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罪,是诽谤造谣,辱我一个姑娘家的清白名声!”
“这种罪呢,说轻可轻,说重可重,端看我这个受害者怎么处理了!”
“我若是揪住不放,多的不说,三五年的牢狱之灾,你是逃不掉的!”
“可是,我若是宽宏大量,不予追究的话,你也许一年半载的,便能得了自由!周妈妈,你仔细想一想,到底要做何选择呢?”
“你……你当真愿意放过我?”周氏身子一颤,倏地抬起头来。
“那就要看你配合得好不好!”苏蓁蓁笑回。
“我会好好配合!”周氏急急道,“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说给你们听!二少爷,我……”
她转头看向魏寒,然而触到对方那双阴沉幽冷的眼,却又吓得一哆嗦,低颤着垂下头去。
“你找人聊天,能不能不要黑着脸啊!”苏蓁蓁轻哧,“你这样,叫周妈妈怎么敢跟你聊?”
魏寒轻哼一声:“她若不肯聊,又或者说了假话,我大不了就使点银子,叫这里头的狱卒,好好的伺候她!”
周氏听到这话,更害怕了。
“二少爷,老奴绝对不敢撒谎!绝对不敢!”
“我相信周妈妈!”苏蓁蓁温和道,“来,周妈妈,我呢,想到你受了伤,便给你带来了伤药,又在酒楼里给你做了些热菜热饭,你先吃饭,吃饱了,有力气了,咱们再细细聊!”
她说着,将食盒中的饭菜端出来,从铁栏里塞进去。
“我……我不饿……”周氏慌慌摇头,“多谢姑娘好心……”
“你不是不饿,你是怕我下毒吧?”苏蓁蓁轻笑一声,“你这么好一个人证,我怎么可能舍得让你死?罢了,你不吃,那我就便宜别人吧!”
她作势要将那饭菜拿走,周氏却又忙不迭的扑过来,用那双残手护住了。
“谢姑娘,我没有怀疑姑娘!我没有!”她说着,伸手去抓那碗中的肉圆,大口大口中的往嘴里吞。
一天一夜没吃饭,她实在是饿坏了。
而进了这鬼地方,以后就再想别想吃这样的好饭好菜,她得珍惜这个机会。
“周妈妈慢点儿吃!别噎着!”苏蓁蓁又给她倒了碗热粥递过去,耐心的等周氏吃完。
饭吃饱了,周氏瞬间觉得精神头回来了,连身上的伤,都没那么痛了,心情也没之前那么低落了。
“二少爷,老奴猜测,您最想问的问题,就是她为什么要那样对你吧?”她看向魏寒。
这的确是魏寒最想解开的谜题。
“为什么?”他问。
“因为你不是她和老爷的孩子!”周氏回,“您是她从外头抱来的!”
苏蓁蓁微惊,下意识看向魏寒。
魏寒双拳微攥,又问:“从哪儿抱来的?”
“这个,老奴就不知道了……”周氏回,“我只记得当时的情形,那时是老爷外放济州府,一年到头,很少在家!那时夫人正好临产,可他也没赶回来!”
“夫人生下一个男婴,可才十来天,那男婴便了……”
“死了?”魏寒眉头微皱,“你的意思是说,原本的魏家二少爷,早就死了吗?”
“是!”周氏点头,“那个孩子先天不足,生下来就气息微弱,当时接生的产婆,都说十有八九活不成!”
“不过夫人自是不肯放弃,一直求医问药!”
“但那孩子到底是体弱,勉强活了十四五天,便去了!”
“那男婴是在夜间去的,夫人当时悲痛欲绝,哭了一阵,却又莫名笑起来……”
周氏说到这里,眉头也皱起来。
“她当时笑得特别渗人,老奴还以为她是悲伤过度,疯魔了!”
“老奴见她这样,就赶紧出去寻人,找大夫,可被她阻止了!”
“那男婴死时,就只有老奴跟她两人知道,外头有下人听到哭声来问,夫人却说是孩子吃不进去奶,伤心难过,并不将他的死讯告诉别人!”
“因着她心情不好,常常会在夜间哭嚎,所以,下人们也都没在意!”
“她叫我不准把这事透露出去,跟没事人一样,抱着那孩子,唱摇篮曲给他听,唱了整整一夜!”
苏蓁蓁想像当时的情形,不由头皮发麻。
“然后呢?”魏寒沉声问。
“第二天一早,她便带着我,抱着那个死婴出门,说是要去给婴儿瞧病!”
“我当时总觉得她是悲伤过度疯了,也不敢劝,只好这么由着她,然后我们便去了城郊的念慈庵!”
“去那里做什么?”苏蓁蓁好奇问。
“不知道!”周氏摇头,“老奴当时以为,她是去求神拜佛的!念慈庵是棠京最大的尼姑庵,又供奉着观世音菩萨,信女们常去那里上香祈福!”
“可夫人进了念慈庵,却并未上香,也未祈福,她径直进了一处院子,叫我在外头候着!”
“我等了约摸小半个时辰,便见她又抱着婴孩出来了……”
周氏说到这里,那眼眸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似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
苏蓁蓁和魏寒都不出声,竖着耳朵,听她往下说。
周氏咽了口唾液,继续道:“她乍然出来,满面红光,咧着嘴直笑,我因为知道她是疯魔,也就没怎么在意,我们就又上了马车,离开了念慈庵……”
“在回去的路上,车子颠簸,然后,我忽然听到她怀中的婴孩哭起来!”
苏蓁蓁也吃了一惊:“不是夭折了吗?怎么又能哭了?难不成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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