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柳儿很久没有见到柳风枫,正是想念他的时候,如今安夏白主动说要带着她去见柳风枫,哪里会有不同意的可能,她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拉着安夏白的手就去了柳风枫审问奸细的地方。
两人来到的时候,柳风枫正背对她们审问被吊起来的几个奸细呢,手中的鞭子啪啪啪的抽在奸细的身上,听得陆柳儿连连皱眉。
“咳咳。”安夏白见陆柳儿有些承受不住,便主动发出声音。
柳风枫循声凝望而来,整个人都懵了:“嫂子......柳儿.....你们怎么来了?”
“怎么,你审问犯人我们不能来么?”安夏白笑着把脸色苍白的陆柳儿拉到近前,“我们听说你抓到了奸细,特意过来看看。怎么样,这几个奸细嘴硬不硬,方才你那么用力的鞭打他们,他们招供了没有?”
方才柳风枫逼问奸细时的神气,此时都灰飞烟灭,整个人像是霜打的白菜一般,什么精气神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问出来,这些人嘴巴很硬,硬是不说自己是谁派来的,不过我倒是看出了某些不同寻常的东西,那就是这些人都不是本国人,”柳风枫一脸颓丧的分析说,“方才我鞭打他们的时候,情急时他们会说几句让人听不懂的话语来,我差人去问了,才得知那话语是梁国的地方方言,三个人似乎都会,偶尔还会用方言来交流,所以我寻思着他们不是本国人,而是梁国派来的奸细。”
“梁国......”
说到这个国家,安夏白忍不住想起了现在待在京城中的其赛,那位似乎正与礼王称兄道弟呢,很是亲近呢。
“那他们应该就是其赛的人了。”
两人正说话的时候,陆柳儿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脸色苍白的转身往外走。
着急的柳风枫连忙追上去问:“柳儿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有一点不舒服,去外边缓缓。”陆柳儿都不敢抬眼,直接挣开柳风枫的手便往外走去。
“她应该是受不了这刑房里的血腥吧,”安夏白抬了抬眼皮子,瞥了不远处被吊起来抽的很是难看的几个奸细说:“柳儿她没有经历过这些。”
“那你还带她过来!”气急的柳风枫连敬语都不想用了,直接拧紧眉头去跟安夏白争辩,“明知道柳儿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你还硬是要把她给带过来,万一她见到这些脏东西,被吓着,回去以后吃不好睡不着可怎么办!”
安夏白半低眼眸没有说话。
柳风枫估计是真的气急了,竟然还没有收敛:“像柳儿那样的姑娘,就应该干干净净的.......”
“你怎么跟你嫂子说话呢?”
陆栎大步迈入充作刑房的营帐中,径自走到安夏白的身边,冷眼瞪着柳风枫说,“我看你是太久没有挨打,所以胆子肥了不少,刚才隔着很远我都听见了你的声音,看来你对我家夫人意见很大啊。”
柳风枫咽着口水往后退了几步:“没有啊,陆哥,我怎么敢.......”
“我刚才可是都听见了的........”陆栎还是不想放过他。
就在柳风枫快要被陆栎的目光给吓得退到营帐外边的时候,安夏白叹了口气,直接上前握住陆栎的手:“将军,这事儿不怪他,要怪就怪我没有提前跟他说起,便带着柳儿过来,明明知道柳儿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却还是把她带来,是我错了。”
“夫人,这也不能怪你,”之前两人争执的样子,陆栎至今都还记得清清楚楚,所以他每次碰到事情,第一反应便是顺着安夏白,最好能够讨好自家夫人,让她高兴一些,所以安夏白不让他为难柳风枫,他便没有继续往那边看,不过她主动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这个,陆栎和不同意,“柳儿也大了,她是时候经历一些风浪了。”
便在这时,陆柳儿苍白着脸色从门外走进来。
“不怪嫂子,”陆柳儿一脸认真的说,“方才在来的路上,嫂子就已经跟我说起过奸细的事情,她还提醒我说现在应该在审问奸细,所以让我考虑考虑再来,是我坚决要自己来的。”
陆柳儿这么一说,倒是让柳风枫有些下不来台,他愣愣的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柳哥,”陆柳儿走到他的身边,目光闪烁的盯着他说,“不论你什么模样,放在我眼里都是最帅气的,即便是凶狠残忍的样子,我也可以接受,不过是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而已,你不用在我面前感到拘束,能够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的。”
柳风枫的心被她一番话给说得融化了。
见那边两个人手握着手谈心,而自己这边却不敢碰安夏白的模样,陆栎心里有些酸涩。
“你们两个真是够了,有话要说就去外边好好说,我还打算审问犯人呢,你们再不走,恐怕那皮开肉绽的样子又要呈现在你们面前了。”
柳风枫拉着陆柳儿打了个招呼,便带着人离开刑房。
陆栎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默默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么,别人与心上人独处的时候,是花前月下浪漫的场景,自己倒好,与安夏白单独待在这刑房之中,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夫人才会真正的原谅自己,长路漫漫呢。
陆栎难过归难过,犯人却还是要审问的,夫妻二人强强联手,总比柳风枫一个人在这边审问效果要好得多,没过一会儿,这些人就招了,不过令人意外的是,他们知道的事情貌似并不是很多,只说自己的主子是梁国的其赛,现在人在京城,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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