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夷王现在只要等相国府的丧失办完,他就可以直接去找凤夜梧告辞。
毕竟就算平夷王在没有嫌疑,相国之女毕竟赐婚给了自己。
这还没过门,人就病死家中,自己连对方的丧失还没办完就离开。
恐会落人口舌,毕竟现在还不是完全摊牌的时候。
“属下昨晚在留意相国府动向时,发现有人暗中也在调查相国府之女的死因。”
赵汐颜看了眼平夷王,眉头微微一皱,这才说起了昨晚遇到陆觉的事情。
只不过当时的陆觉也是遮面,夜行衣,赵汐颜并不能确定他的身份。
“哦?会不会是相国找人来调查的?”
平夷王听到这里,不觉得也警惕起来。
“昨晚属下与那人短暂交手,也十分确认此人并非相国府之人,而是同样穿着夜行衣。”
赵汐颜不敢确认陆觉的身份,只能将当时的情况说出。
毕竟相国府自己安排人来查,又怎么会穿着夜行衣,掩人耳目呢。
“王爷请看。”
赵汐颜从怀里拿出了陆觉用的银针递给了平夷王。
“这银针?”
平夷王看着银针疑惑的看向赵汐颜。
“这银针正是此人的物品,王爷可认得此物的出处?”
赵汐颜看着银针,也并非普通之物,虽然小巧,但是做工却极为精细。
不像是普通的医馆能配备的东西。
“这银针......”
平夷王眼神微眯,显然是认得此物。
“这银针乃是皇宫里的物件,早前的太医坊内,用的银针就是这般。”
赵汐颜听到了平夷王讲的出处,顿时心中了然。
因为之前拿走后,赵汐颜也从京都的各个医馆里悄然查探过。
不过都没有找到类似的银针。
听到平夷王说出了银针的来历,这自然是明白了。
皇宫可不是她赵汐颜说进就能随便进的。
之前虽然也进入了皇宫,不过那都是趁着皇宫之内有事开放时,乔庄进入。
现如今的皇宫,无事发生,又怎么会是她一个江湖人士进去的地方。
自古以来,皇宫乃是一国根本。
四周的高墙护卫,可以说修建的极为考究。
绝不是有着厉害的轻功,就可以轻易攀爬的。
陆觉每一次出宫,也都是需要先以自己的身份,或者领着凤夜梧的命令。
才能被放出来,然后改换成夜行衣。
回去时,更是要换回衣物,然后这才能进入。
“看来,当今陛下也派人去探查此事了。”
赵汐颜毕竟只是出身江湖,哪里会想到再多,现如今听到了凤夜梧也对下毒的事情开始调查。
一时间自然很是担忧。
平夷王看了眼满是忧虑的凤夜梧,不由得冷笑一声。
“哼,她凤夜梧想要调查这件事,也绝非容易。”
一旁的赵汐颜看着平夷王缓缓拿起桌案上的书卷,似乎胸有成竹一般。
“这事,早在本王预料之内,你放心便是。”
平夷王看着书上的内容,双眼微眯,似笑非笑的说道。
“凤夜梧不追查,我心中还未必安定,现如今知道了她的手段,反而让本王放心。”
毕竟这件事情发生,第一时间都会怀疑到他平夷王的身上。
之前平夷王还在想,凤夜梧究竟会用怎样的手段。
眼下对方已经出手,那么手中的底牌自然也漏了出来。
京都之内,在相国之女死后,可谓是风云变幻。
不光凤夜梧和平夷王两边对此事相互猜忌,其他的藩王又何尝不在各自揣测。
毕竟,这一场事件的发生,凤夜梧的态度,对他们而言,至关重要。
但凡是心知肚明者,谁人又猜不到这事情和平夷王脱不了干系。
倘若是凤夜梧没有上一世的记忆,恐怕这些人也不会担心。
而现在凤夜梧的行事手段,俨然变了一人。
朝野种种事件的发生,都超出了这些藩王的算计。
万般之下,此刻凤夜梧的每一个态度,都变得这关重要。
虽然说这些日子以来,凤夜梧显然处于优势,可是越是接触,凤夜梧的内心却越发的高兴不起来。
曾今的自己懵懂无知,现如今再一次来过,却发现,原来在自己的懵懂无知下,竟然一直是暗流涌动。
“陛下,平夷王求见。”
凤夜梧此刻正在御书房里批阅公文,明德公公忽然进来,说平夷王来了。
凤夜梧听到后不觉有些惊讶,现如今正是风口浪尖之际。
虽然大家明里没说,可自己和平夷王的对峙已然是剑拔弩张。
此刻的平夷王来见自己,恐怕是另有隐情。
“传。”
凤夜梧虽然心中费解,却依旧面不改色,冷冷的开口之后。
明德公公领命退下。
片刻后,平夷王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
“本王参见陛下。”
平夷王看着着,可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改变。
“平夷王免礼,不知道平夷王找孤王所谓何事。”
凤夜梧看着眼前对自己毫无敬意的平夷王,心中顿时不悦,不过脸上却并未表现。
只是冷淡的询问起来。
“回陛下,之前陛下晚宴赐婚之事,本王还未真正道谢,现如今这婚事已然作废,本王自然也要来跟陛下回报一声。”
平夷王眼神里满是得意,直接开口,虽然并未直接说明,却在言下之意,就是直指相国之女被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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