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忙,非得叫他帮?”苏长安轻哼,“有什么事,是缓之搞不定的?晋王府搞不定的事,缓之都能搞定!所以,以后,少跟他来往吧!那小子,一看就知道存心不良!”
这话说得,倒是跟魏寒如出一辙。
苏蓁蓁笑笑不说话。
“你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啊!”苏长安皱眉,“我最讨厌那些挖人墙角的家伙了!还有那个姓尹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反正呢,现在不光你是我亲妹子,缓之他也是我亲弟弟!你要是敢叫他伤心,看我不揍你的!”
他说完,还对苏蓁蓁扬了扬拳头,瞪了瞪眼。
苏蓁蓁咧嘴笑起来。
真是好久没见他哥这样了。
两兄妹以前可都是互相嫌弃着过的,苏蓁蓁更是在他“拳头”的“阴影”下长大。
当然,苏长安的拳头,虽然扬了无数次,但却只有次,真正落到了她身上。
那是前世她不顾他们劝阻,执意要下嫁魏寒,随他流放异乡。
苏长安劝阻无效,恨得不行,把她打晕,关在了屋子里,可惜也没能阻止她那颗既傻且痴的心。
现在看自家哥哥,又活蹦乱跳的,敢对她扬拳头,训斥她了,苏蓁蓁心里十分欣慰。
这说明,他真的已经好起来了。
他能好起来,全是魏寒的功劳。
不过,她刚刚好像把他惹生气了。
苏蓁蓁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去哄哄他。
魏寒自被苏蓁蓁推回房间后,便一直不安生。
见苏蓁蓁和沈世安关门说话,他简直想再跑过去偷听。
不过,想到偷听的后果,他还是怂了,只能气鼓鼓的在屋子里来回走,手里逮到什么,就在那里揪啊揪。
一直揪到房门轻响,他才扔掉手中的物事,钻进被子里,放下纱帐,侧身面对墙壁躺着,只留给苏蓁蓁一个冷漠的后背。
苏蓁蓁进门后一愣,哭笑不得道:“魏寒,你在屋子里下雪吗?”
“什么?”魏寒闷声闷气回,“说的什么怪话?”
苏蓁蓁摇摇头,又转身走出去。
魏寒愕然,这就走了?
就丢下这么一句怪话,就走了?
他一下子觉得委屈到极点,眼睛里一阵阵发烫,伸手扯过被子,蒙在自己头上。
林清言端了药过来,进门后亦是一惊。
“这是怎么了?屋子里也下雪了?”
“可不是?”苏蓁蓁拿着扫把从外头走进来,打扫那一地的“雪花”。
确切的说,是,棉花。
屋子里的一只大靠枕,原本是鼓鼓囊囊的,这会儿,却瘪了肚皮,只剩一层锦缎皮子。
里面的棉花,全被魏寒揪出来,扔了一地雪白,每一朵都只有一片雪花那么大。
“魏寒,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揪得这么细,又撒得这么匀的?”苏蓁蓁一边扫地,一边瞄着帐子里的某人。
魏寒拿被子捂着头,一言不发。
“这可真是有功夫……”林清言踩过这一地雪花,将药碗放在茶几上,伸手撩开帐子,叫:“寒,吃药了!”
魏寒还是不说话,那被子往头上又拉了拉,双腿将那被子卷了卷,卷成一只虫蛹状。
林清言看到他这样的举动,惊呆了!
“寒,你这是在干嘛?”
“他在生气!”苏蓁蓁笑回,“使小性子呢!”
“使小性子?他?”林清言愕然。
魏寒一向是个少年老成的孩子,莫说是现在,已然十六七岁,便算是幼时,也是一个极沉稳的孩子。
不管多苦多痛多难受,他永远都只有一个表情,不会撒娇,不会哭,亦不会闹,多难熬的事,都僵着一张脸,自己撑着。
那样的魏寒,有多让人心疼,眼前的魏寒,就有多叫人意外!
“因为什么生气啊?”林清言好奇问。
“不知道!”苏蓁蓁故意摇头,“忽然的,就不开心了,不高兴了,没头没脑的!”
“怎么没头没脑的了?”魏寒忍不住,在被子里嗡声嗡气叫,“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本来就糊涂!”苏蓁蓁扫完雪花,走到他床前,叫:“别闹了,起来吃药!一会儿凉了!”
“不吃!”魏寒叫,“痛死算了!”
说完,那两条大长腿勾着被子,绞了绞,又在床上滚了一圈,一直滚到墙边去。
林清言看着他这举动,惊得目瞪口呆!
这还是她认识的魏寒吗?
完全不像了好嘛!
她朝苏蓁蓁看了看,小声问:“到底怎么了?”
“可能……这几天惯坏了!”苏蓁蓁磨磨牙,拧拧手腕,又加了一句,“训几句就好了!”
林清言哑然失笑。
不用说,这一对小情侣,肯定是又闹别扭了。
不过,魏寒会以这样的方式闹别扭,倒真是新鲜极了。
“缓缓!”她伸手轻拍苏蓁蓁的肩,又笑又叹:“难得他肯对你使性子,你且,哄哄他吧!”
她说完,朝苏蓁蓁挤了挤眼睛,笑着走出门,自去给苏长安送药。
“魏寒,起来吃药!”苏蓁蓁弯下腰,拿了根鸡毛掸子,在那只“大蚕蛹”上轻戳。
她戳一下,那个“蚕蛹”就扭一扭,被子里传来暴躁又委屈的叫声:“不吃!痛死算了!”
苏蓁蓁搬张椅子坐下来,很有耐心的坐在那里磨。
“我嫂子新做了栗子糕,可香了!”她道,“你要不要尝一尝?”
“不尝!”魏寒在床上滚来又滚去,“心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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