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不能明天再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白诩说罢放下纱帘,向洛瑶天走近。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宽衣解带。
“白诩!还有人在呢!”洛瑶天情不自禁的向后退。
“人?”
“对呀!撑船小厮还在呢!传出去多不好,所以你先听我说两句话。”
“你仔细看看,确定他还在?”白诩嘴角勾起一抹笑。
洛瑶天闻言心中一沉,连忙朝船头看去,惊呼道:“人呢?”
“我早就在船头准备好了小舟,等船离岸一段时间后,船夫就自行划小舟离开。”白诩说着坐在桌旁,拿起一盏凉茶,轻抿一口。
“那我们怎么回去!”洛瑶天的脸色突然跟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来都来了,你还想着回去?”白诩面露狡黠之色,玩笑道。
洛瑶天闻言,连忙紧紧衣衫:“白诩,我相信你的为人。”
白诩见状轻笑:“这时候为人可代表不了什么。”
“总之,你先把衣服穿上。”洛瑶天摆摆手,示意白诩转过身去换衣服。
白诩见状,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但依旧按照洛瑶天的指示行事:“瑶天,只要你说一个‘不’字,我就不会强迫你。我会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虽然这过程有些艰难。”
说着,白诩披上长衫。再回身时,只见洛瑶天的表情有些古怪。
洛瑶天发誓自己并不是有意趁白诩穿衣服的时候偷窥的,只是情不自禁嘛。
可当洛瑶天的目光刚落到白诩的背上时,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映入洛瑶天的眸子,她的心一紧,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白诩,你背上的伤......”洛瑶天明知不该问,但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毕竟她与白诩才相处了短短不到两个月,说是一见钟情也不为过。而他们彼此对对方的了解实在太少。
“吓到你了?”白诩轻描淡写的回答,反而让洛瑶天更加心疼。
不等洛瑶天回答,白诩自顾自的走到船头,望着微波粼粼的江面,感慨道:“江山如画啊。”
洛瑶天跟着白诩走到船头,江上的风轻抚洛瑶天细腻的皮肤。洛瑶天望着白诩的背影,心下一横,从后面熊抱住白诩:“白诩,我跟你讲,我其实不是这个朝代的人。”
白诩闻言无声轻笑:“我早就知道了。”
“你早就知道了?”洛瑶天一怔,随即大喊道。
“你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谁告诉你的?”洛瑶天的问题向炮弹一样砸向白诩。
白诩转过身抱住洛瑶天:“你问这么多问题,我该从哪一个回答你?”
第三天早,青玄学院。
“你说什么?王爷和洛姑娘一天两夜没回来了?”魏涵萱将手中的茶杯扔向跪在一旁的小侍女。
“你个混账东西,怎么现在才告诉我?”魏涵萱发疯似的扑向小侍女,用力扯侍女的头发和衣衫。
“一天两夜这么长的时间,该干的事都干完了。”魏涵萱眼里含着泪,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小姐,您莫生气,都是奴婢不好,还请小姐责罚。”小侍女跪在地上,哭着请罪。
“你还知道都是你的错。”魏涵萱闻言冷眼看向侍女。
魏涵萱揪起侍女的头发,然后将她的头猛地磕向地面:“要不是你办事不利,我能让那个贱人跟王爷单独出去吗?我不管他们以前怎样,但在我的地盘就是不行!既然你已知错,那就自行了断吧。”说罢,魏涵萱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
那侍女看一眼瓷瓶,立马磕头求饶:“小姐饶命,小姐饶命。”
半响,白胡子老头闻讯赶来。一推门便见魏涵萱怀里抱着一个口吐鲜血、不停抽搐的小侍女,魏涵萱双目含泪,声音有些颤抖:“爷爷,翠巧外出不巧撞见王爷在与洛姑娘行苟且之事,洛姑娘以涵萱性命要挟翠巧服毒自尽。翠巧过来跟我临终告别。爷爷,你可要为翠巧做主啊。”
白胡子老头捋捋稀疏的胡须,目光落在翠巧凌乱的衣衫、头发上和地上的碎茶盏,轻叹一口气,感叹道:“涵萱,王爷他不是你的良人。”
魏涵萱闻言,一下子颓然,自语般喃喃:“他怎么不是?王爷与洛姑娘男未婚,女未嫁,却在一起行苟且之事,洛姑娘为保全自己的名声,不惜逼死他人。”
“啧啧啧,这小妮子也真敢说?”小姿怀里的灵山血莲幻化出人形,摇头感叹。
“嘘!小点声。咱们可千万不能被发现了。”小姿将手指放在唇边,示意灵山血莲。
此时的小姿正蹲在魏涵萱房间窗户外边,窗户敞开一条缝,屋里的声音全都传了出来。
“血莲姐姐,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咱们回去再慢慢商讨。”一语毕,小姿抱着灵山血莲匆匆离开。
走出一段距离后,灵山血莲感慨道:“白诩这小子动作够快,这么快就把妹子搞到手了。”
“那也得我家洛神愿意。”小姿撇撇嘴。
“怎么不见芸儿妹子?”灵山血莲半倚在空中,悠哉的问着。
“她啊,白诩约我家洛神出去,没带迦陵,芸儿估计正和迦陵打得火热呢!”小姿说完,脸上扯出一抹贱兮兮的笑。
“那小妮子正陷害洛瑶天呢,小姿不着急?”灵山血莲烟雾般的身体绕着小姿转了好几圈。
“我看那白胡子老头也不像是不讲理的人。再说,有白诩护着洛神,我担心什么?”
时间回到白诩与洛瑶天待在船上的第一天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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