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江映篱再三保证,自己会小心,不会乱来,但秋牧云还是不太放心,说不上是不放心江映篱,还是不放心琉璃会不会胡来,到底还是暗中嘱咐了影卫一番。
江映篱对此一无所知,还是如同照常那般,兴高采烈地来到侯府,正寻思着今日要做些什么,又突闻方攸宁再度上门,已然在侯府门口了。
“你去看看,琉璃公主是否起了,且让娘先照顾着琉璃公主,我先去迎攸宁。”因着侯府一下里来了两位公主,当真十分热闹,礼数自然也不能所有缺失。
幸而方攸宁来侯夫人已然是习以为常,也不喜兴师动众,见到江映篱就很是高兴了。
“这几日没有见到你了,都在忙些什么。”江映篱浅浅一笑,上前走在了她的身侧,见她脖子处有一道很浅很浅的伤痕,不禁惊讶,连忙问道:“你脖子这儿是怎么了?”
方攸宁闻言,抬手摸了摸脖子,指尖轻轻在那道极浅的伤痕上摩挲了一下,唇角竟是轻轻地微勾,露了点点笑意。
“那次我送你回去之后,在回驿站的路途上,遇到了一伙黑衣人行凶。”
“啊?”江映篱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你没有事吧?是我不好,我应该让侯府的人送你回去才是。”
那时候江映篱实在是太过于难受,一时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而且也十分的匪夷所思,这到底是谁这般胆大包天,竟然敢在京城对邻国公主动手。
不过她稍后想想,又觉着自己同侯夫人在市中心都能让贵妃得手,其他的,倒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会是谁呢?
“没事,我也不是花拳绣腿,自保还是可以的。而且那日,也有人出手帮了我,并没有受伤,这里怕是当时不小心划到的,你若不说,我怕都不知道呢。”
“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江映篱还是忍不住有些恼怒,先不说她同方攸宁交好,堂堂来和亲的邻国公主,竟然在京城底下被人行凶,这不是摆明了要破坏两国关系,挑起战端吗?
她已然是习惯了和平,无法想象战事之下,战火横飞,血流成河的惨烈场景。
“他们都蒙着脸,看不太清楚。不过我哥已经让六皇子去查了,到时候就会知道了吧。”对于这件事情,方攸宁倒是不如江映篱那般恼怒,还似颇为不在意。
“你没事就好。”江映篱见状,也只好轻叹,最后见她无事,便是将这件事情放到了一旁,不再琢磨。
六皇子既然知道了,那就会去查的,而之所以没有传出一星半点的消息,怕是宫里头已经压了下来。
即使这样,她又何必白费功夫去琢磨呢?
“你今日来的倒巧,正好我同你介绍个朋友。”江映篱将那些烦人事情抛开,携了方攸宁一道走向花厅。
而琉璃一早就起了,在知晓方攸宁过来时,便也梳洗齐整,跟着侯夫人在花厅坐了有一小会了。
“这位是琉璃公主,这位是夜啸国五公主,方攸宁。”江映篱坐在她们的下首,笑意吟吟地介绍着。
琉璃闻言看向方攸宁,微颔首,轻笑一声示意道:“我也曾去迎夜啸国使团入京,所以打过照面,但正式的照面,今日倒还是头一回。”
方攸宁显然也是认出了琉璃,且先前也曾听闻,很大可能便是面前的这位琉璃公主和亲夜啸国,嫁给自己的皇兄,成为自己的皇嫂。
想到了这一层,方攸宁顿时对琉璃就多了一丝亲切感,还有一丝复杂之情。
“是的,今日就近细看,果真是皎若秋月,端丽冠绝,倒叫我有些惭愧。”虽是多了一丝亲切感,到底还是不太相熟,方攸宁便是一改那热情性子,反倒是客气了几分。
江映篱对此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不由地开口打趣说道:“攸宁,若是你惭愧的话,那么我怕是不能见人了,得躲回去床上拿被子盖着脸了。”
方攸宁被她这么一打趣,忍不住红了红脸,嗔怪地看了江映篱一眼。
“好了,这里就给你们年轻人说话吧,我一个老人家待在这里怪没意思的。”侯夫人微微一笑,见场子活络开了,便是寻了里头抽身离开。
“琉璃,我昨日同你说的那些,可都是攸宁告诉我的,你若是感兴趣,不妨直接问她,她好说也在夜啸国生活了十几年,肯定知道很多趣事。”
江映篱也不留余力,极力地拉进二人的关系。其实也不必她费力,琉璃同方攸宁本就正值舞象之年,又是活泼热情的性子,不消她说,就能很快地玩在一块。
“对哦,这个我倒给忘了。”琉璃一下子来了兴致,连忙看向方攸宁,热切问道:“昨日映篱同我讲了,你们那里最为盛名的烈酒二刀子,还有炭烤全羊,可都是一绝,这可当真?”
方攸宁没有想到琉璃竟然会对夜啸国的事情感兴趣,而且同她先前听闻的不太想象,但她背井离乡来到这里,能同人诉说故国的事情也不多,总统就只有江映篱一个,如今多了一个琉璃,顿时也来了兴致。
况且,在她眼中,眼前的这位琉璃公主十有八九是要嫁入夜啸国的,既然她感兴趣,她不妨也可多说一些。
这便是无形当中激发了方攸宁那好为人师的性子,当下就坐不住,跑到了琉璃的身旁坐了下来,不见方才一丝一毫的客套。
“这自然是真的,也不止是这两味,我们夜啸国也同你们这儿,大街小巷到处都是,但若是说到最地道和风味的,要当属我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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