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安夏白带着茯苓一起来到了昭华宫。果然如书环所说,昭华宫的东西虽不是最值钱的,可是这布置一看就是用了心的。眼前的场景让安夏白觉得自己如万箭穿心一样疼痛,陆栎啊陆栎,你可真是足够喜欢苏挽歌啊!
安夏白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可是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既然都来了,他就不得不进去跟苏挽歌寒暄一番。
看到安夏白到来,苏挽歌自然得恭恭敬敬的。虽说自己现在是淑妃,可是安夏白毕竟还是皇后。就算是再不喜欢她,就算是心里对她再不服气,这表面功夫也得做到不是。
“臣妾恭迎皇后娘娘,臣妾有失远迎,请皇后娘娘见谅。”
臣妾?这两个字落在安夏白的耳朵里,听起来是多么的刺耳啊?
安夏白明明记得陆栎跟自己说过要好好守护自己,明明记得陆栎说过自己是她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怎么就变成苏挽歌了呢?
他不知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看着跪在地上的苏挽歌,她无奈的说了句起来吧。
“皇后娘娘,今天皇上赏赐了淑妃娘娘一些稀罕物件,奴婢这就拿过来给您瞧瞧。”
书环说完这句话就颠儿颠儿的跑向房间里,不一会儿,手里就捧着一大堆东西拿出来放在安夏白面前。
“果然是使分稀罕的物件儿。”
安夏白把那些东西放在手里把玩,曾经皇上也送给过他同样的东西,看来男人嘴里所说的喜欢,不过就是送些一样的东西罢了。
安夏白的嘴角微微上扬,她的眼睛里亮晶晶的,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儿。他不知道自己是吃醋还是怎的,反正就是感觉自己的呼吸不畅快。
“皇后娘娘,皇上说了,这些东西都是特别稀罕的物件儿,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奴婢也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这么稀罕的物件儿,所以您就多看一会儿吧。”
书环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带刺的,看向安夏白的每一个眼神都是嘲讽的。他以为苏挽歌现在备受皇上宠爱,所以自己就可以目中无人,不管对方是谁,他都可以照常怼过去不误。
“是啊,本宫当真没见过这么稀罕的物件儿,可真得好好看看呢。”
安夏白被他的这番话给刺激到了,他今天来到这里其实并没有想惹事儿,就像茯苓跟自己说的,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他会替自己出气的。
可是一个丫鬟竟然敢对自己这般无礼,安夏白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忍下去了。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隐忍的性格,更何况对方都已经骑在他的脖颈上拉屎了,他如果再不回去的话,肯定就会如那案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
接下来,书环又说了些什么,安夏白都像没有听到一样,只是自顾自的在这昭华宫里转来转去,茯苓也只是陪在他的身后,咬牙切齿的看着书环。
等到书环把陆栎上次给苏挽歌的那些物件儿都拿到房间里去之后,安夏白再也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的目光像是刀剑一样扎向苏挽歌的心脏。她小声的在茯苓的耳边说了什么不一会儿茯苓就叫过了好几个太累,把这昭华宫砸的乱七八糟的。
老娘不发威,你还以为我是y呢!本来是不想惹事儿的,可是就连一个丫头竟然都敢这样讽刺于我,你难道觉得我还会忍耐下去吗?
安夏白看着苏挽歌,苏挽歌自然也是看着他的。他们两个谁也不说话,彼此的嘴角都是微微上扬着。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就不怕我去告诉皇上吗?”
书环哪里能拦得住好几个大男人的力气呢?他不停的游走于那些被砸的东西之间,不一会儿就气哭了,可是这仍然抵不住他说出这些嚣张的话语。
“有本事你就去,今天这事儿是我茯苓做的,你让皇上来怪罪我吧。”
此刻,茯苓站在了书环的面前,她双手叉着腰,鼻孔瞪得大大的,怒怒的注视着蹲在地上哭了半天的书环。
“行了,书环,别说了。”
面对自己的宫殿被砸成这个样子,苏挽歌什么都没说。
他知道安夏白今天过来一定是要惹些事情的,也知道自己的丫头做的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就算是自己再不喜欢安夏白,就算是自己再看不惯他,可人家现在毕竟还是皇后娘娘呢!
苏挽歌咬牙切齿的看着安夏白,不过嘴边的笑容却从未褪去。
安夏白带着茯苓回到了自己宫里之后,书环立马跑到了御书房去向陆栎告状,他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哭出来的眼泪仿佛都能下一场小雨了。
皇上并没有想到安夏白会堂而皇之的这样对付苏挽歌,不过他也并不会因此去责怪安夏白,只是让书环回宫去,说自己定然会给他一个公道的。
知道了这件事情的陆栎立马就来到了安夏白的宫中,而且当天晚上她还睡在安夏白的宫里。
书环以为,皇上定然是在怪罪安夏白的,毕竟现在苏挽歌才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哪个男人能舍得看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如此欺负,更何况是堂堂的天子呢!
书环得意的在自己的房间里想着,她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苏挽歌,因为他想着等到日后皇上替她出气了之后,自己自然是会受到苏挽歌的赏赐的。
只是他低估了皇上对安夏白的感情,安夏白这样做,不仅没有惹恼皇上,还让皇上觉得十分的开心。
因为他让苏挽歌成为自己的淑妃,就是为了要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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