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白从将军府回来的时候,方振就站在院子里等她,神情有些冷漠:“你去哪里了?”
“去旧地取样东西。”安夏白对眼前这位颇有好感,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因为够忠诚,忠心的人总是会得到敬佩。这几日来,她逮到机会便会劝方振投向陆栎,奈何对方根本就不动心,还说什么自己是礼王的人,即便死了也是礼王的鬼。
这话听起来就像是一个坚贞不渝的姑娘在说话。
安夏白当时就笑了,于是她决定履行自己当初的承诺,帮方振扫清楚障碍,不过前提得是她先把东西给娶回来。
“你知不知道最近京城中四处有人在找你?”方振特意在院子里等待,便是因为这件事。
最近苏莹儿为了找安夏白,都快把京城给翻一遍了,不知道情况的人以为苏莹儿是因为家里那位大人寻花问柳而不满,知情者比如方振就明白她究竟在找些什么,那些吧京城弄得一团糟的人,都是冲着安夏白来的。
“我知道。”
安夏白并不知道自己这句话给方振造成了怎样的惊讶,他拧紧了眉头,神情很是诧异:“你知道,为什么还要出去?”
“因为我自信可以保护好自己。”安夏白挑了挑眉头说。
方振对眼前这位颇为无奈。
或许有些人想事情的方式就是跟自己不一样吧,罢了罢了,随他去便是。
方振半低眼眸,正准备转身离开时,身后安夏白突然叫住他,声音有些不满的说:“方将军,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我当初来你府上寻求庇护的时候,可是跟你约定好要帮你扫除眼前障碍的,难道你不打算遵守承诺吗?至少也得告诉我朝堂之上,礼王究竟都说了些什么不是?”
方振怔愣一片,回眸来瞧。
只见安夏白站在原地,唇角勾着一抹很淡的微笑。
“我可不想欠你人情。”
方振没有犹豫太久,便把朝堂上最新的事情一并给安夏白说了出来,顺便还说了礼王最近烦恼的事,以及自己失去礼王信任这件事。这一桩一件都是极大的事,可安夏白听完以后,非但没有感到麻烦,甚至连一个皱眉的小动作都没有,直接对方振说:“你按照我的吩咐去应对礼王,保管你用不了多久便能重新得到礼王的信任。”
重新得到礼王的信任?便是把那些曾经冷眼看着他的官员们重新踩在脚底下的意思么?
想到以前自己经历过的那些事情,想到重新获得礼王的信任执掌兵权,方振的眼睛就明亮起来,原先因为怀才不遇而颓废的情绪,此时好像都被冷风一吹,一扫而空。
“我应该怎么做?”
安夏白上前一边,小声跟他说起自己的计谋。
礼王执掌的朝堂之上,朝臣们很快就发现了方振的变化。
以前礼王在上边说话的时候,方振有时候会发呆,也有时候会故意在礼王询问的时候保持沉默。
而今天,他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不等礼王主动问起,方振便抢先说出种种建议,还有礼王正在忧心的某些事情,他也可以给出很不错的建议。
礼王看着自己曾经仰赖的将军,又看了看熊羧水,最终吧所有目光都放在方振身上。
熊羧水满嘴谎言,话就没有一句是真的,还是方将军靠谱!
礼王态度的变化,自然是当事人感受得最清楚。
熊羧水明明站在大太阳底下,却猛然打了个寒战,方振他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方振有傲气,有不服输的心思,尤其是在针对方纯这件事上,方振的精力更是比一般人深厚得多,可现在的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连熊羧水有意无意提起他的兄长,他也毫不理会,就好像是吧整个世界都排斥在外边一样,也像是一夜之间忽然开窍。
熊羧水很怕这样的方振。
为了知己知彼,熊羧水派几个小官员在方振退潮的路上拦住他,然后缠着他问为何现在变化如此之大?
方振沉默片刻,本着不能说谎的态度,直接把安夏白的存在透露了出去。
“最近我拜了一位师傅,那位师父十分擅长谋略,而起走过许多地方体察民情,我在朝堂上提出的所有建议,都是师父教导我的。”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熊羧水耳中,没过多久,又传到了群臣耳中,礼王在手下中间安插着眼线,这么重要的消息他很快也受到了,并且他还方振口中那位师父很感兴趣。
听说那位还是个女子?呵,女子也这么有能耐的么?
某日散朝以后,熊羧水故意留下方振一个人。
“本王听说你府上最近多了一位很有本事的女子,而且那女子还是你师父?”
方振不卑不亢的点头。
“本王想要见见他。”
言下之意,便是让安夏白进宫与礼王说话,方振哪里敢放人,沉默片刻以后说:“那位是个世外高人,轻易不见外人,下官也是机缘之下才偶然与她见面,殿下您要是想见她的话,还得要问问才是。”
礼王当下就怒了,心想自己可是天下之主,那位凭什么不来觐见?
礼王正要发怒,万幸旁边有个陈莲拉住了他。
陈莲低垂着脸说:“殿下不要生气,说起世外高人,微臣确实听说他们多半有种怪癖,那就是以清高自居,鲜少看得起世俗之人。方将军口中所言,或许是真的。”
“那本王见她一面,还得三跪四请的求着她来?”
“那倒也不是,”陈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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