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想,不过只有……”夏知雪伸出手指比划了一小段,“就那么一点点的想你。”
“鬼机灵的丫头。”欧阳怀煜伸手揉揉她的头发。
厢房内,骆礼成半天喝不到一口水,吵闹的声音已经骆礼成越来越大。
他一个抬脚一个蹬腿,就传来器物碎裂的声音。
一张床同样被他摇得吱吱作响,要是没有亲眼看到里头发生了什么事,保不齐还会朝那种地方想。
夏知雪转头冷冷的看了一眼,骆礼成的呼声越来越大:“水!快给我水!”
他计较面子,但这一片地方无人走过。
骆礼成特地把自己的屋子安排在将军府的最深处,堂皇的宫殿安插在一片树林之中,更是别有一番乐趣。
然,他死都料不到就因为这个,自己要白白遭受这种灼热的苦痛。
“再晾着他一会儿。”欧阳怀煜把夏知雪转过去的头给掰正,“骆礼成生命力一向顽强的很,就一点剂量的合欢药还不足以让他死掉。”
“他要是死的那么容易,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夏知雪耸了耸自己的肩膀。
欧阳怀煜打了个响指,门外就有一个姑娘走进来。
那位姑娘身姿妖娆,走起来胸前都会止不住地颤抖,脚尖轻轻点地时,似是绽开无数朵莲花。
“十九王爷。”姑娘娇笑着,“您要的水我给您带来了。”
欧阳怀煜指了指厢房的方向:“水对我来说毫无用处,我看是里头那位公子更加需要。”
姑娘脸色一僵。
她本想着使出浑身解数,总是能够让欧阳怀煜对自己稍稍侧目。
可从未料到,欧阳怀煜把自己叫过来,只是为了去伺候里头的那一位。
她一天香阁的头牌,不知多少富家公子为了见她一面挥霍千金,为了和她共度良宵一晚,更是弄得家底子都穿了。
眼见她今日屁颠屁颠地跑来想要在欧阳怀煜面前留下点好印象,可谁又能料到事态竟然如此。
“里面那位公子是?”姑娘瘪瘪嘴,不情愿的问道。
“骆礼成,骆将军。”欧阳怀煜说的那是一字一顿,“骆将军在京城之中也是出了得名的美男子,他背后的权势也不小,邢姐姐可得好好把握把握。”
“呦,还会给我找活干。”邢姑娘一听闻里面人的身份,什么不情愿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反正都是大官人,只要是伺候好了,好处是少不了她的。
邢姑娘福了福身子,向里面走去。
夏知雪趴在欧阳怀煜的怀中,见着邢姑娘的背影,才发现她与自己有八分像,身上穿的衣服那是一模一样。
骆礼成一直都没有见到人,他迷糊地撑着床沿坐起来,眼前是一个朦胧的姑娘。
那身段,只用一眼就能看出好得很。
“知雪,水呢?”骆礼成重重地咳了几声,他的嗓子现在都干的冒烟。
邢姑娘一怔,很快就入戏:“礼成我在。”她将手上的水放下,一双手主动搭上骆礼成的肩膀。
“礼成,你喝醉了。”邢姑娘面露娇羞,“你喝的不是不普普通通的醉,水呀起不到一点作用。”
她表现得很热情,娇艳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勾人。
骆礼成迷迷糊糊的根本辨认不清自己身前的是谁,他耳畔还是回荡着娇羞的嗓音。
心都要被她勾化了。
邢姑娘没有欲拒还迎,十分大胆地吻上骆礼成,她能够听到后者轻微的声
“知雪。”
“是,我就是知雪。”她百般温柔地抚摸他,十九王爷将自己叫来的目的应该也只是这样。
一夜的颠鸾到凤,邢姑娘同骆礼成缠绵着,不肯离开。
直到微微接近清晨,骆礼成的药效才得到缓解,忍不住沉沉的睡过去。
“你真好……”邢姑娘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撕烂,她靠在骆礼成的胸口,深嗅一口闻着他的味道。
她如果天天都能陪着骆礼成,那死也是足惜。
欧阳怀煜昨夜和夏知雪是回到王府里睡的,两人分别那么久,终于又上了同一张塌子。
“知雪,要是困了就睡。”欧阳怀煜盯着夏知雪小鸡啄米似的脑袋,分明已经是很困,却还要强装无事。
“啊?”夏知雪打了个哈欠,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我其实还不困吧。”
她的话音刚落,欧阳怀煜只见一颗脑袋砸在自己身上。
欧阳怀煜忍不住,嘴角勾起清浅的弧度:“口是心非的丫头。”
邢姑娘很识相,在醒了之后换上衣服离开。
骆礼成还躺在塌上熟睡,他梦到自己与夏知雪做一些夫妻之间的事情。
睡梦中,他也是露出了一抹淫邪的神色。
哪怕这是黄粱一梦,于他来说都弥足珍惜。
自己看上那么久的姑娘呀。
为了避免他人怀疑,夏知雪早就被送回了将军。
欧阳怀煜站在将军府门外看着她,目送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牙齿咬住自己的下唇。
那样子就像是香闺之中的怨妇,看着自己的丈夫带兵出征。
夏知雪终于消失在他的视野之中,欧阳怀煜猛得舒了一口气,脸色终于恢复怅然。
他抬眼,看见的是朱红色的墙。
希望,骆礼成不要借着昨天的事情刁难她才好。
骆礼成已经起了,他四处找不到夏知雪的身影,却也并不多想。
喉咙里发出郎爽的笑声,昨天并不是假的。
夏知雪和欧阳怀煜虽然成亲,可饶是再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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