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呈让荷花回去找夏知雪报信后,荷花虽然担心华呈一人能否坚持,但却明白,单凭二人之力无法击退那个黑衣人。
荷花回去立刻找了夏知雪,简单地说明了这件事,而后荷花带着一众人赶到皇宫外之时,没有发现一个人的踪影,只看到了重伤在地的华呈。
荷花看到此情此景,心中之怒火都要迸发出来了。
血滴渗到了树根里面,滴到地上,染红了华呈的衣襟。
荷花心中除愤怒之外,更多更多的是那藏不住的担忧与心疼。血流不止,场面看起来极为惨烈。
荷花走到华呈身边,脑中似乎可以想到他刚才如何与那身手高强的黑衣人搏命,手颤抖着抚着华呈的脸。
看着华呈满是血迹的身体,荷花不禁哽咽起来,随后她想到了什么,马上将华呈送去疗伤。
欧阳淮森知道皇宫竟然有黑衣人胆敢如此明目张胆地闯入,而且守卫还没有发现,看到华呈的伤势,还把华呈伤的如此之重!
欧阳淮森大怒,他怒目圆睁,怒火似乎在心中翻涌,怒斥守卫为什么没有严加巡逻:“你们都是饭桶吗?皇宫本该戒卫森严,你们竟让人偷偷闯入皇宫!”
一众侍卫不敢看到欧阳淮森如此之怒,都不敢反驳,只得将头埋得低低的,听着欧阳淮森的训斥,希望他在训斥过后能消气。
夏知雪听着欧阳淮森的训斥,虽然觉得这群守卫实在有失偏颇,但是也想着为他们求求情,夏知雪走到欧阳淮森一旁,语速轻缓而悠慢,带着些许抚慰的语气:“淮森,算了,那黑衣人荷花与华呈二人联手都无法相敌,必是武功机器高强之人,或许是从小被某些世家培养出来的,轻功必也是极好,他们发现不了,虽是过错,但也情有可原,王爷何必如此之怒,伤肝坏脾。”
说完,还轻轻拍了拍两下欧阳淮森的肩膀。
欧阳淮森听了夏知雪的一番话,心中也明白是这么个道理,但仍然觉得心下有气。
却也被夏知雪给劝住了,没有再训斥那些守卫,只是再次警告了那些守卫:“这次谅在三小姐为你们求情,且先记下。”
忽的,提高的自己的音量,语气极其严肃而严厉,偏头睥向那些守卫,手负在身后,让人看了便自生退缩之意:“但若再有下次,必不会再像今次那么简单了。虽然你们是情有可原,可该罚的还是不能少,你们自行去慎刑司打二十大板,再自己去磨练磨练自己的武技再回来当值吧。”
“我不希望再出现这次的情况。”说完,领头的那个守卫心下松了一口气,随后朝着欧阳淮森行礼:“是!属下遵命。”
尔后又朝着夏知雪行了个礼:“谢夏小姐求情之恩。属下等感激不尽。”
夏知雪浅笑:“无妨,只是以后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就好。”
欧阳淮森做了个让他们出去的手势,守卫们看到也有眼力地行礼后退了出殿。
刚才欧阳淮森训斥那群守卫时,荷花深怕他吵到了华呈,却又碍于他的身份,不敢直言,此刻终于安静了,荷花也自是高兴。
荷花一直坐在华呈的床边,荷花的手紧紧地握住华呈的手,怕他离开了自己。求书寨中文
此时的华呈依旧昏迷着,血虽然止住了但衣服上的血迹斑斑仍然沾着,看起来触目惊心,荷花的心也一下一下地抽痛着。
华呈的身体多处受伤,御医已经为其诊断,也开了几副中药以及外伤的极好的药。但也说了华呈的伤势非常严重,短时间内不会愈合,需要长期静养。荷花听后,手又不自觉地再握紧了些。
荷花已经为华呈涂上了外伤药,一想到华呈的伤势严重,荷花就不禁地在他身边默默抽泣着。
荷花想为华呈换一身衣裳,但欧阳淮森与夏知雪一直在殿中,她也不好赶他们出去。
夏知雪似乎是想到荷花的心思,看到自己与欧阳淮森站在这明晃晃的二人实在是也觉得自个有些碍眼,便向欧阳淮森开口说:“淮森,不若我们先出去吧,让华呈好好养伤,荷花在这候着。”
欧阳淮森点点头,对着夏知雪说话语气再没有了刚刚的沉郁和严厉,而是温和的:“好,我们走吧。”
夏知雪看到床边正在啜泣着的荷花,看她如此伤心,心中不免有些担心与无奈。
夏知雪走到床边,手搭在荷花的肩膀上,带着安抚鼓励的意味对荷花说道:“荷花,不要太过担心了,华呈一定会醒过来的。”
荷花抬头望着夏知雪,看到夏知雪眼眸中那鼓励的眼神,心中似乎又有了一些勇气,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不想让夏知雪担心她。
夏知雪看着荷花勉强的笑容,心中叹了一声,回以一个微笑。
便收回搭在荷花身上的手,对上欧阳淮森的眼神,说道:“走吧。”二人便一同走出了殿中,把门关好,留下了殿中的空间给二人。
荷花看到离去的二人后,让婢女拿来一套新的衣裳,打了一桶水,将华呈身上里里外外擦拭了一遍后,给他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看到华呈恢复了以往一贯的模样,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手又不禁抚上了华呈的脸,想到刚刚帮华呈擦拭身体的时候,荷花的脸颊疑似出现了两抹红晕。
荷花就这么静静地陪着华呈,轻声地与他说着话,聊着天,也不需要华呈的回答。
“你这个呆子,这么久都不知道我的心意,我一直在等着你的话啊。”
“身边这么多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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