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谨闻言心中疑惑之情更甚,她下意识不解地开口询问道:“啊?我为什么要说我的家人?”
口中这么说着,安谨心头不由得忽然间生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她看了看韩婧天,满脸狐疑之色,而韩婧天也只是轻轻开口微笑了一下,然后轻声笑着摇了摇头,完全没有回应韩婧天疑惑的目光。
安谨心中不由得满是疑惑,之前她心中对韩婧天所生出来的某些想法莫名其妙之间有了些改观:“韩婧天这家伙,难道......他完完全全是没有打算过要娶我为妾?”
目前这个情况,安谨在心中也只能是暂且生出来这样的想法,不过,就算是她生出来了这样的想法,眼下她也是无从查证。
只是她眼下觉得情况和自己之前预想的有些出入。
换位思考一下,若是自己处在韩婧天的位子上,自己若是想要娶到某位女子做小妾,方法简直是一大把,而其中最简单的一个方法就是,直接强逼着自己,说得通俗些,就是qiáng_jiān。
安谨心下微微沉吟,如果说韩婧天此时心中在做着这样的打算的话,那么这两天晚上,对于自己来说,就是最危险的时机,说是鬼门关也不为过。
只是,安谨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韩婧天心中对此完全没有打算,不知为什么,安谨心里觉得,韩婧天心中完完全全没有做任何这样的打算。
说不出来安谨有什么直接的道理,而且安谨也说不出来,自己心中会生出这样的念头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和证据,只是,在这段时间中,安谨和韩婧天在接触中,心中没由来地生出了这样的感觉而已。
而且,以韩婧天的地位身份手腕来说,想要达成他的目的,真的可以说是方法无数,但是不管哪一种,以他的习惯和素来的行事风格来说,他都是绝对不可能会选择眼下这种,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眼下韩婧天的这副样子都不像是想要让自己当他的小妾。
反倒......像是在认亲?
这么想着,安谨不由得心下感觉微微有些奇怪,这么多年来,也没听说过韩婧天丢失过什么关系亲密的,像自己年纪这么大的女性亲属,为什么,眼下这个情况他会摆出这么一副样子呢?
这么想着,安谨不由得心下万分不解,她不由得抬起头来有些不解地看了看韩婧天,而韩婧天却不再像之前一样,偷偷拿目光打量安谨,反倒是微笑着看向在座的,自己的其他的一些亲属。
见韩婧天不打算再跟自己说话,安谨微微皱了皱眉,
低下头来动作有些僵硬地继续吃着东西。
没了韩婧天的打扰,安谨这才注意到,这段时间中,自己周围的那些人一直在不断地拿奇怪的视线打量着自己。
看样子,这些人也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来参与这场宴会。
看起来韩婧天在家族中的威望要比自己所认为的要高,最明显的一个证据就是,眼下很明显,那些韩家其他人对自己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中,所有人心中都是充满了质疑,但是却并没有任何一个人出言询问,甚至连私底下的相互商议都不敢。
安谨心下微微沉吟半晌,最后微微弓起身子,仔细地倾听着周围的一些动静。
“那个女人是谁啊,为什么一来就直接可以坐到韩老大人的身边?之前你有听说给这个人吗?”
安谨只听到自己侧后方忽然间传来了这样的一句话,安谨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中暗道:“感情连她们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韩家?”
一个女人的声音又一次从安谨身畔响起:“谁知道呢,该不会......是韩老大人的某个私生女吧?”
“私生女?那应该不会吧,韩老大人他不是素来洁身自好?对于女色这类的东西,他应该是完全不感兴趣的吧,还是说,韩老大人他,实际上就是想要将这个女子收归房中?”
那人这么说着,还不由得轻轻砸了砸嘴:“啧啧,如果真的是那个样子的话,还真是......韩老大人的老来春呐。”
忽然间听到了这个说法,安谨心中也是不由得一惊,随后,她心中又是变得微微有些释然,这些人口中的说法,和自己心中做的猜测也是有些类似。
又听了一会儿,传入耳中的大致上都是一些和相类似的说法,甚至还有一些过分的人在猜测自己是不是哪家的记女歌妓。
这就着实让安谨觉得有些火大了。
“什么嘛这群白痴,到头来居然和我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对于这些在背后不断议论自己的人,自然而然地,安谨心中对他们是没有一丝的好感,这么在心里面苛责他们,安谨内心之中可以说是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这么想着,安谨稍稍松了口气,没有再继续去听那些家伙究竟是在对自己做些什么过分的议论。
再者说,安谨之所以会倾注心思,让自己去多多在意会场上别的那些人的议论,最大的原因就是她独自一人待在这种场合下会感到紧张,正是因为这样的紧张,安谨才会不由自主地把心思移开,否则,在这种地
方,安谨真的是一秒都待不下去。
不过,在这样难受的处境中,安谨也没有待多久,又稍稍吃下了些东西,安谨便起身对韩婧天告辞道:“韩老先生,小女就不继续在这里叨扰大家了,这么一会儿,小女已经是吃饱了。”
韩婧天微微抬了抬眼睛,看了看安谨,然后开口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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