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喝得是天昏地暗,结果我跟大仙都喝多了,大仙酒量比我差点,喝得烂醉如泥,直接霸占了我的行军床。
这哥们就是会办事,他睡我床,我没地方睡,是不是有机会一亲芳泽呢?骚劲儿上来,看着收拾的张婷,心里头那个痒啊,就有点儿蠢蠢欲动了。
酒壮怂人胆,我特么今天豁出去了,猫着腰就扑过去,哪知脚下一磕,绊在一个破音箱上,就听叮叮咚咚一阵响,低头一看,原来是装着张婷比赛奖杯的袋子。我特么顿时清醒了过来,就听张婷扬声说:“仁仁,咋地了?”
“没事,我上厕所被绊了一下,忙你的。”我回了一声,抱着那音箱亲了一口,“谢谢昂大哥,不然明年今天就是我的祭日了。”
网吧里只有一个卫生间,自从张婷入驻之后,就成她专用的了,我有急事只能去外面的公厕,那味道叫一个生猛,我点了两根烟,才没让酒吐出来。这几天一直吃方便面,有点儿便秘,火大,撇大条半天没撇出来,屁股倒是被蚊子叮得满是包,都抓出血来了。
好不容易搞定,扭着不太舒服的屁股回来,大仙睡得跟死猪一样,我郁郁地站在张婷的门边上:“姐,你看……我怎么睡?”
张婷坐在床边发怔,听到我的声音,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仁仁,你知道大仙哪来的钱么?”
我被问得一懵,我跟大仙是好哥们儿,连贴身的大裤衩子都是共用的,所以大仙刚刚带钱过来,他没说我也就没多问,只是因为我知道,大仙如果有需要,我特么卖血也会给他凑钱,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张婷说:“刚刚大仙电话响个不停,我怕他家人担心,我就接了他的电话,结果是一个男人打过来的,问房子的过户费该谁给。”
我顿时明白了,这虎逼把他唯一的房子给卖了,才凑了这六十万。
我跺了一下脚,一把把大仙给薅了起来,大仙迷迷糊糊的抹了一把哈喇子,哼哼叽叽地说:“睡觉呢,别叽吧闹。”
我正反给了他两记耳光,大叫道:“你特么给我起来!”
大仙被我扇迷糊了,睁开惺忪的双眼愣愣地说:“搞毛啊你,哎呀卧槽,我脸怎么这么疼?”
“你特么给我出来!”我拖着他出了门,大仙挣扎着叫,“你发癔症了是吧?”
到了外面,我把他抵在墙上,质问道:“你特么是不是把房子卖了?”
大仙一怔:“你知道了?”
“你特么是不是彪啊?你把房子卖了,你家人住哪儿?”
大仙清醒了一些,笑了笑说:“我乡下还有房子呢,我爸妈跟我妹都去乡下住了,房子空着不也空着吗?仁仁,我特么现在无家可归了,你可得养我。”
我被大仙一句话搞得鼻子就酸了,捶了他一拳,腔调都变了:“我操泥马,你个虎逼。”
大仙哈哈一笑,搂着我的脖子说:“仁仁,钱证明不了咱们的兄弟感情,我特么一直记得呢,那次我干了一大哥,被人扣着拿钱赎人,是你求爷爷告奶奶跪下磕头外加卖血才筹来的钱,后来你还说,早知道要卖血才能凑够钱,就不特么那么用力磕头把头都磕出血了,起码还能多卖个几十,你说,咱俩的感情,是这六十万能整明白的事吗?”
“不说了。”我双目含泪,搂住了大仙的肩膀,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而里屋的门边,张婷的泪水已经打湿了她白晰的脸庞。
大仙忽然喝了一声:“那叽吧谁啊?”
我转头一看,看到两个黑影,被大仙喝了一句,撒腿就跑。
“不对劲!”大仙猫一般地窜了出去,奈何特么酒喝多了,冲得太猛,没追出十几米,就一个跟头栽倒在地。
我也紧追其后,把大仙扶起来,鼻子一嗅,空气里充满了刺鼻的味道,脸色不由一变:“卧槽,汽油!”
我猛地回过头,向着还在哭泣的张婷大叫了一声:“婷,快出来!”
我的话还没传过去,就看到一道火光冲天而起,一瞬间,便将张婷吞噬在了火光之中!
时间向前推进几个小时。
铁锤很生气,他的傻比提议没有得到我们的响应,在酒精的刺激之下,越想越气,这个时候,他隐藏的虎逼特性开始发作,在家里摸了一把锤子就直奔周子明家而去。
周子明的伤势虽然重,但由于抢救及时,没有啥生命危险,在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之后,恢复得挺好,周子明受不了医院里的味道,而且医院里也不方便他跟老师姑娘的摸摸抓抓,就提前出院了。
铁锤摸到周子明家,迎头碰上了肥肥,肥肥性格暴躁,当头就骂:“卧槽泥马逼的锤子,你还敢来!”
铁锤浑身酒气,还保持着那么一点清醒:“我找明哥。”
“我特么到处找你呢。”肥肥这几天一直陪着周子明,周子明许诺给他不少好处,但他也知道,缺少一个投名状,现在铁锤送上门来,那是求之不得,顺手操起一块板砖,就去干铁锤。
铁锤二话不说,从屁股兜里直接摸出羊角锤,一锤钉在肥肥的脑门上。
肥肥被这一锤钉得金星直冒,连退几步,大叫道:“铁锤来了。”
铁锤的胆子本来就大,再加上喝了酒,大步跟上,又是两锤,直接把肥肥给敲得屁滚尿流,铁锤的目标不是他,直奔屋里。
周子明正跟老师姑娘视频呢,听到肥肥爆起的这一嗓子,打了个激灵,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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