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翠云忙着应付北小七,君辰墨也换了一身衣服,来到了书房。
“华鸿,带她进来吧。”君辰墨在桌案前坐下,拽过一本书翻动着。直到华鸿带着如画进来,也没有想要停下来说句什么的意思去。
“王爷。”华鸿低声唤了君辰墨一声,此时,如画已经紧张地额头上沁出汗珠来。
君辰墨扭头看了一眼,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再拖下去反而会适得其反,便不再沉默:“你叫如画对吧。”
说完,不等如画回答,接着道:“说说看,前些日子为什么要来害本王的夫人?”
如画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半晌说不出来一句话。
“那本王换个问法。”君辰,身子完全转过来,盯着如画的眼睛:“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如画怔了一下,而后摇了摇头,显然是不想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潜意识里,她对玉嫔的恐惧已经根深蒂固。她很确信,自己一旦说出来,就会性命不保。但她没有想到一点,那就是就算是她替玉嫔守一辈子的秘密,也会被玉嫔除去。
玉嫔并不相信活着的人。
君辰墨轻笑了一声,不再说话,看了华鸿一眼。
华鸿明白了君辰墨的意思,开始变着法地盘问如画。但如画的嘴严得很,直问得华鸿口干舌燥,也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
“如画姑娘,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要隐瞒就隐瞒得了的。与其让它被其他人说出来,还不如你说出来,我们还能尽快给你帮助。”
如画摇了摇头,眼圈里闪着泪光:“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他们围着一个问题绕这么久,君辰墨不悦地挑起眉头:“还真是忠诚。”
听到君辰墨说话,华鸿闭上了嘴,等着君辰墨亲自出马。而如画抬眼看着君辰墨,眨了眨眼睛,依旧没有说什么。
君辰墨嗤笑道:“就是这忠诚,你不觉得很廉价很不值当吗?”
忠诚是双方的,只有获得了对方的看重与信任,这忠诚才算得上有意义。
如画垂下头,他明白君辰墨的意思,但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揭发玉嫔。一旦事情暴露,等待她的,会是死。
“还是不肯说吗?”君辰墨敲了敲桌子,笑道:“想想昨晚的事情?你觉得,玉嫔还会让你活下来吗?”
“你在她身边待的时间也长,应该比本王更了解她一些。”君辰墨端起茶盏,浅浅地呷了一口润嗓子:“她不会留一个对自己了解太多的人在身边。你知道的太多,又经历了昨晚的变故,除非转性,否则她不可能留着你。”
“与其一心护着一个想要害死你的人,还不如投靠到本王这边,给本王想要的。”
君辰墨说着,站起身走到了如画面前。如画只觉心跳忽然加速,有些透不过气的悸动,一瞬间涌了出来。
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忘记了恐惧。
“说出来,本王护你周全。”
“若是本王的人,本王定然不会让你被其他人欺辱了过去。新仇、旧恨,本王一一帮你拿回来。”君辰墨的笑容越发深了,看得人有些害怕。
昨晚……吗?
如画的脑海中,随着君辰墨的话语,再一次出现了荒凉萧瑟的宫门,以及一群醉醺醺色眯眯的老太监。
忽然一阵反胃,如画捂着自己的嘴,跑到墙角蹲下身子,呕出一大滩酸水。
君辰墨静静地看着,给华鸿使了一个眼色。华鸿点了点头,等着如画呕完,立刻将秽物清理干净,在屋子里焚上苏合香料。
君辰墨向来喜欢整洁干净,若是如画的价值再小一点,怕是会直接被君辰墨赶出去吧。
“不怨吗?”君辰墨见她平静下来,继续说道:“当真不怨?”
怨!怎么会不怨!
昨晚面对那群太监,如画怨玉嫔不顾主仆之情,忘记了她曾经献出的犬马之劳,将自己推入险地,而她去逃之夭夭。
也怨替玉嫔做了那么多事,却换不来半点好处。
君辰墨看着她的表情,明白自己即将成功,也不再逼迫她什么,等着她自己想清楚,然后一五一十地告诉他真相。
屋子里的香味渐渐浓了起来,君辰墨并不怎么喜欢苏合香,抬手将茶盏中残余的茶汤倾了进去,灭了那香炉中的火。
轻而易举。
如画看着那香炉,忽然想到,自己被出去的那一天,玉嫔是否也如此轻而易举,就像是打湿炉中香灰一般,毫不在意也无需在意。
一颗火热的心,随着炉中温度凉了下去,如画感觉自己有些想要打寒战了。
“我告诉你们。”
如画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是玉嫔,她给了我一些药材,是会使人滑胎的。”说着,渐渐生出了几分释然,语气也轻松了起来:“她让我八这些药材混入北小七屋子里的熏香中,想要让她滑胎。”
“药材从哪儿来的?”
君辰墨笑着,将一盏茶递给了如画:“别急,慢慢说。”
关于给北小七下毒这件事,如画说得很详细。君辰墨点了点头,道:“希望你改日去指控时,说话也会这么流利。”
要是磕磕绊绊的,被人怀疑是他做了什么手脚收买了如画,可就不好了。虽然他的方式说不上光明磊落,但也没那么没下流。
华鸿在一旁听着,皱了皱眉,看向君辰墨。他们两个人一直在围绕这一件事说,那其他方面的事情呢?
君辰墨勾起嘴角,问道:“除了这件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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