘛!”
听到了孙常羲的话,卫南栖顿时抬头看着孙常羲开口回道:“你别乱说话啊,你是驴我可不是。”
孙常羲也没有理会卫南栖嘴上这般打趣,毕竟眼下王佳抓进了大理寺后,他也因为此时而折腾的许久没有回刑部了。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却总是毫无收获,眼下竟然又弄出了这一场闹剧,更是让孙常羲没了办法。
“老卫,你就别开玩笑了,你说怎么办吧,难不成我们还真这么就把人放回去吗?那我们刑部和你们大理寺岂不是都成了什么?大笑话吗?”
说来也是,当初刑部和大理寺一同出动,闹得京城可谓是人声鼎沸,都忍不住在探求究竟发生了什么。
现如今可好,看上去轰轰烈烈的把架势造了起来,却只能这样蔫了吧唧的收场,让孙常羲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卫南栖缓缓的叹出一口气来,耸了耸肩膀,站起了身,随着一个懒腰的舒展,声大气小的对着孙常羲说道:
“这人,我们是一定要放的,只不过什么时候放,要看我们自己。”
“为什么?陛下现如今把这些奏章全部放到了我们眼前,不就是说眼不见心不烦吗?”
孙常羲超乎常人的逻辑再一次的成功震惊了眼前额卫南栖。
“咳咳咳。”
卫南栖一阵咳嗽,直接气笑了,缓了半天之后,才看着孙常羲解释道:
“陛下将这些走着全部扔到了我们们面前,确实是眼不见心不烦,但最主要的,还是让我们适可而止,这也是为何我一直提醒你千万不可对王佳动刑的原因。”
卫南栖一边说解释着,一边将那些奏章重新整理好,放在了桌案上。
而一旁的孙常羲眉头一簇,显然很不能理解,卫南栖口中的适可而止究竟是什么意思。
卫南栖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才继续说道:
“从王佳被抓没有两日的时间,民间已经流传而出了各种说法,其中绝大部分流传在贫民之中的说法,便是对他们有恩之人,惨遭奸人陷害,各个地方的贫民,难民,仿佛有组织有计划一般,齐刷刷的开始集结示威。”
听到这,孙常羲终于明白,那些很多官员甚至在奏章中写到了,不放人,罢官的举动。
恐怕这些言论里,甚至有很多也是为了安抚民心的无奈之举。
就在大理寺中,卫南栖和孙常羲二人纠结之际,与此同时,在淮南王周扬峰的世子府内,狼头坐在床上调息运气了许久,而在狼头面前,赵汐颜静静的站在原地,如同一个恭敬的婢女一般。
狼头的面色之上一阵阵的青红变化之后,青烟最后从头顶渐渐升腾而起。
狼头这才睁开了眼,而赵汐颜也赶忙上前拱手行礼说道:“前辈,现如今京都附近的红莲教教众都已经通知完了,很多地方的官府甚至都被教众闯进了衙门内,架不住威胁,纷纷向当今的皇帝写了密折。”
狼头点了点头,眼底露出一丝赞许的味道。
狼头前几日回来后,也得知了果然如自己预料到的一般,王佳被发现了身份,不过所幸没有什么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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