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淮煜勉强抬头看了一眼夏知秋,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刺激。
他对夏知雪这情意深切的连皇帝都能看的出来,唯独她还停留在原来的想象之中。
门吱呀被打开,太监从里头走出来:“十九王爷,皇上唤您进去。”
欧阳淮煜颔首,随着太监走进书房。
夏知秋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急得跳脚,夏知雪这个女人到底哪里好了?
欧阳淮煜进去的时候,皇帝还在看奏折,直到听见一声响,缓缓抬头。
“十九,你来了。”皇帝放下奏折。
“皇兄。”欧阳淮煜行礼,斟酌着开口,“你昨天和我提的事情,我觉得没有问题。”
“真的?”皇帝的脸上顿时是阵阵笑意,看着欧阳淮煜的眼睛中似乎有光,“那朕马上吩咐人安排,明天启程差不多。”
见着黄上激动的样子,欧阳淮煜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咳:“不是我单独去,而是我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皇帝眼中的光仍然未散去,仅是多了一分疑虑:“你说的是?”
“夏知雪。”
三个字,欧阳淮煜一字一顿,不带任何迟疑,随后他又补充:“我觉的这是最好的一个人选。”没有之一。
听到夏知雪的名字,皇帝的脸色就有些不太对劲,良久没有说出一句话。
欧阳淮煜心里不觉有些着急,试探着问:“皇兄觉得她难道不能胜任吗?”
“倒不是能不能胜任的问题。”皇帝摇头。夏知雪的手段和品行他都看在眼里,能把一个丝织厂管理得井井有条,并且关注他弟弟的人,这天下都只有她独一份。
可这偏偏是个女流之辈。
都说女主内,男主外,朝廷内位高权重的女官有不少,但没有一个曾经代表国家访问过其他藩国,甚至在宴会上也同样少见。
姑娘家抛头露面,总归是不合适。
“夏知雪她这个人我当是信得过,但让她一介女流去访问其他藩国不免得有些突兀。”皇帝开口,颇有一种扇个巴掌再给一颗枣的味道。
“这类人莫说是在如今,在历史上都不曾出现过,我们何必要标新立异呢?”他又说。
欧阳淮煜知道皇帝的心里定是不愿意,沉默了片刻:“既然没有先例,标新立异自然不是不可,再者这场事情有她而起,现在由她而终,岂不更加稳妥?
皇兄你以前经常教育我说要知错就改,但如今夏知雪她犯错了,却没有更改的机会,这又是如何一类说法?”
皇帝能够回应他的只有一阵又一阵的沉默,这件事情在他眼中看来,早已没有回旋的余地。
“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皇帝仅是留下如此一句话,他继续拿起奏折,少了理会欧阳淮煜的意思。
欧阳淮煜知道自己不管怎么说都在讨没趣,干脆从书房里走出,不见音讯。
他没有回王府,也不曾到访夏知雪的别居,而随意找了一家馆子,所谓借酒消愁。
索性,等到夏知雪一个人小匆匆忙忙地来找欧阳淮煜的时候,直领回一个酩酊大醉的酒鬼。
“掌柜的,这位公子的酒钱多少?”夏知雪瞟了一眼半身躺在木桌上的欧阳淮煜,转头问酒馆掌柜。
掌柜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来找那公子哥的是一姑娘。
脸有纱盖着看不清,一节藕臂挂在外面,白白嫩嫩,是个尤物。七界
他再仔细端详了一下那公子哥,脸趴在桌上同样看不清,可身上的绸缎却都是上等的料子,一尺少说几百两。
果真,这年头的漂亮姑娘都喜欢这类有资本的公子哥。
掌柜的眼神岔岔,想起自己近三十岁却仍是一个人,声音都闷了几个度:“五两银子。”
夏知雪把钱掏给掌柜,抬手拖着欧阳淮煜离开了酒馆。
喝醉的欧阳淮煜特别粘人,靠在夏知雪的身上压根不知道放手。
“知雪,要抱抱。”欧阳淮煜迷迷糊糊之间说道。
夏知雪看了一眼没理他,伸手往他的脸上掐了一把:“就你这个醉鬼,花了我五两银子,下回就该把你留在里头洗酒杯子抵债。”
“你才不会。”欧阳淮煜又嘟嚷。
夏知雪转头看向他,眼神幽幽,若不是这人的脸红得跟什么似的,不然自己肯定得把他丢在外头。
拖着身上的欧阳淮煜,夏知雪一路跌跌撞撞地回了别居。
一进屋,夏知雪就把欧阳淮煜给扔在床上,接着她颇为轻松地拍手,却不料被身后一只手缠住。
“诶!”夏知雪一个重心不稳,直接跌倒欧阳淮煜的怀里。
接着,她的身体就被箍得很紧,怎么挣脱都没有半点用处。
夏知雪在心底暗戳戳地把欧阳淮煜问候了千百遍,面上却是淡然之色:“你压根没醉是不是。”
“当然没醉了!”欧阳淮煜把头靠在夏知雪的肩膀上,“我哪里像是醉了的样子?”
没有醉的欧阳淮煜会说出这类话?夏知雪表示深信不疑,果然,每个醉鬼都不愿意承认自己。
“乖,你醉了,好好躺着,别那么抱着我。”夏知雪叹了一口气,试图把欧阳淮煜的手掰开,却是无用功。
欧阳淮煜抱得更紧了。
“知雪,我跟你讲,皇兄那个老头子骂我了。”背后忽然传来一阵话,带着些鼻音,“他不同意就算了,还骂我。”
“因为皇上骂你,又不同意你的请求。”夏知雪不太相信,“所以你就去喝酒了?”
欧阳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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