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秋牧云宽慰,江映篱也好受了许多,同时也开始在想着该给孩子们准备什么样的衣衫,不止是衣服,还有袜子之类的也都要开始备好了。
婴儿肌肤娇嫩,所用的料子也得足够柔软,江映篱刚想抽身去选料子,却又猛地听闻方攸宁来寻她了。
“怎么了这是?”江映篱一看到方攸宁,忍不住有些惊讶,“怎的连你都有些郁郁寡欢那般。”
方攸宁性子直爽,又惯来肆意妄为,没心没肺那般,一向见她都是眉飞色舞的,这般耷拉着眉毛,还是头一回见。
正是如此,江映篱也就顾不得什么料子不料子,忙上前去关怀。
“哎,陪我去看戏吧,说不定没那么郁闷。”方攸宁的憋屈感在见到江映篱时才算是好了一些,若是再自己一个人呆着,她怕是会郁闷疯了。
“好吧,今日听一出喜庆点的吧。”江映篱见她如此,便只好陪她再去了一趟疏曲楼,不过为了防止先前的事情发生,这一次她特意定了雅间,且还给她点了一出欢乐点的戏曲。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了?少见你这般愁眉苦脸的。”今个儿只有江映篱自己一个人和几个丫鬟在,便是不敢让方攸宁饮醉,若是再度醉酒,她可没有办法搞定。于是乎便是要了壶雨前龙井。
其实不用江映篱说,上一回出了意外之后,方攸宁也再不敢赌气饮酒了,便是仰头将手中的热茶一饮而尽,砰的一声将茶杯放下,才带了点郁闷道:“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和皇兄去皇宫的时候,总感觉怪怪的。”
“怪?”江映篱又缓缓地给她斟满了茶,顺着她的话问了一句。
方才一杯茶落腹,方攸宁已然是觉着一股暖流过,冲刷了她的憋闷,且还有江映篱陪着说话解闷,倒是好受了许多,这一回斯文了许多,小口浅酌。
“一开始我和皇兄去皇宫的时候,太子和四皇子见到我们都会笑谈几句,一副很轻易近人的样子,而是这几日,他们一见到我,就跟见到了瘟神一样,恨不得避而远之。我就有这么吓人吗?你说郁不郁闷。”
江映篱闻言,斟茶的动作都稍有停滞,如果是旁的什么事情,她不知道,便可宽慰开解几句,可这一回她却是正好知晓缘由,可又难以开口同她解释其中关系,倒是让她有些为难了起来。
“这……”江映篱一时想到什么好的理由遮掩一番,便只好支吾了起来,最后硬生生地将话题移到了戏台上:“你不是要来看戏的吗,这戏都已经开始了呢。”
这实在是太生硬了一些,而且方攸宁本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心情不好,正郁闷着,所以才更想知道原因。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方攸宁完全无视了下方的戏台,眸光灼灼地盯着江映篱,执着道:“你要知道什么,一定要告诉我。我倒是想知道,究竟是什么,竟让他们避我如蛇蝎。”
江映篱幽幽叹了一口气,看来方攸宁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其实吧,跟你没有太大关系的。”
方攸宁见江映篱当真知道,瞬间眸子就亮了,“那是怎么说?”
江映篱微微斟酌了一番,沉吟片刻道:“也说不上没有关系,准确的说是同你这个人没有关系,但却跟你的身份有关。你也知道,你是夜啸国的公主,这一回是来和亲的。”
“这个他们不是老早就知道了吗?之前也没有什么啊。”方攸宁仍是听得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
“大概先前他们也没有猜到皇上的意思,后来有心去打听了一番,据说是若是娶了你,那么就不可能继承皇位了。”
江映篱顿了顿,怕她不太清楚本国的内情,才多嘴又解释了几句:“虽说我国已定了太子,但现在四皇子同太子势同水火,朝政中也是如此,说句难听的,太子能不能顺利继位,都还是件未知之事。且虽说太子妃虽已逝去,但太子娶你的可能也不大。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四皇子和六皇子,所以四皇子才会如此。”
这些消息其实也不用江映篱说,只要有心打听,就能知道个一清二楚。所以江映篱也就毫无顾忌地托盘而出。
不料方攸宁听完之后,竟然沉默了下来,对于她的这一番话没有任何的表示。
江映篱见不得她如此,又怕她会难过,连忙召来小二:“把你们这的吉祥如意卷,木樨蒸新栗粉糕还有其他的茶点都给上一份。”
“其实这件事情,同你有什么关系呢?不要多想了,想也没用,倒不如随遇而安。”江映篱连忙又宽慰了几句,便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道:“疏曲楼的茶点也是一绝,想来会符合你的口味。”
方攸宁知晓江映篱是在开解自己,也十分给面子的扯了扯嘴角,点点头,算是承了她的好意。
见方攸宁兴致不高,江映篱心下忍不住有些心疼,这些家国大事却要为难她一个女子,当真是难为。而且她一个人背井离乡的过来这里,虽说还是金枝玉叶,但到底性质变了,她日后嫁过来后,怕是再也不能像以前那般天真烂漫了。
想到这里,江映篱也忍不住为她小小地难过了一下,便又极力地想要哄她高兴,给她介绍着糕点。
岂不料,她倒是一时忘了,现如今她不太能碰吉祥如意卷,只吃了一口便就让她忍不住感到油腻且恶心反胃。
“呕。”江映篱忍不住转身捂唇,干呕了几声。
“啊,映篱你怎么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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