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栎开始与自己的军营将士们商量如何帮助洛阳城脱离现状的身体,他先是把军营中所有说得上话的将领们都给请了过来,连带着凌鸿九等推说自己不懂军营诸事的人也被悉数请来,然后才开始谈论起围困之事。
那凌鸿九一直都在为凌城,以及其他刚攻克下来的城池后续事情做梳理,在加上他本人对军事本来也没什么研究,所以洛阳城被围困了许久,他竟然是今天才得到的消息。
“洛阳城被围困?被谁?”
洛阳郑知南现在与陆栎虽然是结盟状态,但是这件事还没有公布,所以洛阳城如今在表面上仍与朝廷维持关系。
这种情况下,是谁会对洛阳城下手?
在凌鸿九惊讶的目光中,陆栎说出洲管道名字。
“原来是他,难怪最近大营那边安分了很多。”
虽然凌鸿九的表现并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但是陆栎还是眼尖的看出了些许蹊跷来。
“凌兄对洛阳城的现状如此关心,难不成是与郑大人有故交?”
“算是吧,早年游历,去洛阳城待过一段时间,那时候郑大人还是普通的一个书生,我们两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这些年也常有来往。不过战争开始之后,我们便不再联系了,没想到他现在竟然面临如此艰难的情况。“凌鸿九为自己的朋友叹息着,然后转过视线去看陆栎,“陆将军今日把我们都召集起来,就是因为洛阳城围困之事?”
“不错,”在场所有人都是值得信任的人,所以陆栎并不忌讳,“洛阳城毕竟与我们是同盟,天下人都看着呢,若是我们弃之不顾,恐怕那些想要和我们结盟的人也会心寒,所以这洛阳城必须要救。”
没见到凌鸿九之前,陆栎心中已经想出一个办法,那便是通过水路突破洲周观的包围圈。
可今天见到凌鸿九,他突然觉得自己可以换一种方法。
“凌大人,你在郑大人跟前说得上话么?你与郑大人交情如何?”
凌鸿九苏日安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却还是如实回答了。
“我们互相引为知己。”
此言一出,陆栎唇角便勾出一抹笑意来。
“我原本的计划是通过水路帮助洛阳城脱困,如今看来似乎用不上了。之前我们与洛阳城郑大人结盟,靠的是杨家的关系,如今杨家不愿意出门,便很为难,但现在事情或许可以有转机。”
那转机便是凌鸿九与郑知南的关系。
陆栎让凌鸿九写了一封信,连夜派人通过水路送往洛阳城。
就在南淮城众人都在默默等待着洛阳城传回来的信笺时,距离洛阳城不远处的周观大营之中,周观正恼火着。
军中将士对他的信任度越来越低了。
之前看在周观是礼王亲自派来的人的份上,将士们对他很服气,即便他们对这位年轻又没有攒下过军功的将军有什么不满,至少也没有正面表现出来过。可这微妙的平衡,在那日周观撞破军营附近的卖身木屋,当着众多将士们的面将几个兵士斩杀以后,便随他们的死亡被打破了。
军中开始有流言说,周观根本不把将士们的性命当做人命,而是视若猪狗,甚至还有更过分的,他们直接说周观把人命视如草芥,根本不把将士们的需求给放在心上,现在他看着相貌堂堂,说不定以后哪天就要把人扔到战场上去送死!
流言蜚语弄得军营人心惶惶。
周观年轻气盛,听到这些话语后哪里忍得住?
当日便把传播谣言的将士给找了出来,随后当着军营众多将士们的面用军法处置。
可这做法却让军营的流言越发难听起来。
更有甚者,竟然说出了周观要败,礼王要败,他们早晚都会死,与其留在他们手下办事,还不如投奔陆栎!
有没有人去投奔陆栎周观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是军心越来越涣散,他有心想要把这些话语都给抹杀掉,可是悠悠众口怎么堵得住呢?
他只能一忍再忍。
不知道是谁把这个消息给陆栎传递了过去,陆栎寻思着这是一个好机会,便命使者去跟周观谈话,说自己得知他现在境况,要在距离南淮城不远的一处开阔地界,跟周观就现在局势谈上一谈。
对这件事,安夏白是不太赞同的。
“夫君你在信上写着,见面之日一个侍从都不带,两人单独见面,这样是不是不太安全?”
如今陆栎可是南淮城与凌城,已经其他几座城池的主心骨,所有将士以及百姓都要靠他来指挥呢,这么重要位置上坐的一个人,可不能出半点差池。
安夏白心中所想,又何尝不是陆栎曾经考虑过的呢?
“夫人你放心,”陆栎笑眯眯的对安夏白说,“在提出跟他见面之前,我就已经想好了完全之策,到见面那一日,我即便前去赴约,也不会出任何意外。”
“当真?”安夏白有些不相信。
可陆栎神情笃定的点了点头,也就由不得她不相信了。
“既然夫君执意要去,那我也就不阻拦了,还望夫君在外边的的时候,一定要谨慎小心一些,我在家中等你回来。”
看着她精致皮面上关切的表情,陆栎心念微动,直接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到约定那日,陆栎果然没带上任何一个侍卫便离开了南淮城,很快便来到约定好的地点。
让他深感意外的是,周观来的竟然比他都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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