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闻言也是不由得感到有些无语。
——开什么玩笑,你这么搞让我怎么办,这种事情我除了当面向你保证之外还能做些什么?难不成你想让我给你签字画押?还是别的怎么搞,我哪里还有什么别的能让你相信的法子了。
一时间,李恪心下也是不由得无奈之际,若不是这个时候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是安谨而是叶静怡的话,李恪肯定会直接把叶静怡拽到自己面前,好好地问问她:“你到底要我怎样才行啊。”
也无怪乎李恪会感觉到奇怪,毕竟在眼下这个时代人们普遍的价值观中,女性本就是男人身边的附属品,不管是什么时候,在家中未曾出嫁的时候,她是自己的兄长父亲的附属品,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要听从他们的意见。
而长大成人后,女子则就变成了自己丈夫的附属品,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都要听从自己丈夫的意志,否则,传出去了就会被人说成是不忠之人。
这一点根本没有任何道理可言,在安谨看来,这万万千千是在瞎扯淡,而叶静怡在心中对于这一点那也是感到万分的不爽,所以,她才会对李恪心中有着这样那样跟这个时代大背景有些不符的期待,而基于这样一个大的时代背景之下,李恪对于叶静怡本身心中的诉求也是不由得感到有些摸不着头脑。
看着李恪那满脸懵逼的样子,安谨心下也是猜出来了个大概:这李恪肯定事对叶静怡心下有些不解,甚至是满脸懵逼,完完全全没办法做到一丝了解。
安谨不由得长长叹息了一声:“好吧好吧,殿下,你......慢慢放下心来,听我慢慢跟你讲。”
李恪微微皱着眉,看着安谨静静地没有说话,在等待着安谨接下来的下文。
安谨想了想,然后对李恪说道:“殿下,事情其实是这个样子的,之前我去跟叶妹妹见面的时候,她对我说起来了好多事。”
安谨也不打算再跟李恪卖什么关子,原本她今天过来找李恪为的就是要撮合他和叶静怡,而非是什么想方设法拆散两人,所以安谨直截了当地继续说道:“想来殿下您也应该知道,叶妹妹她......早年便已经在京中随着自己的父兄行医,为人们诊病。”
“而那个时候,叶家本着治病救人的理念,只要是你家中有人生病,便上门替人诊治,而且诊金的收取那也是相当地低廉,相比于京中其他医馆来说,叶家上下所收取的诊金那是相当的廉价,再加上叶家人医术高明,人们在京中也是为之称颂,可以说,叶家,在京中那是很受欢迎。”
稍微顿了顿,安谨继续说道:“因此,不管是穷人家还是家境相对富裕
的人们,在身体抱恙的时候,或者是身患一些不方便对他人演说的疾病的时候,多半都会想着来叶家前来就医,而叶妹妹她小小年纪的时候,便已经是见识过了这人间的百态,虽然不能说是亲身亲历,但是对于一个年幼的女孩儿来说,这份独到的见闻也绝对不是同龄人所能够于她比拟的。”
安谨慢慢地讲述着这样的一些叶静怡在年幼时所经历过的种种,李恪听闻后心下也是不由得微微感到有些怅然,关于叶静怡年幼时所经历过的种种,他自然而然也是派人去暗中查访过,眼下,他对于安谨所说的这些情况也是大致上也是有所了解,只是,李恪所了解到的那些状况都仅仅是浮于表面的一些事,他仅仅只是知道叶静怡曾经经历过那些这样那样的事情,对于经历了叶静怡在经历了这些事情后,心中究竟是产生了一些什么样的变化,那是丝毫不得而知。
正是因此,眼下在听到安谨讲述叶静怡小时候所经历的种种,连同她心下所产生的一些变化的时候,李恪心下也是不由得一阵惘然。
一时间李恪也是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么话来接安谨的话茬。
安谨没有打算这个时候李恪能够对自己的话有什么应对和反应,自己继续往下讲述着叶静怡过去所经历的一切:“在经历了许许多多这样的事情之后,静怡妹妹她......怎么说呢,在很多事情上就有了自己的担忧,跟同龄人比起来,她心中总是开始担心一些有的没的的事情。”
“比如说,在婚嫁之事上,静怡妹妹她心中有着很多自己的担忧。”
稍微顿了顿,安谨继续说道:“因为小时候所见识过的种种,静怡妹妹她心中对于那些妻妾成群的家庭就感到非常地反感,不......也不能够说是反感,只能说是单纯地感觉厌憎。”
李恪闻言微微挑了挑眉:“啥......她讨厌妻妾成群的家庭?”
李恪也是完全没想到,叶静怡心下竟然会有这样的厌憎之情,虽然李恪生平也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究竟要不要像自己的父皇那样,娶许许多多的老婆放在后宫,只是,在皇室,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生活,不管是前朝还是现在,而且李恪也相信,这件事哪怕是放到了未来,放到了后世的朝代,这些事也一定会如此。
试问,这天下有哪个帝王和皇子王孙不是妻妾成群,哪个人不是将好大一群女人都娶回家,以满足自己的yù_wàng?
在现在,这根本是人们心中普遍默认的一件事。
根本没什么人对此次心中有什么介怀,更是没人对此感到反感,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情况皆是如此。
李恪对此那是感到万分的意外,在此之前,他也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叶静怡心中竟然是会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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