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后来,随着我生意越做越大,我愈加忙乱了起来,开始在京口和瓜州设置总号,两人南北想隔,相见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永业七年,我托人以洱海珍珠相赠吴越第一,东庭有名的东夫人洛玉华,她喜上眉梢,便为我引见其夫,东吴军阀张之严。
张之严虽是承袭父亲的封号镇守东南,为人却颇聪明,窦家与原家每年都会派几百个说客来对他进行游说,他却从不出手,只是安守着东南一带,不介入两家的争霸战,其人也好风雅,乃是诗词的个中高手,我与他颇有些相见恨晚,他有意想拉我做他的幕僚,我便以君家祖训商不两通婉言谢绝了,两人便以兄弟相称,关系便由此近了起来。
这几年同段月容见面的时间远比在君家寨时少得多,可是他让像越来越渐忘有生生不离这档子事。
有好几次,和他两人纠缠得两人衣衫不整了,我按着他不安分的嘴连呼生生不离,他才喘着气离开了我,只是紧紧抱着我不让我退开。
后来老是撞进来的夕颜成了很好的节提醒,这么多年过去了,段月容对夕颜多多少少也有了感情,一段时间不见夕颜,倒也能和颜悦地检查她的功课,抱抱她,给她上一些帝王霸业的课程。
头两年豫刚亲王过生日,段月容一定会带着夕颜回去,大理王也很喜欢活泼大胆的夕颜,唯一的抱怨,来来去去还是那一句可惜不像容儿。
而夕颜每次回播州,必定会去拜锋黄肌瘦,常年在的华山。
第一次同华山见面,她拉着华山爬树,结果华山好不容易被丫头搀着,气喘吁吁地挪到了树底下,夕颜早已上了一趟树,下了一趟沟,替他捉了一条绿油幽大毛虫以及一只乌黑的大蝎子。
夕颜一本正经地让华山看蝎子吃毛虫,大毛虫痛苦地扭屈着身子,绿的体液哗哗溅到华山黄黄瘦瘦的脸上,华山的小脸已经骇在那里发黑了。
而我的大宝贝还在旁边起劲地说着她的计划待会再去捉一条五彩斑阑的毒蛇,一条大蜈蚣,让蜈蚣吃了这只大蝎子,再让毒蛇吃了蜈蚣,这毒蛇便是毒王了,最后让华山再把毒蛇给吃了,这叫以毒攻毒,华山就能马上好了。
边说还手舞足蹈的连带笔画,华山两边的丫头脸发白,其中一个还吐了。
华山第一次上这样别开生面的生物课,也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以毒攻毒的制法,尤其想到要像眼前这只大黑蝎子一样生吞活啃地吃蛇,一激动,气喘着小眼一翻,一下子就撅过去。
华山晕了两天,把我们给吓得六神无主,蒙诏两天没合眼,眼睛都差点哭瞎了。
夕颜的小脸惨兮兮的,难得抽抽答答了一个时辰沿歌哥哥说过毒王就是这样制成的,华山吃了毒王不就身体能好了吗?
从此以后,一向调皮得无法无天的夕颜只于见华山时,会像大人一样和颜悦地哄着华山,每次都是三句话起头。
第一句话是世子免礼!
第二句话是吃过药了吗?
第三句话则是我爹爹又为你寻了些xx药,我已经熬好了,你一定要试试啊。
不过毒王这节风波倒也没有吓倒华山,反而让他从此记住了夕颜,每到节日也会仰着黄不拉几的小脸问夕颜公主今年来吗?
后来大理王也邀我同去,我仍以男装示人,他对我倒是越来越好,经常让段月容给我和夕颜捎一些稀有的皮草,珍珠,玉饰等人用的东西。
随着八年的对战,政治以及战争风势都开始明显偏向了大理段氏,大理王很多次暗示违回叶榆指日可待了,我也该换回装了,莫要再和段月容两地分离了,我总是打马虎眼搪塞过去,段月容的脸便会清清冷冷,眼神黯然。
他同我一样也算是二十四的“高龄”,在古代,无论是汉人或是少数民族,作为一个健康的男人,都应该是成群的孩子的爹了,在南诏成堆的各中,可是好像却没有一个为他生过一儿半,我有时也好奇地问他为何不生个孩子。
“小孩子都是魔鬼,”他很认真地对我说着,目光漂到很远的时空里,好像回到了一天到晚给夕颜换尿布,间或偶尔被她捅到紫眼睛而泪流不止,然后又哈哈大笑“世人都称我为妖孽,我索如了他们的意,没有子嗣,也就没有小妖孽了啊,再说,我们有夕颜,虽是子,我南诏倒也不在乎做王的是男是,她也能承我火。当然,除非。”他的紫眼睛瞥向我,身子压了下来,充满“除非是你想要个我俩的孩子,我自然会拼死满足你的这个愿望。”
从此我便再也不提这个话题了。
这几年忙着生意,很多往事,我把他尘封在脑海中,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想起这么多来?
自从有了悠悠,每每谈生意,悠悠上前轻轻一笑,或是弹上一曲,扭着小蛮腰舞上一舞,的确谈生意轻松了许多。
“悠悠,你今年快十八了吧?”我将茶盖放了下来,已是立秋了,天也有些凉了,悠悠体贴地上前为我加了一件衣衫。
“嗯,君爷。”悠悠娇羞地看着我,我望着她羞闭月的脸,不由一叹,木槿已死,君莫问此生剩下得只有长相思罢了,我的那些个姬,皆是这几年相逢的天涯沦落人,心中都有着无法磨灭的伤害,此生似是看破红尘,不愿离我而去,那这个正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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