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江映篱关心的话,有些不好意思:“之前确实撅过去一阵,但是已经没事了,只是坐太久,当时起猛了。”
江映篱却觉得侯夫人没有说实话,忍不住转身吩咐起了抱琴:“抱琴,过来给夫人把脉。”
侯夫人见状笑着阻止说道:“行了,不用了,娘是真的没事,否则我现在坐的地方就不是这里,而是在榻上了。”
江映篱听了她的解释,倒也相信了几分,不过还是忍不住唠叨起来:“娘,你平时还是要注意一下身子,我还年轻,就算是晕过去了,很快就能恢复,你不用为我的事情这么操心。”
侯夫人拉着江映篱的手,慈祥的对她笑:“这怎么可以呢?你可是我女儿,不过,好在你没事了。”
二人聊了几句,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
丁府门口,秋牧云从马车上下来后,朝着府里走去,到了江映篱的院子,却没有发现她的人,皱着眉头询问粗使丫鬟?“小姐人呢?”
丫鬟恭顺的解释:“方才小姐带着菁儿云珠去了侯爷府,现在还没回来呢。”
秋牧云点了点头,又大踏步的转身去了侯夫人的院子,果然发现江映篱正和侯夫人相谈甚欢。
他赶紧走过去,江映篱和夫人听见秋牧云的话,二人猛的抬头。
江映篱有些惊讶:“你怎么过来了?”
秋牧云拧着眉头上前扶住她:“你身体才刚好,怎么到处跑?”
江映篱有些不好意思,随即解释起来:“方才听菁儿说娘晕过去了,所以过来瞧瞧。”
听见这话,秋牧云也不好再说什么,他也是怕江映篱操劳过度,才没有告诉侯夫人的事情,见江映篱这副心虚的样子,秋牧云也不好再责怪她,赶紧让她坐下后,就把自己新得到的消息告诉了她们。
“映篱,方才我听宫中传来消息,说是攸宁公主和九皇子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
江映篱听见这话,动作一顿,随即脸上扬起一抹真诚的微笑:“真的吗?”
秋牧云点了点头勾唇笑道:“是真的,我方才听说的,婚期是在十日之后。”
江映篱听见这话,赶紧和娘对视一眼,随即她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告辞:“我那还在替攸宁做着婚服,可不能在这坐着了。”
她笑着对侯夫人说道:“娘,那我先回去做婚服了,之后再来看你。”
侯夫人见状忍,不住皱眉叮嘱:“还是要注意身子,婚服让菁儿云珠给你打打下手。”
江映篱笑而不语,拉着秋牧云回去了,秋牧云虽然担心江映篱的身体,但是也知道,若是不让对方将这婚服做完,她也不会安心。
因此,只能当监工一样,坐在旁边盯着江映篱,只要他发现江映篱有一丝困倦,就肯定不会让她再做。
但让他有些失望的是,江映篱做起这婚服,一时间居然忘记了疲惫,直到将最后一针刺完,打了结之后,她才松了口气。
看着手上这华美的婚服,江映篱忍不住笑弯了眼:“攸宁见了,一定很高兴,总归是赶上了他们的婚期。”
说完这话,她将婚服在自己的身上比了比,对着秋牧云说道:“怎么样?这衣裳好看吧?”
秋牧云掀起嘴角,眼中带着一丝宠溺:“很好,很适合你。”
江映篱听到这话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你怎么胡乱说话,这是攸宁的婚服。”
说完,不等秋牧云开口,就将这衣服叠好,放入了早就准备好的木盒子当中,只等着什么时候送给方攸宁。
等江映篱将东西藏好之后,回来就发现秋牧云正一杯一杯的喝着茶,眼中的神色似乎透着一丝凝重。
江映篱注意到秋牧云的视线一直落在墙角,她这才想起,这墙角正是那平安符被扔的地方,想到平安符,江映篱猛的回神,她赶紧坐在秋牧云身侧,拉着他的手问了起来。
“那平安符怎么样了?你查的如何?那家医馆你找到了吗?人抓住了吗?”
江映篱突然发问,秋牧云动作顿了顿,他眼皮耷拉下来,掩饰住眼中的深幽,抬眼的时候已经恢复平静,他还笑道:“放心吧,一切有我。”
江映篱见状,很是不满意秋牧云的敷衍,又追问起来,不过秋牧云就是不告诉她,只是让她放心,这让江映篱有些郁闷。
江映篱一言不发的盯着秋牧云,秋牧云自然注意到了她的视线,一时有些无奈,这些事情他是真的不想告诉映篱,于是他开始转移话题。
“映篱,对不起。”
面对秋牧云突如其来的道歉,江映篱有些诧异,她奇怪的盯着对方:“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何突然向我道歉?”
秋牧云叹了口气,随即拉着她的手将人抱在怀里:“方才瞧你为攸宁公主做婚服,突然想起我们二人的婚事,如今,你是跟在我丁时这个身份的身边,但是,我却无法给你名分。”
江映篱听见这话,鼻头一酸,她还以为秋牧云是想说什么呢,没想到,会突然提到这一茬,但是她以前不是说过不在意了吗?为何又突然提起?
她伸手拍了拍秋牧云的肩膀:“此事我们不是已经商量过了,我并不介意,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秋牧云的手放在江映篱腰间,神色眷恋的望着她:“虽然说你不介意,但是我必须要记住,毕竟此事是我对不住你,映篱,你放心,以后我会加倍对你好的。”
说完这话,他将江映篱紧紧揽在怀里,手也开始不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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