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篱实在是不想在琉璃大婚的时候出什么岔子,想着也就是打几巴掌的事情,皇后也不敢拿她怎么样,忍一忍就过去了。
听出了江映篱语气中一种妥协的意思,琉璃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小声的说道:“你给我老实呆着,这就交给我了,今日是绝对不会让你出事的。”
说完抬手将江映篱护在身后,抬着下巴,目光坚定的看着皇后:“皇后娘娘,做决定吧。”
皇后藏在袖子中的手死死的捏着,指节都泛着白,她阴狠的目光盯着江映篱,随即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倒是小瞧了你们姐妹情深……罢了!都走吧,本宫累了。”
听见这话,琉璃不免的松了一口气,好在皇后今日没有太冲动,她也算是护住了江映篱。
江映篱脸色也稍微缓了许多,但还是有些僵硬,直到琉璃将她拉出了皇后的寝宫,她才微微恢复过来。
突然,江映篱只觉得鼻尖似乎弥漫着一股馨香,她皱了皱眉,下意识的凑到了琉璃身上嗅了起来。
琉璃刚刚出这宫殿,心情正放松,见江映篱这样有些诧异:“你干什么?”
江映篱微微皱眉:“你没有闻到什么香味吗?”
琉璃皱了皱眉,仔细的嗅了嗅,随机摇头:“没有啊。”
不过随即她伸出手指说道:“不过方才皇后宫殿里确实有一种馨香,出来就没有了,反正闻着怪不舒服的,看见皇后我也不舒服。”琉璃说到这里开始抱怨起来。
江映篱闻言,只以为只是普通的檀香,倒是没再继续追究,二人相携着出了宫,正准备上马车回府,江映篱却眼尖的看见了不远处的一个欣长的身影,对方正匆匆的朝她走来。
她惊讶的拉着正准备上马车的琉璃:“琉璃,恐怕我今日是不能与你一同回去了。”
听见这话,琉璃有些奇怪的看着她:“怎么了。”接着她就注意到江映篱正盯着一个方向,眼睛一眨不眨,下意识的看过去,正好看见丁时朝这边走来。
她勾了勾唇,戏谑的戳了戳江映篱的额头道:“知道了,你个重色轻友的丫头,那我先回去了。”
江映篱不好意思的摸着额头笑道:“今日谢谢公主殿下了,下回再找你道谢。”
琉璃笑了笑:“不用谢,我先走了。”说完,起身进了马车,马车缓缓驶离。
“映篱,你怎么样?我听说你被皇后娘娘召入宫中就很担心你,你没事吧?”秋牧云凑近后担忧的拉着江映篱的手问了起来。
江映篱摆了摆手,把手收回来后劝道:“放心,我没事。”她看了一眼琉璃的马车随即笑道:“今日多亏了琉璃,她护着我,我没出什么大事,你就放心吧。”
秋牧云闻言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如此便好。”
“不过……”突然,江映篱面带疑惑的说了两个字。
秋牧云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不过什么。”他关切的看着江映篱。
江映篱见状一时有些羞涩,不过很快又正经神色将皇后打他主意的事情说了出来。
秋牧云听完后很是生气:“这皇后如今算是狗急跳墙,居然什么人都敢用了,你不用理会她。”秋牧云径直说道,
江映篱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不会理她的,刚才就是因为拒绝了她,才惹恼了她,好在琉璃替我解围。”
秋牧云闻言,看了一眼琉璃离开的方向后说道:“下回我们一起登门道谢。”
次日清晨,江映篱醒来时,整个人都被秋牧云揽在怀里,还忍不住勾了勾唇,幸福的趴在他怀中,闻着熟悉的气息。
秋牧云在江映篱动的时候就已经清醒过来,见对方像小猫似的在他怀中撒娇,忍不住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子:“小懒猫,起来了。”
江映篱点了点头,优雅的打了个呵欠,随即从秋牧云怀中起身,正准备下榻,突然眼前一黑,无力的朝旁边跌去。
秋牧云见状赶紧伸手扶住:“你怎么了?”他担忧的望着江映篱。
江映篱秀眉微蹙,抬手抚着自己的额头,一脸疑惑的看着秋牧云:“不知为何,方才只觉得有些头晕。”随即她淡淡的笑了:“或许是起猛了吧。”说完又准备起身。
但是,才刚刚站起来,又脑袋发晕,往后倒去,秋牧云着急的将她抱住,接着不顾江映篱的意愿,让她在床上躺着,就说道:“你这情况不对劲,先躺着,我去请大夫来。”
江映篱原本想拒绝,可是她总觉得今日头昏昏沉沉,于是也就没有逞强,任由秋牧云去找大夫了。
屋子里很安静,一个老大夫将手捏在江映篱的脉上,眼睛闭着,表情严肃,旁边的秋牧云见状忍不住问了起来:“大夫怎么样了?我夫人她身体到底出什么问题了?”
大夫闻言微微皱眉,随即将手收了回来,秋牧云赶紧将江映篱的手塞回了被子里,江映篱有些担忧的看着他:“我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吧?”
秋牧云安慰放心:“不会有事的。”接着他又将视线落在了那大夫身上:“大夫到底怎么回事?”
那大夫抿了抿唇后说道:“若是老夫没有猜错,夫人的身体似乎是受到了外物的入侵,不知在何处吸入了少量的致幻剂。”
秋牧云闻言皱了皱眉:“致幻剂?什么致幻剂?是何物?”
尽管这么问,可是听着名头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好东西,秋牧云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大夫解释起来:“就是一种粉末,可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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