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莲的样子,也有了一些变化。
可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苏蓁蓁就认出了她!
从她跟踪自己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还有什么,比这种粗暴直接的羞辱,更快的毁掉一个女孩子?
而她,之所以在这种特殊时期,还出来晃悠,就是要引得苏明谨频频出手。
他出手越多,破绽便越多,身边的人,自然也就暴露的越多,而有关他那些龌龊之事的罪证,也就会越多!
今日之所以也把母亲叫出来,自然也是想要用事实,来唤醒母亲!
她看得越多,自然就会越明白!
苏蓁蓁相信,她那么爱自己,早晚会记起一切,看清苏明谨的真面目的!
果然,母亲没有让她失望!
“白小莲,你这个恶毒的妇人!”许氏想到她曾对女儿做的事,气得浑身发抖,尖声叫道:“七年前,苏明谨为了得到那太傅之位,设下毒计,让你往刘翰林的女儿身上泼脏水,你当街扒了那可怜小姑娘的衣裳,害她割剜自杀而死!”
“你今日,竟要故伎重施,用那种恶心的手段,来害我的女儿吗?”
“你休想!我许雅睛便算是拼了这条命,也绝对不允许你如此!我要杀了你!!”
她说完,手足并用,对着白小莲一阵拳打脚踢,打得她鼻口出血,偏偏手臂被苏蓁蓁施毒针毒麻了,丝毫动弹不得,只得这么由着许氏暴揍。
“夫人!夫人!”人群中忽然有人急急的向圈中间挤进来。
然而,圈中的妇人们,已被护府兵手拉着手,团团围住,见他硬往里挤,全都对他怒目而视。
“你要干嘛?”许至信怒喝一声,窜到他面前,“还想再找茬是吧?”
“不是的不是的!”那人慌慌摆手,“这位公子,我方才路过,远远的听到夫人说话,好似提到了刘翰林的女儿,是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许至信不知他是什么来路,自然不愿与他实话实说。
“公子,那是我妹子!”那人说着眼眶发红,声音哽咽,他朝许至谦拱拱手,道:“在下刘玉成,是昔年刘翰林的长子,我只得那一个妹子……我……”
他忆起当年惨痛之事,哪怕是历时七年之久,依然难以自控,那眼泪终是抑制不住,啪嗒嗒掉下来!
许至信见他面色伤痛,不似有伪,便朝护府兵摆了摆手,道:“你进来再说吧!”
刘玉成抹了把眼泪走进去,一直走到许氏面前,又朝她拱了拱手。
“夫人方才所言,可是真的?”他哽声问。
“千真万确!”许氏咬牙道,“当年便是这个白小莲,亲手戕害了那个小姑娘!而幕后指使者,就是苏明谨!我是亲耳听见他与他母亲炫耀显摆的!”
“啊……”刘玉成被这意外听到的消息,惊得浑身轻颤,眸色猩红。
他一把扯住白小莲,嘶声怒吼:“你们这些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就为了一顶乌纱,就这样生生毁了我妹子啊!可怜她才还未到及笄之年!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啊!你们怎么就忍心这么害她?”
“可怜我妹子出事,我父母伤心过度,终日郁郁寡欢,没撑两年,便相继撒手西去!就剩我一个人!就剩我一个人,在这世上,孤苦伶仃!你们……你们毁了我们一家人啊!”
“走,跟我去见官!我便算拼出我这条命来,也要为我父母妹子报仇!”
他说着,一把扯起白小莲,将她拖去顺天府。
“你们,也都一起吧!”苏蓁蓁笑着看向身边那些妇人们,“我来给你们带路!顺天府的路,我最熟了!”
顺天府的方大人,对于有关苏明谨的案子,也是最最喜欢的。
一听说街上出了事,而这事又跟苏蓁蓁有关,他这边已经叫衙役们都备上了,那些妇人们一被押进去,便开始挨个儿审。
这些人全都招认,说都是白小莲花银子雇来的,而白小莲却是很有“骨气”,哪怕是用了刑罚,依然死活不肯松口。
她并不肯承认与苏明谨的关系,只说是看不惯苏蓁蓁的各种作派,想要教训她一回。
至于七年前的那场公案,她自然更不肯承认。
毕竟,过了那么多年了,谁还能记得当时下手的人,到底是谁?
这根本就是死无对证之事!
虽有许氏的证词,可是,以目前她跟苏明谨的紧张关系看来,这些证词,也是不可以作为证据的。
一时半会儿,这个案子,是不可能有什么进展了。
不过,不管是方文正,还是刘玉成,都不会就此罢手。
尤其是刘玉成,这些年,他家破人亡,心中万分惨痛。
偏偏,却又不知该去恨谁。
当年妹子出事后,父亲也曾派人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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