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山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它究竟是什么人,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才成立的,它的首脑是谁,为什么会在昨天趁着我们外出郊游的时候偷袭我们?它们把自己的势力扩张地如此之大,又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打算?”
陆云璟一连串地抛出来了这么一大堆问题来,安谨听后也是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就算是你问我这些事情,我也完完全全毫不知情啊......”
不过陆云璟这只是在自言自语,并不是他真的想要从安谨的口中得到这些问题的答案。
——安谨又不是君山会里面的人,她又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问题。
然而对于陆云璟的这些疑问,安谨心下其实也同样是非常之感兴趣。
俗话说,你的所作所为会证明你究竟是谁,对于一个人来说,这样的判断方法非常奏效,对于一个组织来说,其实情况也同样是如此。
弄清楚对方的目的往往是对这个组织进行判断得出结论很重要的一个环节。
安谨心下明白这点,她本人其实对于陆云璟所说出来的这些问题也都是非常之感兴趣。
说着说着,陆云璟也是不由得面色一红,忍不住爆起了粗口来:“就算是最外围的那些组织成员,对于这些事情也是多多少少该有所了解的吧?审讯的人在问他们君山会的组织实力究竟有多强组织势力究竟有多大有多么广阔的时候这些家伙只会大致上打个手势然后满脸惊叹之情地说上一句很大很大又是什么鬼东西啊?!”
陆云璟有些夸张地一连串说出来了这么一大堆话,而安谨听后心下也是不由得有些无奈。
虽然陆云璟神情看起来有些夸张,说出来的东西也有些让人感到无法理解,但是无奈,陆云璟所说出来的那些东西确确实实就是审讯记录上所记载的东西。
——那些被抓过来的君山会的外围成员确确实实是这么说的。
最初安谨在记录上看到这些情报的时候心下也是不由得感到大为荒谬,只是顾及着那个时候杨影在休息,所以才强忍住没有发作,待到后来杨影醒过来了之后,安谨向她询问这件事的时候,杨影也是不由得苦笑连连:“这倒并非是那些审讯人员在戏弄咱们,那些家伙确确实实是这样回答的。”
“刑具那些东西自然而然也是不必说,肯定都已经对他们用上了,所有人,所有这么回答的人,都已经是被我们的人用上了重刑,狠狠地招呼过了一遍,全身上下甚至都是找不出来什么完整的皮肉可以用来继续上刑了,但是就算如此,这些人的回答依旧是没有丝毫的改变。”
安谨可是记忆犹新,当时杨影
在向自己讲述这些事情的时候,脸上的神情是有多么地无奈。
安谨回想起来了这些事情,然后将它们详详细细地对陆云璟讲述过了一遍,陆云璟听后心下也是不由得感到了一阵阵的不爽,他愤愤地捏了捏拳头,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轻斥道:“真是一群欠揍的小王八蛋,等老资我伤好了,看我怎么去拾掇他们!”
安谨笑笑:“这些事情先暂且不管,咱们以后该怎么办啊?”
陆云璟闻言心下不由得一愣:“什么怎么办?”
安谨听后心下也是不由得一愣:怎么陆云璟这个时候精啊日你开始听不明白话了?
“还能使怎么办,按照你和云澜两个人的说法,世子爷不是非常有可能和那个所谓的君山会有什么很大的牵连吗,万一......世子爷真的是像咱们所推测的那样,那咱们岂不就是说羊入虎口了?世子爷真的想要对我们做些什么的时候,我们岂不是连一丁点的反抗能力都没有了?”
这个问题其实在上午云澜对自己讲述了那一番推测之后,就一直萦绕在攒劲心头,原本她还想着看看陆云璟能不能做出来些什么和云澜迥然不同的判断来,但是现在看起来,陆云璟和云澜两人的推断竟然是出乎意料的一致。
这样的事实就着实让安谨心中变得有些紧张了起来。
陆云璟轻轻摇晃着手中拿着的扇子,虽然这个时候天色渐晚,但是南方这个时节就算是在晚上也是依旧是非常之炎热了。
陆云璟这样悠哉悠哉地过了好半晌,最后才轻轻笑着摇了摇头:“首先一点,这件事不管说起来有多么严重,最终还只是停留在我们的推断之中,眼下我们手上并没有任何实际上的证据能够证明这一点。”
稍微顿了顿,陆云璟继续说道:“其次,世子爷不管怎么说,他也都是世代驻守在这南开城以防南方柔然贼寇的王爷,于情于理,他都不应该会有这样的举动的。”
“世子爷深受陛下信任,他应当是不会做出这等辜负陛下信任的事情来的。”
“再者说来,正是因为这份信任,世子爷在南开城这边,甚至于说是在整个南方这一片地域之内,都有着非常之大的行事便宜权力,对于他,陛下的要求其实只有一点:无论如何,你都要保证南边的防线不会被柔然的那帮小杂种给攻破,在保证每年向京都缴纳的赋税之外,剩下的一切事情你都可以自行处理。”
陆云璟说了长长地这么一大串话,听的安谨不由得感到心下发晕,她急忙打了个手势,轻轻扶住自己的额头说道:“你慢点说慢点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我有点听不懂......”
陆云璟轻轻笑了笑:“其实也没那么复杂,总的来说,就是世子爷只要是在不背叛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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