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书握着猎枪瞄着前面的野兔,眼看那只兔子就要溜出来跑掉了,嘟嘟看得心都跳到脑门儿来了,可不知怎么的,他就是不开枪。
野兔嗖地跃了出来,枪声跟着也响了。
那里冒着一缕青烟,可是什么也没有,兔子跑掉了,嘟嘟失望地说:“大伯,你怎么搞的,兔子在那里那么久你不打,等兔子跑了你才开枪。”
“就是,兔子呆在那里那么久了,那么好的机会也没打中,手气怎么这么背啊?昨晚是不是又搞?”何土生看向他说,这么好的机会,可惜了。但何土生也不是很在意,就拿他开涮说。
“搞了又怎么样?”受到了他们父子的指责,村支书红着脸干脆承认了。
“难怪打不到。”何土生的话很寓意。
“我才不信那度邪,和女人睡觉了,就会粘上晦气,我就不信我今天会空手回手法,他不服气地说道。
“你还别说,还真有那么邪乎,事实就摆在眼前。”何土生说的很在理,那些事情虽然说不清楚,却是有直接的关系的。
“我又不是神枪手,那有百发百中的。”村支书替自己辩护说,其实他心里有也些蹊跷,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老是瞄不准,打的时候兔子却跑掉了。
“下回,看到东西把枪给我。就你那衰手,打不到吃的。”何土生说。
“行,要是你也打不到,看我怎么说你。”村支书答应他说,心里却很不服气。
“遇到再说吧,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机会遇到了?”何土生说。
“就是,我们走了这长的路,才碰到一只野兔,可惜没打中,好肥的兔子啊!”嘟嘟还在为刚才村支书没打到那只野兔而婉惜,插!进嘴来说。
“没关系,等一下,大爸会打到一只比刚才那只还大的兔子。”何土生安慰他说。
他们又走了一段山路,突然间,他们听到了路下长满荒草的地方向有“呱呱”的芒鼠挖洞的响声,只要上惯山的人都知道,一定是芒鼠搬家在掘新的洞穴,而且声音响的地方那里倒下几支蔫了的芒草,那就是芒鼠咬断的。
“土生拿着,别让孩子玩,小心走火了,我去那里年看看,能不能挖到芒鼠。”村支书把猎枪总交给了何土生,从挂在腰间的刀鞘里抽出一把镰刀,拔开了身边的荒草,向那响声走去。
“呱呱,”那响声一直不断,直到村支书逼近了那响声的地方,那响声嘎然而止。
村支书用镰刀把旁边的荒草砍掉,看着芒鼠掘出的一堆新泥,用砍下了的芒草茎插!入了芒鼠的洞穴,去试探洞穴的深度。接下来,他便把刀当作锄头地在洞穴开始挖土……
因为那里是荒草一大片,何土生要嘟嘟在干净地方坐着停他们,自己就拿起了猎枪踩着刚才村支书开辟出的路隐,去协助他挖掘芒鼠。
何土生来到村支书的身边的时候,他跪在那里已经用镰刀挖出了一堆土,他是顺着芒鼠的洞穴挖进去的,洞也不深。芒鼠的洞不是向地心里深钻的,而是与地面保持一定距离向前面挖的,加上那黑色的泥土也很松软的,所以他挖土地时候也不用费多大的力气。
何土生站在他身后说:“用不用我来?”
“不用,你就站着在这里看着吧,等挖到了芒鼠叫你抓。”村支书边挖边说。
“那行,我就看着。”何土生说着在一旁观察,他发现芒鼠的洞穴一直是向上进展的,就想在不远的地方应该有另出口,便拔开芒草向上寻索着,果然在不到两米远的地方找到芒鼠的另一个出口。芒鼠是蛮狡猾的,一般都会有两个洞口,一个封闭着的,一个是开放的,看着面前地上刨出的一堆泥土,何土生就在那旁边压着荒草躺下,如果他没估计错的话,村支书在下面挖,芒鼠嗅到危险的信息,肯定从另一个洞口逃跑。
所以他就等着芒鼠溜出来,自投罗网。
村支书用镰刀刨着土,起来越逼近了芒鼠的巢穴,何土生屏住了呼吸,他发现了那个封着的洞口有动静了,一只灰黑色的芒鼠刨开了封着洞口,缓慢地爬了出来,它还不知道大难临头之时,就给何土生快手地抓住了。
村支书还在那里一心一意使劲地用镰刀刨着土,何土生抓着芒鼠的脖子提着来到他身后说:“别挖了,芒鼠我抓到了,照你这样挖啊,等你挖到它巢穴的时候,早就从上面的一个洞口溜掉了。”
“哈哈,抓到了,足够三斤,还真肥。”村支书停下了,扭头过来看着何土生手里那着只肥大的芒鼠高兴地笑了。
“你还叫我在这里看着,要不是我到上面去查看,你又要白忙活了,我说嘛,你还是离女人远点,没事总想着那个,晦气,嘿嘿!”何土生要过他手里的镰刀把芒鼠嘴上两条烟黄的锋利的獠牙敲掉,那样它就不会咬人了,耻笑他说。
“我也不是常做,昨夜实在憋不住,才和老婆娘亲热儿的,心里头热乎着呢,你就不想。”村支书不好意思地说着。
“不跟你说这种话了,嘟嘟还在上面不知道他是不是等急了,怎么不见他出声,他要看到我手上拿着芒鼠一定高兴得不得了。”何土生想到上面的嘟嘟用野藤系上了芒鼠的脖子吊着找嘟嘟去了。
“日,他娘的,你那么爱孩子干吗不自己生孩子一个,疼别人的孩子算个鸟啊?”村支书妒忌地骂着他说。
“我不会生啊,会生早生了,不过……嘿嘿!”何土生回应着他,停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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