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嘛!”许至信抹了把脸上的汗,“来时冷死,这会儿出了一身的汗,可真是舒坦!”
“等那身上的汗都晾凉了,在你衣服里结成冰,你就更舒坦了!”白氏白了他们一眼。
“母亲你不懂,我们这就是在刻意的磨练自己!”许至信道,“想如今那北地,更是奇寒无比,我们这会儿不把这身子骨练坚实了,将来去从军,岂不是要给祖父和父亲二叔丢人?”
“就是就是!”许至谦晃着肩,“我们就要拿军队的标准,来训练自己!等到过年他们回来,开春开拔时,我们就跟着一起去!哈哈!”
“四弟五弟,也要去从军吗?”苏长安问。
“你听他们瞎说!”白氏摇头,“我不准!我养了五个孩子,三个从了军,剩下两个,无论如何不能再去了!”
“母亲,我们不从军,你让我们做什么?”许至谦撇嘴,“我们可不是读书的材料!”
“不会读书,就在家里待着,做纨绔!”白氏轻哼,“大的我管不了,就你们两个小鸡仔儿,就得听我的!”
苏蓁蓁深以为然。
前世这些表兄都一起跑去了战场,结局实在太凄惨。
她才不管什么保家卫国,她只想保住亲人!
“许氏一门,都为国效力,总得有人*膝下,照顾舅母才是!”她认真道,“而且,这刀枪可不长眼,前线那么危险,还是留在家里安全!”
“缓缓说得对!”白氏用力点头,“你们乖乖的,我给我们找媳妇,若是不乖,叫你们两个都打光棍!”
“不怕!”许至信笑嘻嘻,“母亲,你可不知道,二叔跟我们说,那北地的姑娘,可俊了!又热情!像我们这样的俊后生,到那儿都不够抢的!一个人都能娶好几个呢!”
“呸!你信你二叔那鬼话!”白氏笑啐,“北地姑娘那么好娶,这么多年,怎么也没见他娶一个回来?”
“二舅舅还没成亲吗?”苏蓁蓁一怔。
“你吃过二舅舅的喜酒吗?”白氏反问。
“啊……还真是没吃过……”苏蓁蓁皱眉,“可是,感觉二舅舅年纪也不小了,为何一直没有成亲?先前不是说订过婚的吗?”
“那都哪年的事了!”白氏叹口气,“说起来,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他还是个小伙子,这会儿,都三十了,唉!他这亲事,可真是愁人!”
“二叔自个儿都不愁,您瞎愁什么啊!”许至谦撇嘴,“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当先建功立业才对!母亲,您且等着,待孩儿到了那战场上,没准儿能给您挣个诰命回来……”
“呸!”白氏瞪他,“你去那儿,就先要了我的老命了!”
“其实,我伤好之后,也有从军之念!”一旁的苏长安忽然道。
“哥,你也要去啊?”苏蓁蓁看向她。
苏长安点头;“其实这是我一直想做的事!”
“原来兄长也有此念!”魏寒笑道,“我待明年春闱之后,也有意投笔从戎,赶赴北地,护佑我大棠边关!”
“呀,原来你们两个都相想去呀!”许家兄弟俩抚掌大笑,“这真是志同道合!当浮一大白!”
“你为何要去?”苏蓁蓁看向魏寒,“他们是读书不成材,只能如此,你可不一样!”
明年春闱,那就是魏寒大放光彩之时,他在会试中夺得榜首,又在殿试中摘得状元桂冠,那前途真正是不可限量!
当然,大喜之后,即是大悲,他中状元之后,魏晋言就出了事,被砍了头,全家遭流放。
可是,这一世,既然他曾帮过她,救下了兄长,她也定会向他示警,让他们避过此劫。
若能避开那场劫难,以魏寒的能力,很快就会在大棠官场展露头角,他文武双全,又得晋王看重,将来必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一般的浩荡盛途!
“缓缓,你当兄长他们,想去北地,是为了混前程吗?”魏寒摇头,“不是的!北燕十城之辱,我们大家都记在心里呢!”
“那北楚杀我大棠百姓,夺我城池,占我疆土,如今占我十城,仍是欲壑难填,这一年屡屡滋扰边境,亏得许将军他们殚精竭虑,日夜守卫,方得暂时安宁!”
“可是,北楚亡我大棠之心不死,北楚与大棠之间,早晚会有一场恶战!”
“缓之说得极是!”许至谦此时也收了那嬉笑模样,认真道,“这北燕之耻,凡我大棠儿郎,皆铭记在心!祖父和父亲,更是以收复失地为已任,每到年末,方匆匆返京一回!失地不收,国土残缺,我们这小家,也自然难团圆!”
“是!”许至信用力点头,“我们有力出力,早日夺回疆土,赶走北楚人,祖父父亲,也就不必再如此辛苦了!”
“只要我们大棠儿郎,齐心协力,定能将那楚贼赶出去!”魏寒笑道,“如今晋王也在向皇上请命,要赶赴北疆,助许将军一臂之力!”
“怎么?晋王也要去吗?”白氏一阵惊喜!
如今的大棠,国力日衰,皇帝忙着求仙修道长生,每日里召集一堆方士道士在宫里头炼丹药,吃那仙丹吃得人都有些飘忽了。
太子监国,终日里忙着内斗,也是不管外头的事,丝毫没有注意到,敌国又在琢磨着吃他北关另外十城。
许氏父子,多次上奏请战请援,想要未雨绸缪,在敌军进犯之前,做好充足准备,最好主动出击,夺下失掉城池中至关重要的明月关。
明月关是一处险隘,中有一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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