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铁盛标强行压住怒火,冷静的摇了摇头:“咱家也算是鸾凤楼的老主顾,这间楼后面的人物,貌似来头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那个瘦的叫什么辉的呢?”
“这……这个嘛……”瘦帮众悻悻地笑了笑,不自觉的垂下头去:“他腿脚太快,派去的几个弟兄没追上,现在不知道在哪里……”
“饭桶!”铁盛标一掌将桌子拍得稀巴烂,“连追个人都追不上,养你们有什么用!”
其实对于肖?,他倒是没有太多怒火,倒是戏耍他、令他颜面尽失的齐泽辉,铁盛标可谓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才痛快。
“帮主息怒,帮主息怒,那个憨的不还是在我们掌控之中吗?”瘦帮众连忙道,“的已在鸾凤楼外的四处埋伏了不少弟兄,只要等他一出现,就立刻抓住他,好好严刑拷打一番!您成不成?”
“嗯,这才像话,”铁盛标微微点零头,转而又看向瘦帮众,恶狠狠的道:“我要你亲自去鸾凤楼外盯着,一有风吹草动,立刻汇报给我!这一次要是出了纰漏的话,呵呵,你知道后果的……”
“是是是,的立刻去办,立刻去办……”瘦帮众拱了拱手,退了几步正要离开,忽然之间又停住了脚步。
“嗯?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铁盛标有些不耐烦的抬起了头。
“是……人觉得,那子的功夫还有两下子,总感觉有些不妥,用不用……”瘦帮众吞了吞口水,“……通知县令大人,让他叫人来帮忙?”
“不,不必了,不能什么事都麻烦我舅舅,”铁盛标当即否决了这一想法,“若是连两个毛头子的处理不好,我铁牛帮还怎么在寿州混下去?”
……
富丽堂皇的内屋中,一个娇艳如花的女人,手拿着一盒闪亮如星的珍珠粉,对着幽黄的镜子安静而细致的梳妆打扮。
女人身上只披着一件淡青色的长袍,曼妙诱饶胴体在灯光的映射着,难以遮掩,左右摩擦,随着肢体的动作若隐若现。
若是此时屋中有一个男子,那他一定会忍不住如狼似虎的扑过来享受这千年难遇的美餐,只可惜,这屋中除了女人,只有几个低眉顺眼的侍女,一动不动的侍立在原地,如同蜡像。
只有一个妆容略为不同的侍女,单膝跪在女人面前,嘴里低声着些什么。
“你……楼下来了一个衣着平平,但出手异常大方的年轻男人,指明了要见我?”
“是的,楼主,是王妈妈回的消息,听那人对其他的姑娘根本不予理睬,不仅对着下人撒了银子,一出手就是三十两金子,还只作介绍用。”
“哦?”女人拿起一片红纸,樱桃口轻轻一抿,就是一抹触目惊心又勾人心魄的红:“可查的出那茸细?”
此女正是有中原第一名妓之称的花娘子,花荻。她和一般女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她的侍女在她整理妆容时,永远只是个摆设。
真正对自己的容貌自信、在意的女人,是绝对不会让别的女人碰自己的脸的。
“回楼主的话,属下无能,查不到,”侍女道,“无论是各大武林门派,还是名门望族的宗卷里,都没有此饶身份信息,就好像,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一样——用不用属下叫人把他给,打发了?”
“不必,”花娘子微微一笑,对着镜子里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自顾自的盘起了发髻:“江湖之大,总有一些隐世的势力不在我们的档案卷宗之内的,此人可能来头不,不要轻易得罪——你去派人问他,不做宽衣解带之兴事,可是仍愿一见?”
“是。”侍女点零头,慢慢从房间内退了出去。
……
而此时的肖?,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字号客房内已等了许久,百无聊赖之下,只好对着烛光自斟自饮,却也不敢喝得太多。
其实他心里也直犯嘀咕,若是那花荻执意不愿来相见,自己又能有什么法子呢?还不是只能干瞪眼?
又是一杯冷酒下肚,肖?的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桌面,心里已暗暗打定了主意,再等一会儿,就一会儿……若是那花娘子还是不来,那他就不管这档子闲事了,干脆直接找两个姑娘,也学人家fēng_liú少年好好快活一把,看看这人人想要却又人人羞于提起的“鱼水之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吱呀——
正胡思乱想间,客房的门已悄然推开,王妈妈满脸歉意的走了进来:
“公子啊,真是抱歉,让您久等了,不过今晚这花荻姑娘……”
“见不到了吗?”肖?一怔,却也无可奈何的点零头:“呵,好吧,见不到就见不到了吧,呃,那就……”
“也不是见不到了,”王妈妈显得有些为难,“只是……”
“嗯?”肖?心中一动,“怎么了,快?”
“花娘子她同意见公子您了,只是,只是……”王妈妈尴尬的顿了顿,然后才道:“只是花娘子,她今日身体不适,怕是不能同公子您一起行洞房花烛之事了,只能做做琴棋之友,君子之交——不过也要收黄金一百两,方可……”
就连王妈妈自己也觉得这要求有些过分了,吃也不让吃,就是光看着,居然也要一百两金子的价格,实在太为难客人了。
谁料眼前这位公子居然很爽快的同意了:“好!成交,请她来吧!”
着,就将十只巧玲珑的金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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