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谨紧张兮兮地拿着刀子站在房中,果不其然,现在向窗框看去,窗户纸上有一个长发飘飘的人影站在窗外,手里不知拿着什么东西,正在小心地凿动窗棱。
安谨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仿佛要停止跳动,她心里是完全不知道,如果来人真的是想要对自己不利的话,自己又该怎么办。
而且更关键的是,现在本身就是三更半夜的时候,虽然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但是仅仅看看窗外浓若黑墨般的夜色,基本上就能猜出个大概。
现在安谨万分感谢自己前世在学校中所学过的那些武术,还有一些简简单单的柔道和空手道之类的东西,虽然当初在知道自己期末考试的内容竟然会是这种东西的时候,安谨在心中狠狠地问候了他的母亲和一些家中的女性亲属不知道多少次,不过,到了现在,安谨却有些打心底里地感谢他们。
虽然离开了学校后,确切的说是那一个学年过去后,她就已经彻彻底底地将学到的那些东西丢在脑后,这个时候,就算是让她想,她也记不起来多少,但是,总比什么都不知道要强。
在遇到这样的危险时,如果安谨心中连一点点最起码的护身技巧都不会的话,就算是她手里拿着这世界上最为锋锐的利刃都是毫无意义,那种在遇事时,自己完完全全没有一丝反抗之力要好上太多了。
虽然自己是女子,但安谨绝对不想当什么手无缚鸡之力,遇到危险只能依靠别人的柔弱女子。
安谨不想将自己的安危交到别的人的手中,哪怕是未来她有了丈夫有了爱人,有了值得信赖之人,哪怕是未来她本身建立起了足够强悍的势力,最后的那份自保之法都必须牢牢握在自己手中,最后能够拯救自己的只有自己。
安谨双手紧紧地握着刀柄,尽量不碰翻任何任何东西惊动窗外之人的情况下小心翼翼地靠到窗边,打算在那人进来的瞬间,出其不意地一刀砍翻对方。
就算不能够一刀毙命,最起码也是要把来人吓上一大跳,给他造成些伤势。
自己现在是肯定不会是窗外那能够绕过府内无处不在的暗卫之人的监控潜进将军府之人的对手的,而依照着这个想法,就算是自己不动神色地想办法藏起来或者是跑掉也是没什么可能,所以,与其一味地躲闪最后被那人悄无声息地除掉,不如干脆点,冒个险试着把动静搞大,也许,运气好点,附近的暗卫能够迅速赶来,自己也能够撑到那个时候呢。
心中这么想着,安谨的呼吸也慢慢屏住,窗框上镶嵌着的木栓已经有一半多从凹槽中被挤
出,窗子被完全打开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安谨不由得心中有些庆幸,幸亏自己早早察觉到了窗外的动静,若是自己睡得再沉一些,没有及时听到窗外的声音,那恐怕自己的处境就更加尴尬了。
短短几个呼吸之后,木梢子便完全被从凹槽中推出来,自己身畔的窗子也被慢慢推开,木制的窗子在黑夜中被慢慢推开的声音在这静夜之中显得格外刺目。
忽然间,窗外有一丝皎洁之色透过窗缝照进屋中,安谨恰在此时偶然间扭头看了下光线落下的地方。
登时,安谨眼瞳猛地缩紧:月光恰到好处地洒在她的床铺之上,而自己在匆忙从床上起来时,并未有心思收拾床铺,而且那个时候去收拾床铺,时间也是异常紧张,完完全全不够安谨将床铺收拾整齐再去迎接敌人。
然而这个时候已经是来不及了,从窗外藉着微弱的月光能够很清楚地看出来,房中的床榻之上完完全全没有任何人待在上面休息。
不用想都知道,这个时间了,房间中的主人不在床榻之上休息,除非她本身去茅房如厕,再仅有的情况就只能是——房屋的主人在黑暗中潜行,打算找机会阴掉自己。
“该死的!这个时候出什么月亮啊!”安谨银牙紧咬,心中端地是愤怒万分。
愤怒之中,惊慌难抑,而窗外的那人撬窗户的动作也是很明显慢了一拍,安谨心中暗叫不妙,意识到不妙的瞬间,安谨快步跑到门旁,想要直接冲出房中呼唤援手,但是却没想到,房外那人的动作要比自己更加迅速。
那人在察觉到自己不在房中后,竟然是完完全全不再打算隐藏自己的踪迹,直接快步跑到房门前,猛地一下撞了进去,而那个时候,安谨却还未能跑到门前,就算她此时出刀,也是不能够伤到对方分毫。
但情况已经容不得她犹豫,安谨银牙紧咬,无比果断地向着来人冲了过去。
她口中娇呵道:“给我,滚出去!”
听到了安谨的声音,那人也是愣了一下,看起来好像是下意识地惊道:“安谨?”
听到了那人的声音,安谨也是愣住,感情那人竟然是陆云璟?
也是因此,安谨的动作慢了下来,藉着微弱的月光,陆云璟敏锐地看到安谨手中的刀刃所反射出的那丝利芒。
虽然心中奇怪,但是陆云璟多年来养成的遇敌经验已经是告诉了他,安谨手中竟然是拿着一把利刃。
当即,他下意识向后仰身双臂平伸,险而又险地将安谨接在怀
里,也恰好避开了利刃。
陆云璟不由得惊道:“你这家伙在干什么?大晚上地不睡觉还在这拿着把刀满地乱跑,你不怕把自己划伤吗!”
安谨闻言心下也是微微有些恼火,当即,她斥道:“你才是,在这闲着没事干嘛,晚上想要来找我直接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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