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有时就是这样的奇妙。
“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迟晚低声吼道,双臂弯起抵抗着沈暮南的进攻,一个转身半弯起身子,斜踢腿,眯起眼睛注视着沈暮南,“以后你就能明白我的苦心了!”
“既然你一直口口声声的说和你无关,那为什么都不肯解释?!”泄气的甩下胳膊,沈暮南暴怒的站在迟晚面前,握着她的双臂,逼问道,“迟晚,告诉我,我没有错看你,更是没有错爱你!”
落寞的低下头去,迟晚推了推沈暮南的手,摇摇头,“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满目悲伤,她又何尝想看到沈暮南这个样子。
“你永远都只有这么一句话...”沈暮南暗暗叹气,终是放开了迟晚,带着无尽的哀伤,背过身去,修长的手指搭在额角,顿了顿,抬起头来,继续说道,“从此往后,你我只能是敌人...我已经对你仁慈太久了。”
看着这个样子的沈暮南,迟晚心疼不已,她伸出手来,目光柔和,终是没有触碰到沈暮南便收了回去,侧过头去,什么都没有说,等到时机成熟以后,她相信,暮南一定能明白自己的一片苦心。
沈暮南又何尝懂得,迟晚是如何压抑自己的真情。
狭长的眸子突然变的锐利起来,沈暮南突然转过身来,迟晚还停留在悲伤之中,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动作,他慢慢的靠近,一掌将迟晚推到了地上,他整个人就是一个冒着火光的火炉,其炽热程度快要赶上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了。
迟晚再不能从沈暮南的眼中捕捉到一点仁慈和爱意,她迅速的起身,以守为攻,连连后退,其进攻之势实属猛烈,叫人应接不暇。
迟晚最终还是倒在了地上,她不再打算还手,清冷的眸中溢出泪水来,苦涩的笑了,“如果是死在你的手中,死,也值得了。”
一阵风吹过,沈暮南已经擒住了迟晚,他握着她的喉咙,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取走其性命,沈暮南咬牙切齿,尽管怎么努力,却还是用不了了,他握着自己的手腕,手腕被纂的生疼,却一点也伤害不了迟晚,沉重的叹气,他还是放弃了。
“迟晚,你到底有什么魔力!”沈暮南捶胸顿足,无比痛恨自己,以冷漠面对着迟晚,声音同样无比冰冷,“你走吧,这是最后一次,下次遇见我,你记得小心。”
“谢谢你的关心,和...”闭上眼睛,泪水滑落,进入衣领中,迟晚感受到了泪水的冰凉,痛心的说道,“高抬贵手。”转身,决绝的离开。
也许他们之间缺少的,只是一次敞开心扉交谈的机会。
迟晚不敢颓废,她身上还有着无比艰巨的任务,就连借酒浇愁这种事她都不敢做,她回到了小木屋,于淑丽还是安然的躺在那里,没有任何睁眼醒来的迹象。
医生已经完成了最后一次的诊治,他提着药箱,“迟小姐,她的病情已经稳固,只是不知为何还是没有醒来,我想,这和她的个人意志有很大的关系。”
“个人意志?此话怎讲?”
“或许是她不愿意醒来,但有太多的可能了,”医生摆摆手,“明天我不会再来了,你只需按照我开的药方按时给她服药就好,我相信过不了太久,她就能醒来了。”医生回头看了于淑丽一眼,离开。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去,沈暮南醉醺醺的回到了沈宅,现在这个所谓的‘家’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可言了,爱人全部离开,被抛弃的他就宛若一具行尸走肉,每天只能靠酒精来活着,他已经活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那副模样,不思进取,消极避世。
晃晃手中的空酒瓶,沈暮南不愿的拧起眉头,随手扔掉空酒瓶,几步之后就倒在了沙发上,困意席卷心头,呼呼大睡了起来。
于维娜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沈暮南只记得自己意识模糊之间听到了几声温柔又担切的呼唤,他希望这个声音来自迟晚,睁眼看到却是另一个人的脸,“哦。”揉揉眼睛,起身坐起靠在沙发上,对于维娜的叮嘱和关心充耳不闻。
“暮南,你根本没有在听我说话!”于维娜着急了,强制性的扶起沈暮南来,迫使他直视自己,伸出手,就有人递上了镜子,她将镜子摆在沈暮南面前,严肃道,“你看看自己现在成了什么鬼样子!这就是阿姨和爷爷期待的沈暮南吗?!你太让我们失望了!”
沈暮南不悦的推开,“滚!”
“迟晚一直工于心计...”于维娜才刚开口,沈暮南就打断了她,失声大吼,双眼红肿,斜视着她,“不许再提那个女人的名字!”
“好好好...”于维娜瘪瘪嘴,沉默片刻,继续说道,“暮南,别这样了好吗,阿姨还有许多的心愿未完成,我知道你很痛苦,但你这个样子,只会让她更加担心。”
双目空洞,沈暮南看了于维娜一眼,握住她的手,点头,微笑,“你说的对,我应该完成妈的心愿...”既已失去迟晚,沈暮南便不会再得到幸福,既然如此,和谁在一起恐怕都没有关系,况且这是于淑丽未完成的心愿。
“暮南,我很开心呢你能这样想。”于维娜的眼中含着泪水,却在幸福的微笑,她依偎在沈暮南的怀里,沈暮南一把将她抱回了房间,于维娜受宠若惊,因为这是沈暮南第一次如此主动。
当他开始解她衬衫上第一颗扣子时,她握住了他的手,“我不希望你是被迫的,这样没有任何意义。”
沈暮南反握住于维娜的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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