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他们?”陈莲好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指了指自己的脸,又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陆栎,神情很是复杂,“我现在都还自身难保呢,又怎么能帮他们呢,现在的优势可全都在他们的身上,我又能帮得上他们什么忙?”
易玲咬了咬牙说:“公子,您一定可以帮得上忙!”
见她如此笃定,陈莲不由得多了几分好奇心,她真的很好奇安夏白那样的人能够想出来什么样的点子:“那你说,我可以怎么能帮他们?”
“这,还是等公子您亲自见到陆夫人以后,你们再私下谈论吧,具体事宜陆夫人并没有跟我说,她只是派我来劝公子不要把心放在一个昏头昏脑的人身上,比起礼王,她与陆将军更值得您付出,而且陆夫人还亲口说,等到一切结束以后,她绝对不会因为您曾经效忠礼王的事情而迁怒陈家,即便将军要动,她也会不顾一切拦下来。”
陈莲的眼眸微微一亮。
如果说之前她是对安夏白的下一步路会怎么走有几分好奇心,那么她现在就是真的想要跟安夏白合作了,毕竟她姓陈,没有谁愿意亲眼看见自家的家族覆灭在眼前,她也不例外。
“我答应她。”
陈莲话音刚落,便瞧见陆栎军队的某一处角落突然发出骚动的声音,再然后,便是安夏白带着一个年轻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画面。
场间大多数人都不认得常闻,但是礼王与方振认得。
尤其是礼王,他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常闻,就好像是在看自己的杀父仇人一般。
“常闻!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本王的面前!”
常闻下意识皱起眉头。
在礼王面前一向只知道低眉顺眼,从来都不会抬起自己的头的常闻突然抬起脸来,然后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与礼王的眼睛对视。
礼王仍在气恼其中,他差点就要被常闻的言行举止给活活气疯了:“常闻,枉本王之前那样相信你,不仅三番两次吧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去做,甚至还把本王手下最后一张底牌都交给了你,而你呢,不仅没有报答本王对你的信任,反倒是跟着陆栎这个乱臣贼子对本王兵戈相向!常闻,本王真是白养了你了!”
常闻浑身一震。
其他人不知道他与礼王之间的恩怨纠葛,但是他自己却是很清楚的,这些年要不是有礼王仗义出手相助,他恐怕还在为别人卖命呢,是礼王给予他的荣华富贵,也是礼王赠予他的权利,可礼王施在他身上的恩德,如今却被他当做仇来报答。
想想还真是有些讽刺。
常闻唇角勾起一抹很淡的笑意,但是他眼眸中的情绪还是那样的坚决。
“殿下对常闻的赏识之恩,常闻没齿难忘,这些恩情,恐怕常闻只能得到下辈子才能够报答了。”
“你’你——”礼王本来还想着在众人面前痛骂常闻一顿,可以让常闻回头,以后还像当初一样效忠自己呢,没想到常闻的性格却是如此执拗!
看来他是不可能阵前倒戈了。
就在礼王神情阴沉的想着下一步路究竟应该怎么走的时候,方才还像是一根柱子一样直挺挺站着的常闻,突然砰的一声跪倒在地上,随后砰砰砰的给礼王磕了三个响头,即便是吧自己的额头磕破皮,有鲜血缓缓从伤口处流淌出来,他也不在乎,仍紧紧的盯着礼王。
“殿下,我不是没有想过要永远效忠您,只是您这些日子以来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痛心,”当着众人的面,常闻说出礼王曾经犯下的那些事,“殿下您在先帝的饭食中下毒谋害,还亲自命人把皇后娘娘投入井中活活淹死,不仅如此,殿下您为了一己之私,还大肆加重赋税,为的便是修建自己的王府,那座皇宫您至今都不敢住进去,就是因为您知道那座宫殿中有冤魂,那些人都是您亲手杀死的........”
礼王曾经做的事被一桩一件摆在众人的面前,这个认知让他险些陷入崩溃之中。
“你胡说八道!”
常闻惨然一笑,好像根本就不在乎礼王口中话语般,”我是不是胡说八道,殿下心中自有定数,想必其他大人的心中也有定数。“
其实礼王之前做过的事,大臣们或多或少都听说过一些,毕竟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壁,有些事即便礼王想要隐瞒,也根本就隐瞒不了,所以他们或多或少知道礼王干过不得了的事,却没想到竟然是谋害皇帝与皇后这么大的事......
看礼王对那个年轻人的态度,想必他曾经是礼王手下的心腹,他的话应该能信。
就礼王是否做过这些坏事的问题,文武百官们发出议论的声音,渐进的,拥护陆栎变成了大多数人的声音,他们没有办法接受一个没有治国才能,又曾经因为一己私欲对先帝与先皇后下手的亲王,比起礼王的这些斑斑劣迹,陆栎来路不正的问题简直不能更简单了。
“如此,殿下还有什么话想要说吗?”陆栎按了按自己腰间的长剑。
礼王还有什么好说的,如今自己被困在这个地方,身边的人又倒戈得差不多了,唯一一个能用的人便是方振,可是方振单枪匹马,连陆栎都不一定能够打得过,他能护住他离开京城去找周观?简直就是痴人说梦,礼王对方振其实不抱有太大的希望。
就在他以为自己的命数便是如此,人注定要死在这里的手,方振走近了一些,用只有礼王能够听到的声音说:“等会儿殿下找机会离开。”
礼王唇角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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