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国君其实有过替换掉其赛这个准太子的念头,可是局势根本就不容他实施计划!之前对其赛有多么信任,现在的梁国皇帝就有多么气恼。他啪的一声将朝臣送来的奏折扔在地上,目光灼灼的说:“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其赛他竟敢私下与京都守备见面,难不成是想要谋反!”
彼时御书房中只有内侍们在,唯一在皇帝跟前说得上话的张公公好巧不巧正是其赛手下的人,听到皇帝这话,他立即摆出一副笑脸:“陛下息怒!唉,其赛殿下与朝臣交好也不是这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以前他还没有被.......的时候,不就是您鼓励他与朝臣交好,以便今后继承大统的么,如今犯不着为这件事置气!”
“还犯不着?再这样下去,其赛都敢带兵逼宫了!”
若是他动手实施换掉其赛这个准太子的计划,其赛一定当天就起兵!
皇帝越想就越是恼火:“他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张公公连忙劝说:“陛下,其实您也不用如此恼火,其赛殿下有能耐,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儿啊!陛下您当年不正是因为其赛殿下有其他皇子们都没有的本事,才会对其赛殿下另眼相看么?您当为其赛殿下感到骄傲才是。”
皇帝咬了咬牙,叹息着说:“骄傲是真的,可朕越是为其赛的本事感到骄傲,朕就越失望!”
作为父亲,自己的儿子有能耐确实是件大好事,尤其是皇帝有野心但是无法实现的情况下,他可以把所有寄托都放到其赛的身上。若是放在以前,皇帝甚至恨不能让其赛早点继承皇位,好让自己做个富贵闲人呢,可现在不行!
其赛他今后不能再有子嗣,也就意味着往后的皇位没有人可以继承,这对于梁国的千秋万代而言,是个巨大的隐患!
他不愿意让这种事发生。
两厢为难之际,皇帝心里也很难受:“唉,若是失去生育能力的人是其他皇子该有多好,偏偏是其赛!”这可是他最优秀的儿子!
张公公作为陪在皇帝多年的内侍,自然能够看懂皇帝心中想法。
他陪着笑脸说:“陛下,其赛殿下还年轻呢。”
“这话怎么说?”
“奴婢听说,姜国有一位神医,就是阉割的人都能治好,听说那位不仅有治病救人的能耐,甚至还能帮人医治所有隐疾,到他手上的病人,就没有治不好的。陛下您想想,其赛殿下他还那么年轻呢,若是今后有幸能够找到那位神医来帮助,问题岂不是迎刃而解了?”
皇帝眼眸微微一亮,像是看到希望一般:“你说的没错!只是那神医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你能否打听得到?”
“这,这奴婢就办不了.......奴婢只是听人说起过神医的名头,但是其他信息,奴婢从未打听过,只知道那位神医医术了得,而且是姜国人,若是陛下需要,奴婢可以写信给身在姜国的朋友,让他们帮忙找找!”
皇帝瞥了张公公一眼说:“还是算了吧。”
皇帝一点都不相信张公公的办事能力,他是个被困皇宫的内侍,结识的朋友又如何能是上的了台面的呢?说不定也是个身子残缺之人,像这样的人,即便打听到了消息,也不定能够将神医请到梁国来。皇帝在御书房中踱步,像是油锅上的蚂蚁般心急如焚:“听说姜国皇后安夏白是出了名的有本事,而且她在姜国的名声也不错,你说朕要是写信去请她帮忙,她会不会愿意?”
张公公连连点头:“这个办法可行!”
皇帝当天就把扁度叫到宫中,让他即刻启程前往姜国。
对于出使姜国求安夏白帮忙这件事,扁度起初是不愿意的,他连着走了两趟姜国,每一次都在安夏白与陆栎手上吃亏,上一次最惨,身家都赔进去了不说,甚至还让陆栎给拿住了把柄......唉,这一次要是再去,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儿呢?
扁度跪倒在地,脑袋钢铁做成一般砰砰砰往地上砸:“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皇帝的脸色当场就黑了:“扁度大人的意思是拒绝朕?”
“微臣本事太小,而且不是很擅长交际,这么大的事情若是交给微臣去谈判,恐怕谈不下来.......求陛下另选他人。”
皇帝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他到底还是不是梁国的国君了,为何手下的人一个接一个要让他难办?先是其赛不听劝告走了一趟姜国,后来臣子又当面忤逆他,这日子还怎么过?被怒火冲昏头脑的皇帝才不管扁度的托词,他直接就对扁度下令:“你出使者姜国,今日出发,若是朕交代你的事情你做不好,就提来来见。”
意识到自己摆脱不了宿命的扁度面如死灰:“微臣领命......不过陛下,既然是派微臣去姜国求助,那条件总得先开好吧,那位皇后可不是什么善茬,她平生最爱的就是金银珠宝,若是这一趟去连点礼物都没有,恐怕事情谈不下来。”
扁度这一回说的是实话,毕竟安夏白确实是个贪财的性子,尤其是在占梁国便宜这件事上,她尤为热衷。
皇帝咬了咬牙说:“那朕给你一些珠宝便是,等会儿你自己去国库领取便是。”
“陛下........只有一些可能不够.......”
这一回扁度从梁国国都前往姜国京城,只有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风尘仆仆而来,到达京城的第一件事就是求见安夏白。
大家都是熟面孔了,而且陆栎手上又攥着扁度的把柄,自然没有为难扁度,直接就让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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