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篱离开之后,为了平息自己内心躁动的火焰,连声低骂了一番,又如同念咒一般,心下默念:“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
几次自我安慰之后,江映篱才又重新的收拾好心情,将方才那段令人火大的小插曲给抛之脑后了,且与此同时,脑海中更是飞速的运转开来。
既然这里的镖局没有,就只能前往下一个镇子了,若是自己打听得没有错的话,下一个镇子便是晋州的中心,最大的城镇灵清镇。
如果去那里打听的话,说不定就可以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呢?
不知为何,她对于原秀所说的话竟是深信不疑的,她总有种感觉,秋牧云一定是在晋州,哪怕现在不在,也定然是出现过的。
“咕~”
忽的,肚子里头发出了一阵响声,打断了江映篱的思绪。
江映篱回过神来,才猛然发觉自己已经饥肠辘辘了,早上开始就没有吃过什么东西,刚才又发了一场火,肚子里早已经是空空如也,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呼。”江映篱长吁一口气,想着自己在外,不能再随着自己的性子任性了,便是毫不犹豫的往饭店走去。
一顿饭后,江映篱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感觉瞬间又充满了力量,四肢力量充沛,斗志又都昂扬起来了。
如果是要过去灵清镇,她必须要再去租一辆马车,算算时间,如果现在脚程快一些,傍晚应该是来得及进镇的。
江映篱细细的盘算着,忽的,脚步稍滞,直觉地告诉她,附近有些不太对劲。下意识地扭头看去,却又什么察觉不出来。
可是不对,她总觉得自己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跟着。为了证实自己心中所想,她瞧瞧竖起耳朵,往左偏了一些。
果不其然,身后那看不见的影子也跟着她一道往左了。那种奇怪诡异的感觉一直笼罩在自己身后,感觉被一片阴影所覆盖。
江映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暗暗警惕,自己孤身在外,确实是很容易引人注目,令人觉得有可趁之机。
一想到有危险,江映篱瞬时脚步转了个方向,朝热闹非凡的市集而去,想着人多,那些人总不至于胆大妄为的对她下手。
如果自己被人盯上了,现在独自去租马车,那无疑是羊入虎口,自动送上门。
江映篱再三思量,最后决定先返回原先住的客栈,再细作打算,总该搞清楚,背后的人是一时兴起,还是有所预谋。
“你这个簪子怎么卖啊。”江映篱故作镇定,只是却三步并作了两步,装作很有兴趣那样来到了一个小摊前,随手拎起了一个簪子,柔声细问。
同时眼角余光悄悄打量身后,见那种压迫感果然消失了,舒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没有放松警惕,抱歉似的一笑,将簪子放下,连忙往自己之前住的客栈而去。
她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打算混进人群,让那些人找不着自己,这样子也就不会再跟踪自己了。
“姑娘!”
忽的,一身着白衣,身形削瘦的男人手握着纸扇走上前来,到她的旁边,还是十分刻意神秘的压低声音喊了她一声。
来路不明的人顿时让江映篱如同惊弓之鸟,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对着突如其来的人很是警惕。
那人依旧是压低声音,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安抚的意思:“姑娘别怕,在下是清风堂的学子,不是坏人。”
江映篱一听他这么说,顿时就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身白衣,十分简洁,身子羸弱,手上的一把纸扇,简直就是妥妥的书生标配。
只是他这么一说,反倒是让江映篱更加狐疑了。通常说自己不是坏人的,基本都是个坏人。而且,之前的那个陈平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吗?
江映篱抿唇,并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低头继续往前走。
书生微眯了眯眸子,继续压低声音道:“姑娘,在下刚才看到有人在后面跟踪你,放心不下,才特意上前来提醒你。”
见江映篱仍是没有反应,书生顿时又开始说起来,且还有滔滔不绝之势:“圣人云,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只是在下只略通文韬,于武略一事实为不通。所以不能为姑娘阻止歹人,只能像这样暗中提醒,还望姑娘切莫大意,万事小心,若是姑娘不嫌弃在下……”
江映篱忍不住轻轻地翻了个白眼,这人怎么这么啰嗦?这样更加显得他居心不良好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出门在外,又经历了马夫跑路事件,江映篱可谓是将防人之心提到了最高,尤其是对半路杀出来的人,更不会信任半分。
只是她又不想听这个人在自己的耳边啰哩吧嗦的,耳朵都要起茧了,顿时便是出声打断道:“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也不是什么未出嫁的姑娘,这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你应该比我还懂。更何况,我相公就在前面不远处等我。”
书生万没有想到她竟然拿男女之防来说事,一时之间有些尴尬,可仍是想要说些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江映篱立刻抬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当机立断道:“男女有别,我又是已嫁之身,你这样会惹人非议的。更为要紧的,你要是再跟着我,到时候我相公看到你我两个走在了一起,误会了什么,你便是要害死我。还望公子大量,放过我吧。”
江映篱出门在外,并没有梳少女发髻,而是梳了个妇人头。若非这个发髻,就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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