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自己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能听能想,就是记不起来该拉哪条筋才是起床的,也不知道该扯哪个神经才是说话的,更想不起来,到底哪根才是拽开眼皮的神经拉线?
“唉呀,不能起床、不能说话、连眼皮都睁不开了,那不就成了植物人吗?”我突然想了这个问题,是更加担心和害怕了,要真的成了植物人搁这了怎么办?找不了大兽细胞不说,起不来床回不了家,搁在半道的消息要传回了家,这让乡亲们可怎么想呀,一准是说什么的都有,援助一个也没找回来,倒把自己给扔那儿了,还有脸回来干吗,干脆死那算了……
“我说的几样,都是不可以让别人动手柒指的,包括漓江的水和苗乐的符,非得他亲自到场不行,尤其那情榕的叶子和月山上的风,必须是亲身感受的才可有效果,要不然……”
“唉呀,黔老儿,就他现在这个样子,连动都动不了,等到他能去漓江的时候,说不定已经是猴年马月的了,那蛊毒早就复发命没了”,又是那位背草的老头,“噢,我明白了,你是要我们抬他过去?”
“非也,”这位黔某的古文刚一出口,马上又换了句普通话改口,“哦,是错了,不用背,也不能抬,就得是要他自己走的。”
“这还不知道啥时候够能走得呢,如何到得了那么远的地方,说不定不等到了那地方,早就毒发人亡了呢。”
“无碍事,需要两个时辰,定蛊的效力最大,到时候自然会醒来的”,象是卦盘转动,我所听到的就是类似卦盘的那种声音,那声音响了一会他又接着说,“据黔某的推算,他将于七日赶到漓江,定蛊的效力还是有的,相信蛊毒不会有大作。只不过……”
“什么?”、在场的又一次惊讶,“只不过什么?”
“千万不能再被蛊袭,尤其是不能被那种叫郁蛊侵袭。”
“郁蛊?那又指是什么?”
“郁蛊也是蛊毒的一种,虽然名起不长,却是蛊界后起之秀,属于新起的蛊种,黔某也是近年才了解到的。此种的施蛊者多以半蛊见长,神出鬼没难以防范,中蛊者将会变得心情郁闷,如果不得其解的话,将会神郁心虑,郁郁寡欢的日渐消瘦至精竭而亡。如若单中此蛊,到目前为止尚且没有针对性的解法,况且多苛已经身中气、音、虫、情四蛊,到时候黔某也救不了他了,只能小心防范。”
“这蛊那么可怕,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他们到底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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